“呵呵呵,你们别担心,我不是坏人。这不是刚说到你俩连女人都没摸过吗?我这也正好认识的这女人有些变态喜欢男人搞她,就介绍给你们了嘛。没别的意思,别担心。”
“会有这样的女人?没听说过。”
“哈哈,你就一个老婆,你俩光棍,没听说过的事情多着呢。”钱东海笑道。
仨人放下了警惕,七嘴八舌的谈论起女人来。钱东海心里感觉好笑。女人永远是男人聊不够的话题。
“怎么样哥几个?想不想尝尝这个女人的味道?”钱东海故作色眯眯样。
“老李,你可以去试试。你那么想女人,这个老板介绍的不正好吗?”
被称作老李的男人搔搔头皮,不自然地傻笑起来。
“放心,绝对没问题,也别担心啥圈套,光棍孤零零一个人啥也没有,要人没人,要钱没钱,有啥好担心的?”钱东海刺激了一下。
老李面露羞涩,钱东海感觉这货有些心动了。
“那啥,不要钱,但有个条件,得去医院做个检查,看有没有艾滋病、性病传染病啥的!”
“还要检查啊?这不又要花钱?”仨人都说道。
“你们单位给你们体检过吗?”
“没有。”
“就是,权当你们自己检查身体了嘛,这对自己也是个好事的嘛。”
“唉,免费玩女人,给自己检查个身体都不肯,可真是抠啊。光棍一条,挣那些钱干啥呢?死后给自己烧啊。”钱东海挖苦刺激到。
钱东海瞅瞅这仨人:“算球,这好事都不捡,那就拉倒吧。”起身要走。
还没走出几步,身后有人叫住:“等等老板……”
钱东海回身,是另一位老光棍:“你说的是真的?可别诳人玩啊,俺们可都是老实人。”
“我吃饱撑的?又不能从你们身上刮下啥油水,爱信不信。”扭身又要走。
“那行,我去。”脸上不自然的神情。
眼前这个男人165的样子,背微微有些塌,下牙齿掉了两颗,留下黑乎乎的牙洞。
“那行,加个微信,来老哥仨都加下,拉个群。”加好后:“你先去体检,完事把化验单发群里我看看,会发吧。”
“会。”
“结果没问题的话,我再安排联系。”
“老张,你要当新郎官了哈……”那个有老婆的猥琐男调侃道。
“嘿嘿嘿……”被称呼老张的男人傻笑:“刚才老板说的对,没玩过女人太遗憾。”
过了几天,老张把报告单拍照发到群里了,艾滋,梅毒、淋病、乙肝等都是阴性。
钱东海也预感会是这个结果,连女人都没玩过的老光棍,呵呵呵……
之所以要检查传染病,钱东海是想跟苏继红毕竟夫妻一场,还是女儿萌萌的母亲,真要因这事染上病,女儿会恨自己一辈子,日后作为女儿照顾苏继红也会给萌萌造成很大的负担,所以这里就把下关。
钱东海没有逼迫苏继红,让她自己决定去还是不去,去有去的结果,不去有不去的结果。
三天过去了,群里老张不时得问啥时候去玩这个女人,有些猴急了,迟迟不见回复,有时也骂钱东海是个骗子。
这天是周末,晚上。钱东海也有些不耐烦了,问苏继红:“想好了没有?去还是不去?”
苏继红顿时眼里含泪:“钱东海,原谅我吧,饶了我吧,看在萌萌面上,不要逼我去做这事。”
钱东海啪一记耳光:“骚货,嗷嗷爽的时候咋没这么想呢?”苏继红无言以对,捂着腮帮子低声抽泣。
“到底是去还是不去?”钱东海又一声质问。苏继红无奈地点点头。跟把这事告诉女儿和自己父母,被别的男人操算是轻的了。
钱东海老早就踅摸了一个旅馆,钟点房4小时88元。
苏继红同意了,钱东海就在群里交代老张去订个房间,房费嘛,这帮农民工也是铁公鸡一毛不拔,就转了88元给他,订好后在房间里先洗澡等候,把房间号单独告诉自己。
第二天下午,钱东海就带着苏继红径直进旅馆去敲房间门。
门一开,老张正在里面呢。
估计是第一次住旅馆还是咋的,显得特别兴奋,毕竟免费的嘛。
下身穿一大裤衩子,松松垮垮的,不过像是新的,上身光着,啥也没穿,头发是湿的,应该是刚洗完澡。
苏继红跟在钱东海身后,眼睛红红的,有些泪痕,身体躲闪着。
“进来呀。”钱东海催促苏继红:“老张,这就是我说的那个女人。咋样?姿色还可以吧。”
看着苏继红,老张特么哈喇子都流出来了,60多年啊,想女人想得都疯了,夜夜晚上翻烧饼,自己摆弄自己的鸡巴玩。
而今天,真正的女人就在跟前,小巧玲珑,肤白貌美,有姿有色,还不用花一分钱,真是上天垂青啊,跟做梦一样,再想想自己村里那些女人,简直就是些垃圾。
关上门,不待钱东海说话,就像饿狼一样,向前就扑住了苏继红,双手抓住了苏继红的胸前双乳,嘴啃噬着她的嘴唇。
老实说,苏继红一搭眼看见眼前这个男人猥琐的样子,都惊呆了:相貌丑陋不堪,大黄牙,还掉了两颗,一哈气嘴里一股腐臭味冲出来直顶脑门,眩晕感伴随肚子里一阵阵翻江倒海,恶心到家了,差点一口吐出来。
钱东海一点都不在意,往里走坐在了椅子上,一只手托着下巴,冷眼看着老张对苏继红的种种动作一言不发,像是在欣赏,又像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态,冷漠无情,又显复杂。
苏继红用手使劲推眼前这个男人,要扒拉开握住自己双乳的像鹰爪般枯瘦的手,一边躲闪着他凑上来亲吻自己的腐臭气冲天的嘴巴,眼角噙满泪水,时不时望向钱东海,一股求助,甚或无助,甚或怨恨的眼神。
“别碰我,别碰我,呜呜呜……”苏继红挣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