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项圈和皮质手铐脚镣丢给席芳婷,让她自己带上,又去她家阳台,找来几个铁质衣服夹子,用绳子拴好,夹在席芳婷的内阴唇上。
全身赤裸的席芳婷,再加一个只穿了条牛仔裤的我,就这样走出家门,来到深夜的大街上。
“蜘蛛走法,快~~”我在路灯的照射下,拿出两根无线遥控假阳具,塞进席芳婷阴道和肛门里,拉扯着她的阴唇,让她样躺着用阴户对着前方,用四肢爬行。
“是主人~~”席芳婷兴奋的俏脸通红,呻吟也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
“什么感觉?说说。”我背着书包,牵着席芳婷好像散步一样,走在马路中央。
“好兴奋,好羞耻,一想到有人会看到母狗这么淫荡的样子,就受不了的激动。”席芳婷的声音里带着兴奋,也充满惊慌。
“走到前面的红绿灯如何?”我一边走,一边玩弄着手里的遥控器,头也不回的说。
“是主人~~母狗都听主人的。”席芳婷努力的向前爬行,已经开始喘息。
在夏夜的凉风中,她的身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在路灯的照射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干的不错,休息一下吧。”我将席芳婷牵到十字路口的正中央,让她用双臂勾着自己的双腿,对着马路。
“对着每个路口都高潮一次。”我说着关掉了假阳具的开关,用脚踩踏搓揉着席芳婷的身体。
“是主人~~”席芳婷媚笑着,开始收缩自己的下体,吸吮着下体里的两根假阳具,做出抽插的动作。
“你说,要是有人看见了,他们会怎么想?怎么做?”我踩着席芳婷的脸,不停揉搓。
“他们会不会这样想?看这个婊子,母狗,居然在马路上高潮,肯定是个烂逼贱货。白操白不操。”我用脚揉着席芳婷的脸,让她顺着我的思路想。
“会,一定会的?嗯~~嗯~~呼呼~~好刺激~好淫荡~~操死母狗~操死骚婊子~~给母狗的腚眼子,骚逼,全操烂~~啊~好兴奋~~”席芳婷媚眼如丝,呵气如兰,兴奋的说着。
“对对,然后给你扛回家,每天都操你,不停的用大鸡巴操你,等玩腻了,就让大公狗操你的大骚逼,烂腚眼,给你操得松松垮垮。”我兴奋的说道。
“是,让狗操,让猪操,让马操,给母狗操的松松垮垮,操死母狗,不留情的操死母狗~~哦哦哦~~好爽~~”席芳婷兴奋的脸上放光,眼睛里带着期盼和向往。
“大洋马的大鸡巴从你肛门里插进去,再从嘴巴里操出来,跟烧烤架上的野味一样。让你肛交口交一起来。怎么样?美不美?”我用脚搓揉着席芳婷的乳房,带着淫邪的笑容看着她。
“大鸡巴给骚屁眼撕的大大的,塞得满满的,嘴巴满满的,肚子大大的,好爽,好舒服~~好刺激~~主人好厉害~~大洋马好厉害~~呀呀~~不行了~~骚逼不行了,好痒,好空虚啊~~呀呀呀~~”席芳婷不停的浪叫着,扭动着,将她满是淫水的阴部挺耸着。
“大洋马也不爱操你了,就给你卖到缅甸,澳门,让你做性奴,做肉玩具,割掉你一个腰子,让你接客,不断的接客,好多嫖客轮着操你,一秒也别想休息,活活操死你,操烂你的骚逼,插烂你的腚眼子。”我用脚用力的捻着席芳婷的阴蒂,刺激着她的性欲。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一秒也不停,一直操母狗,操死母狗,操死母狗。好过瘾~~好痛苦~~好兴奋~~哦哦~~来了~~哦哦哦~~来了来了~~”席芳婷下体一阵抽搐,猛烈收缩的假阳具被喷出体外,一股又一股的体液被喷洒在半空,在路灯的照射下闪烁着淫光。
“这边,先别休息。快点。”我踢了踢席芳婷的屁股,让她赶快换个方向。
“主人,假阳具掉出来了,母狗啊~~”席芳婷想要将喷出去一米多的假阳具再捡回来时,被我一脚踩住。
“掉出来,就不用捡回来了。什么时候对着马路超吹完,再走。要是等到早高峰~~嘿嘿嘿~~”我踩着席芳婷的阴部淫笑着说道。
“那样,那样~~母狗就完了~~”席芳婷的脸上带着期盼的神情,对我媚笑着,她肛门里的假阳具也开始在席芳婷的肛门里抽送。
“你不就盼着那样吗?再也没脸见人,每一个看到你的人都知道你是个不知廉耻的下贱母狗,只要看到你就会骂你婊子,母狗,贱货。他们会打你的耳光,揪你的奶子,吐你口水,捅烂你的肉穴。把你完成一滩烂泥。”我蹲在席芳婷的身旁,一手拍打着她的脸,一手抠挖着她的阴道,揉搓着她的阴蒂。
“母狗要被操死,好多人轮流操,他们打母狗,骂母狗,哦哦哦~~舒服~~好刺激~~好羞耻,好不要脸~~真舒服~~”席芳婷被刺激的连连浪叫,不断的高潮。
“很好,真棒。起来吧,塞你逼里去。我们走。换个地方玩。”我看到席芳婷从兴奋的颤抖中缓和过来,拍了拍她的脸,让她跟着我走。
“主人,还有两个路口,两个路口~~”席芳婷仰躺着,气喘吁吁的挺起腰肢,像一只蜘蛛般跟着我。
“呵呵呵~~你也是真的怪。做着不身败名裂的打算,可却做着身败名裂的事。而且一说让你身败名裂,你还很激动,很兴奋。这叫什么?还不如直接告诉李知你不想做他的母狗,跟着我算了。”我一边说一边想着还要玩些什么。
“控制不了自己,理智让我别干,可是身体却很主动,母狗已经堕落了,无可救药了。呵呵~~”席芳婷跟在我身后,无奈的苦笑着,叹了口气,说道。
“我看也是,要不给你弄个身败名裂,你跟着我混算了。给你个好安排。比如~~给别人当性奴宠怎么样?可以把你当成任何东西,就是不当你是人。说不定几年就给你玩报废了。要不要考虑考虑?”我嬉笑着拉扯着席芳婷的内阴唇走向附近一个有喷水池的小公园。
“听起来好像挺刺激,身败名裂,走投无路,真的就可以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我,玩死我也无所谓了。呵呵~~居然开始兴奋起来了。”席芳婷带着媚笑,用一双充满兴奋与期待的目光看着我,好像真的巴不得我现在赶快给她弄个身败名裂。
“不过在玩死你之前,我先问问。他们有没有给你玩过灌肠,扩张之类的?还是,只是纯粹的打骂或者轮奸群调?”在我的记忆中,那群狗东西好像除了性交以外,也就是打了,还真没玩出过别的花样。
“有啊,李知他们有时候会把母狗交给一些调教师调教。比如灌肠拉,极限扩张啦,性奴礼仪拉,捆绑拉,什么的,都玩过的。只是他们嫌麻烦,玩个几次也就没兴趣了,不如直接操了母狗有意思。”席芳婷回答道。
“都玩过了呀?习惯了灌肠没有?到什么地步了?”我好奇的问道。
“习惯?应该不算习惯吧?反正灌肠对母狗来说还是挺痛苦的,不过也能获得排泄快感。除非拉不出来,不然,母狗是不会自己灌肠的。”席芳婷认真的回答道。
“不灌肠就拉不出来?应该不能吧。”我有些担心的问道。
“那倒不是,便秘的时候才自己弄,量也不大一共五百毫升,分两三次用。”席芳婷回答道,能从她的声音里听出来,席芳婷并不抗拒灌肠,也只是不抗拒而已。
“那就灌肠了。今天让你哭个痛快,你要有心里准备哦。”我开心的向公园的喷水池走去。
我一直没搞明白这个喷水池里,五百多万的雕像是怎么个含义。
八个石头质地的西方带翅膀的小天使们,推举着一朵代表着佛教的银色金属莲花,然后在莲花上还蹲坐着一头威风凛凛,气吞山河的金色貔貅。
这是说明我们的文化具有包容性啊?还是说明我们的文化造就无知啊?也或是想要证明我们有能力把任何严肃的事情都干成笑话?
我觉得最后一条最正确,我们都高干最擅长的就是闹笑话,越高笑话越大,大的,连大,家那里都没人听了。
我要是设计者,直接让貔貅骑着抗十字架的耶稣,那意思多明白,那,多意思,明确,一目了然的。
还顺便能挂绳子,给席芳婷绑上面。
不过现在吗?
要想点别的办法。
“来穿上。”我从书包里翻出一件我准备好的蕾丝情趣水手,让席芳婷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