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其实都有那啥了,要是你们也那啥了,可别说我没告诉你们,那啥了可就没救了。明白没?”我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带着一脸的严肃说道。
“那啥了是啥了——?你们都那啥了?我操——不是吧?——你们这不是害人吗——?”老人们反应过来我说的什么意思,变得义愤填膺起来。
“哎呀,艾滋病只是通过体液和血液传播,只要你们别沾上她的体液就行。换句话说,摸可以,亲吗。言尽于此,你们自己掂量掂量。”我摊摊手,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说。
听到我模棱两可的话语,四个老头子都跳了起来,变回了严厉的卫道士,在道义和道德上,对我们进行了严厉的批评,边走边骂的同时还在品格,人格,以及自我修养等方面进行了表扬与自我表扬。
总结为一句话:“幸亏没亲。”
“妈的,白吃馒头还嫌这嫌那。下次先说明白,然后再让你去勾引。嘿嘿——会不会很有趣?刚才看的我挺那啥。”我牵着席芳婷边走边抱怨,脸上带着淫荡的邪笑,回味着刚才的感觉。
“哼哼——你为什么组织他们亲我?不单单是因为恶心吧?”席芳婷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就是恶心啊——没别的——”我脸红了红,说道。
“不过说起恶心,你骚逼上的那两片破抹布能不能剪了?非常的有碍观瞻,对心情的破坏很严重啊。”我赶快转移话题。
“够狠。不愧是你。真他妈狠。”席芳婷皱着眉头低声骂道。
“来了来了来了,又来了。准备准备——快爬快爬——”看见不远处又出现几道手电筒的光束,我兴奋的低声叫道,让席芳婷在地上跟着我狗爬。
“我操——女——女的?”等走到进出才发现,来的一组四人居然全是老太太,而且白天指责我和席芳婷不检点的那位老妇人也赫然在列。
“不是,我是说——嗯——那个——额——我们再找地方拍照——嘿嘿——那个——你们忙——你们忙——”我看着批评过我们的老妇人一脸尴尬的想要溜。
“站住,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能这样?看你俩人五人六的,怎么竟敢青天白日的干这种勾当?啊?不知道廉耻为何物吗?啊——?”老妇人义正言辞的斥责着。
“这那是青天白日,明明是晚上了吗。”我一脸委屈的低声说道。
“那也不能这么干啊,这要造成多大社会影响,你们父母知道,还有脸见人吗?你们……”
“大娘,我们——那个——嗯——嗯——?”我正想办法回嘴时,突然发现席芳婷正低着头,一脸淫媚的想着什么,禁不住一愣。
“不是吧?哎——大姐——这时候了哎——咱——咱——是不是——安生点?”我觉得席芳婷肯定是在想着怎么能让这几个老娘们摸她,而不是跟我一样在想办法,赶快脱身。
“大娘,我们这叫行为艺术,不是你说的恬不知耻。你这叫少见多怪。我觉得只有用这样的方式才能证明我对这男人的忠诚和仰慕,也只有这样的行为才配的这男人的身份。”席芳婷双膝跪地,昂着头,带着一脸的虔诚和骄傲,用充满自豪的语气说。
“能伺候主人是母狗贱奴的福分,只要主人不嫌弃贱奴,贱奴愿意终身追随主人,做主人最忠实的母狗。”席芳婷趴伏在地,用充满虔诚,感激的语调说。
“嗯——?我操——!嘿嘿嘿——”受到席芳婷的感染,我一扫颓势,变得得意洋洋,低垂的脑袋也高昂起来,挂着满脸的无耻坏笑。
“嗯?哦——我操——这里——不合适吧——嘶——呼——这不好——嘶——不好——好舒服——哦——这个爽——”正犹豫着是不是见好就收,赶紧离开时,鸡巴突然传来一阵温热湿滑的快感。
“你们——你们——哎呀——你们——真不要脸啊——太不知廉耻了——”四个老妇人同时转头拧身,以手遮脸,从手指缝隙中偷看着跪在地上的席芳婷为我口交的淫靡场景。
“嘶——哦——嗯——舒服——”我不住地发出舒畅的呻吟声。鸡巴的快感和心理上的享受,令我感到一阵阵刺激。
想停又不想停,想炫耀又想立牌坊的矛盾心理,让我想要推开席芳婷脑袋的双手始终无所作为。
“真不要脸——太不知羞了——哎呀呀——不知廉耻,不知廉耻——”老妇人们衣袖遮脸,不遮眼,扭着头,斜着眼,偷瞥着我和席芳婷在她们面前行淫,没有走的意思。
一道道快感的电流,顺着鸡巴沿着脊柱逆流而上,传遍全身,令我的身体触电般不停的颤抖。
香软湿滑的舌头在鸡巴棍上舔过,温暖湿热的感觉在龟头上缠绕,软中带硬的小圆头顶在马眼上的感觉,令我飘飘欲仙,暂时忘记了我们是在陌生人面前行淫。
整个鸡巴在灼热湿软的口腔中被融化掉的感觉,令我不住地呻吟。
鸡巴在口腔和咽喉中摩擦的感觉令我兴奋的大呼小叫。
鸡巴被挤压,摩擦,吸吮的快感,再配上席芳婷幸福陶醉的销魂呻吟,以及席芳婷满脸的谦卑表情,令我在触觉,视觉,听觉,以及心理上同时获得了巨大的满足。
陷入狂乱兴奋的我,双手抱着席芳婷的脑袋,将她的嘴巴当做阴道,狠狠地奸淫着。
双膝跪地的席芳婷,将双臂背在身后,任由我抽插她的嘴巴和咽喉,不停的发出淫靡的呕呕声和啧啧的水声。
满脸的口水,鼻涕和眼泪顺着她的俏脸流淌,在她的俏脸上显出令人亢奋的凄惨和妖冶。
令人狂乱的淫靡景象令四位大婶暂时忘记了礼义廉耻,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在席芳婷的嘴巴和喉咙里射精。
在席芳婷幸福与满足的表情中,吞咽下嘴里的琼浆玉液时,她们不约而同的一阵阵的干呕声。
在席芳婷满是陶醉与回味的表情中,发出醉人的享受声时,她们不约而同的转身离去。
并留下一串鄙夷的夸赞:“泱泱华夏,礼义廉耻,将因我们,毁于一旦。”
“嘶——呼——刺激——真爽——好久没试过了——嗯——久违的感觉——”我咂咂嘴,又回味了一下人前做爱的滋味,情不自禁的说道。
“久违?你以前也干过这种事?”席芳婷看着问道。
“那可不,别说口交,性交都——嗯?!没,这事第一次——我以前可纯洁了——都是让你们带坏了——”我响起以前和鵼的荒唐事,脸色赤红,狠狠撤了一下席芳婷脖子上的绳索,牵着她离去。
“哎哎哎——性交都什么——告诉我——快告诉我——看样子挺刺激的——快说快说——”席芳婷追在我身后,不停的问。
“没——真没——”我无奈的喊道。
说起来,这种事我和鵼干过不是一两回了,而且是站在最高的地方性交,在众目睽睽下性交。
因为我和鵼的酒品都不怎么样,都是越喝越兴奋的那类人。
鵼喝兴奋之后特别喜欢展示自己的胴体,而我则极具攻击性,结果就是她脱我阻止,然后就在吧台之类的地方疯狂的做爱,而且是怎么淫荡怎么来。
虽然事后会腰酸背痛的相互埋怨,咒骂,可下次聚会一定会照样再来一遍,然后接着相互埋怨咒骂,然后照旧,都不带走样的。
这种事情我怎么好意思说出口?更何况还涉及鵼的隐私,我就更不可能对别人说。
席芳婷追问了一会儿,看我死活不肯说,也就作罢,默默地跟着我回到了那条泉水汇成的溪流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