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住我鸡巴根部的绳索突然一松,一股好像被整根斩断的剧痛传来,令我惨叫一声,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命根子。
当我挣脱束缚,摘掉头套后,就看见莱丽斯蹲在蜷缩成一团的席芳婷身旁,一手抓着席芳婷的头发,一手抽着她的耳光。
“啊啊~~不要~~啊呀~~啊呀~呀呀~~”席芳婷双手捂着脸,嘴角带着血丝,不停的尖叫着。
“消消气,消消气,别打死了。”我一脸阴沉的看着被莱丽斯打的不停惨叫求饶的席芳婷,在莱丽斯肩膀上拍了拍,劝慰道。
“妈的,不识好歹的下贱东西。”莱丽斯气哼哼的将我拍她肩膀的手挥开,在席芳婷的肚子和脸上击打着。
我站在莱丽斯身旁面无表情的看着惨叫的席芳婷。
倒不是因为心疼席芳婷,怕她被莱丽斯揍死。而是害怕席芳婷暴起,伤了莱丽斯。
论感情,莱丽斯是知己,是我可以托付全部身价性命的伙伴。
席芳婷不过就是个非常趁手的玩意儿,属于那种消失后会让我感到遗憾的玩意儿,也仅仅只是遗憾而已。
而且在我看来,席芳婷不过就是个用肉体取悦主人的性感玩物,既然能为了取悦别人被送进重症室,也能为了取悦莱丽斯进入重症室。
至于是被打进去的还是因为被人群调轮奸进去的,对我来说意义都一样。
都只是在旅行她性奴的职责。
所以我并不想多管。免得莱丽斯那把邪火出不来,气坏了身体。
“你个下贱货凭什么羞辱他?嗯?你不知道他是我男人吗?嗯?操你妈的。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下贱的身份。”莱丽斯的手指头都快戳进席芳婷的脑门里,恶狠狠的咬牙切齿道。
“我们两个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我们胡闹都时候带上你,让你一起站点便宜,也就占便宜,为了快活,无所谓的事情。可你他妈的凭什么跟我们平起平坐?”我冷着脸看着席芳婷,慢慢蹲下,擦去了她嘴角的血迹。
“你最好给我记着你自己的身份,性奴就干性奴该干的。人人平等只是口号,说说而已。你还真以为咱们在一个床上滚完了,就平等了?你不过就是个玩物。”莱丽斯说完,又抽了席芳婷一个耳光,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摔向一旁。
“消消气吧。年纪越大,气性怎么也大了。你以前可不会这个样子。”我将莱丽斯搂在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说道。
“哦,更年期吧。年纪确实不小了,黄脸婆了。”莱丽斯皱皱眉头,撇撇嘴,酸溜溜的说道。
“胡说什么呀,年龄只是数字,数字跟长相没关系。你看看他,也点头同意了吧?”我指着自己的再次勃起,不断跳动的鸡巴说道。
“去你的,真不正经。”莱丽斯抿着嘴,带着一脸甜笑,钻在我怀里不出来。
我跟莱丽斯亲亲我我,根本不在乎蜷缩在地上不断吸凉气的席芳婷怎么想。
就像莱丽斯说的。
不管有产阶级怎么斗,斗得你死我活也好,斗得天昏地暗也罢那都是阶级内部矛盾。
找你个无产阶级做外援是为了从别人那里拿到更多的无奈之举。
就算再无奈也有底线,绝对不会让你看中什么拿什么,利益只能留在阶级内部。
无产阶级想要在有产阶级的利益里随便拿,那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就像今晚上的事件,我和莱丽斯为了刺激相互祸害,为了战胜对方,只好拉拢席芳婷。
所以席芳婷才能在我们相互祸害的时候,左右逢源,两头占便宜。
可是拉拢你归拉拢你,可不代表我们同意你席芳婷跟我们享有同样的特权,更不可能让席芳婷这种低阶级的贱货,用同样的方式,羞辱共同阵线的同胞。
因为这就是所谓的逾越,必须要把这想法给她掐了,受到严厉的惩罚,让她乖乖回到自己的阶级里,安守本分。
惩罚不守本分的无产阶级是通常的办法,也是最有效的办法,更是转移内部矛盾的有效手段。
席芳婷被我和莱丽斯拘押在我存放茶叶的冷库里。因为低温会让身体对疼痛变得敏感,让疼痛翻倍。
常年零下十八度的温度冻得我和莱丽斯瑟瑟发抖,被捆绑拘束在冷气进风口的席芳婷,更是被冻得脸白唇青,发出咯咯咯的牙齿碰撞声。
席芳婷的右腿被绳索捆绑,吊在她的右侧乳房上,套着脖子的绳套,被吊在顶棚上,她的双手被拘束在脑后,用双臂夹着自己的脑袋。
已经被莱丽斯抽打的满身红痕的席芳婷正垫着脚尖,努力的维持着自身的平衡。
“知道错在哪里了吗?”莱丽斯用马鞭柄顶着席芳婷的下巴说。
“主人,母狗错了~~母狗~~知道了,知道了~~母狗不能~~侵犯~~主人~~”席芳婷说话带着颤音,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冻得,或者都有。
“嗯~~还算聪明~~你主人宠着你,可也不该撒野。撒野,就要受罚。”莱丽斯说着,将一个铁夹子夹在席芳婷那两片抹布似的内阴唇上。
“啊呀~~是~主人~母狗知道了,母狗会安守本分~~啊呀呀呀~不要再夹了~~好痛~~不要了~不咳~~”席芳婷不断哭喊拒绝,我在席芳婷支撑身体的腿上踹了一脚,失去支撑的身体,收紧脖子上的绳索。
席芳婷嘴里发出咳咳的声音,左腿不停的乱蹬。
“谢谢主人责罚,谢谢主人责罚,母狗知道错了,母狗知道错了~~”席芳婷哭叫着。
“谢谢主人~~啊呀~~谢谢主人~~”席芳婷忍耐着铁夹子夹在皮肤上的痛苦,呻吟着。
两侧的内外阴唇上各一个,两条大腿内侧各三个,小腹乳房,乳头屁股上,合计夹了三十个。
“啊呀呀呀~~哦啊啊啊~~谢主人~~谢主人~呀呀呀~~”席芳婷的身体被冷汗湿润,释放出凄惨淫靡的光泽。
身体的苍白和鞭痕的赤红色,所形成的反差,令人兴奋,可以忽略掉那些大铁夹子所带来的不和谐。
“啊呀呀呀~~”莱丽斯的马鞭抽在席芳婷身上,击打的脆响和铁夹蹦飞的声音混合上席芳婷的惨叫,揍出一曲凄美残忍的优美乐章。
马鞭抽打皮肤的疼痛,铁夹子被打飞时撕扯皮肤的剧痛,令席芳婷疼的全身颤抖,冷汗顺着性感的曲线不停低落。
疼到苍白的颤抖女体,在赤红色条痕的衬托下,被白炽灯映照出罂粟般妖冶诱人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