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对李知的死并不感到意外,所以很平静。
“你不吃惊?你早就知道?”我的平静令席芳婷有些吃惊。
“注定的事情,他不想翻身,就不会咬人,咬了不该咬的,他不死谁死?俗话说,拔出萝卜带出泥。政府换届,下属想要上位,领导想要提拔人,肯定会用收受贿赂这种借口给人整下去。李知给人家把钱整没了,人家不得整死他?”我看了看席芳婷,有些无奈和伤感的语气说完,又叹了一口气,“造孽啊。造孽~~”
“造孽?你知道李家……”席芳婷对我可怜李家有些愤怒。
“我不是可怜他们,都是资本家,资本游戏跟战场一样残酷无情,战死沙场而已。没什么值得可怜的。我说的是这个制度,都是制度下的牺牲品。谁都是。”我摆了摆手打断了席芳婷,解释道。
“大哥,都是你弄得?这么厉害?”张红听到我和席芳婷的对话,也凑了过来。
“不是。嗯~~也算是。超出预计,没想弄这么大的。我只是图财,没想过要命。”我无奈的耸耸肩。
“怎么弄得,怎么弄得?为什么,为什么?”张红兴奋又急切的问道。
“图财呗,还能为了什么?我要说这是为了铲除邪恶,让世界充满爱,你信啊?切~~”我因为不想对张红解释,所以,采取都乐子的方式,回避开。
“你去忙吧,解释起来太麻烦。以后再给你慢慢说。”我看到张红有些失落的表情,在她鼻子上挂了一下,笑着说道。
“真的?那好。嘿嘿嘿~~”张红高傲的撇了一眼席芳婷,得意的离开。
日子就在这看似平淡的日常生活中度过,每天都有几个政府官员因为贪腐问题被检举落马,不合格的豆腐渣工程被曝光的新闻出现在新闻里。
政府官员们忙着明争暗斗,我则忙着在户赛山和泉府来回奔波,签署文件还有合同。
随着新一届领导人到任,所有的事情也都尘埃落定,真正的日常生活,终于在我忙碌了一个月后,一切回归平静。
平静不是回归原点。
我成了户赛山最后一片茶园的主人。
雪蜜慈善基金会得到了进三百亿美元的捐款。
兔子他老公,杨连法的贸易公司,将晋升集团的白茶市场全部吞下,成了国内唯一一家白茶经销商。
王哥和杨坤也因为帮忙泄露了一下政府领导高层的未来计划,得到了一大笔馈赠。
户赛山新的政府班子却需要面对上届政府留下的巨额财政亏空,环境污染,物资匮乏,以及严峻的就业问题。
虽然山下的那些失去一切的老百姓们的生活还在原地踏步,但是他们肩上的政府债务从原来的一千亿,变成了一千三百亿。
原因很简单,为了还上所罗门家族企业的违约金以及欠款,户赛山地方政府再次发行地方债。
所有债权由所罗门家族集团全部认购。
完成了一次实质性的割地赔款。
这一套空手套白狼的骚操作,不但实现了零成本扩张,还顺便将一些能够指证我罪行的贪官污吏以及丧尽天良的富商全部灭掉。
这样的战果让席芳婷对我敬佩不已,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满了狂热的崇拜和敬佩,将我对她说的话当做金科玉律记在脑子里。
并且在工作之余,开始重新学习理论知识。
每当下班,都会拿出一大堆问题让我给她讲解。
“我说红哥,你都困成这熊样了,就不能先回去?”我看着恨不得头悬梁,锥刺股,用火柴撑开眼皮的张红,皱着眉头说道。
“呵啊~~不行~~我的看着你,别让这娘们给你带坏了。呵啊~你们继续吧,不用管我。”好像犯了大烟瘾一样的张红,瘫软在桌子上,无精打采的撇了一眼席芳婷,又看了看我,“你这是严重的上课综合症,一上课就呵欠不断,眼泪鼻涕一起来,浑身瘫软无力,就跟重感冒一个症状,只要下课铃一响,马上就精神了。”我嬉笑着取笑张红。
“随便你怎么说,我必须要看着你。”张红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清醒了一下。
“哎,从凯恩离开以后我就没再碰过她。我家,你俩住了,出去,我也不带她了,你应该放心了吧。再说了,你不愿意学理论,你可以去玩游戏吗?何必凑一起遭罪呢?还非要坐我们中间,你麻烦,我们也麻烦。极度影响哥们我的心情,知道不。”我无奈的抱怨着。
“你们俩那么精,我怎么斗得过?还是这样最安全。你们继续,继续。别管我。”张红说完直接靠在椅子靠背上,闭目养神。
说实话,这将近两个月没碰过女人确实让我有些饥渴,为了解决饥渴问题,我折腾了不少办法,可是因为我特殊的性癖好,收效甚微,甚至连兴奋起来都有问题。
比如手淫飞机杯这种,连维持坚挺都难以做到,后来听人说有人用冻鲅鱼解决问题,我也试了试,感觉还行。
比我自己含着鸡巴,最终嘬出白酱子,来的有快感,于是我就买了好几条鲅鱼放在冷库里。
要是没有席芳婷,我也就可以不用想这些事情,可问题是面对着这么个尤物,而且还是绝对服从我命令的尤物,如何能不想?
再加上茶叶店的生意并不是很忙,精力无处发泄的我,就更需要发泄一下才能入睡。
这可倒好,有性瘾症的席芳婷因为白天的忙碌,再加上晚上的学习,令她每天都过得很充实,脑袋一沾枕头就能睡过去,彻底失去了性需求。
“哎~~操~~”我无奈的看看席芳婷,又看看张红。
眼看着一只性感的大肥鸡就在眼前,可一点油水也沾不到的感觉,令我除了苦笑就是苦笑。
只能长叹一声接着给席芳婷讲解她的疑问。
“则~~哎呀~~这几个晚上不是自己嘴出来,就是冻鲅鱼套出来,不是个事儿啊~~”我的操逼大计又一次被张红破坏后,我坐在工作台的椅子上,看着满脸得意的张红,愤恨的嘬着牙花子,接着想办法。
接连几个晚上的睡难安寝,辗转难眠,春梦不断,让我意识到,解决生理需求的失态,已经迫在眉睫。
面对着张红对席芳婷的贴身盯防,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虽然张红很明显的表达出,并不介意二女共侍一夫的意思,但是我却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