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这不是秦大少爷吗?好久不见,进来可好啊?看你这细皮嫩肉,越发的光彩夺目,想必是最近被滋润的很好吧?”看着亲大少爷身上的鞭痕,我阴阳怪气的嘲笑着。
“唔~~嗯~~”斯兰扯了扯绳子,令亲大少爷发出一阵惨叫。
“嗯?我操~~哎呀~~啧~~哎呀~~真他妈~~哎呀~~”顺着绳子看向秦大少爷的鸡巴。
那鸡巴上的惨状让我感到自己的鸡巴根到膀胱产生了一阵抽筋般的疼痛,令我情不自禁的夹紧裤裆,双手捂住鸡巴,不停的叫唤。
一根筷子粗细的金属管插在秦大少爷的鸡巴里,而且还在鸡巴上打了四个铆钉,将金属管固定在他那只有拇指大小的鸡巴里,让他那残废的鸡巴保持着斜上三十度的角度挺立着。
在他那鹌鹑蛋大小的睾丸上,被穿了大中小三个铁环,斯兰手里的绳子就连接在最大的铁环上。
“嘶~~啊~~这本来就是个半残,这么一整~~嘶~~哦~~啧啧~~啊~~真疼~~这位壮士,您这是残了呀~~啧啧~~真可怜~~”我一边阴阳怪气的说,一边伸手在他的鸡巴上弹了弹。
“咦~~前头这个塞子是干什么的?”我指了指秦大少爷尿道口上的黑色塞子问道。
“膀胱扩张,我想看看极限情况下能装多少尿。现在是一天尿几次,我看看通过训练以后能不能几天尿一次。”斯兰拍了拍秦大少爷屁股,伸手抓住他屁股里的金属棍,慢慢的抽插起来。
“伊恩~~”亲大少爷发出一阵痛苦的闷哼,声音里充满愤怒和不甘。
“真挺倔的,呵呵呵~~你想把他训练成什么样?脑子被烧坏的肉畜,还是没了男人鸡巴就活不了的贱货,还是其他的什么~~”我伸手在秦大少爷的腰身上摸了摸,发现不管是在手感上,还是苗条程度上,这孙子的身材,比女人还女人,甚至要比席芳婷的还想要性感苗条。
如果只比背影,就连席芳婷都要甘拜下风,自愧不如。
因为秦大少爷毕竟是男性的生理构造,自然会有一种女性没有的阳刚气,再加上秦大少爷长得眉清目秀,给人一种清纯白百合的感觉。
这种娇柔中带着阳刚的感觉,是绝对不会出现在清纯女性身上的。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秦大少爷为什么如此独特的原因。
又聊了一会儿,斯兰就将秦大少爷留了下来,临走时还着重强调,我要是想留着他,就留着,没必要非还不可。
斯兰一句话,让我明白了他的意思,秦大少爷是秦家的骨血,再残废也是。
而秦家是古国高层,他没必要为了一个玩物惹上那么个超级大国。
所以斯兰借着还礼物的油头,让我明白了他的处境。
这种话,一点就透,没必要明说。所以,当斯兰知道了这玩物是个什么来头的时候,直接选择了退货,将秦家少爷的杀刮存留交在我的手上。
“这几天要干正事儿了,他就交给你们玩了,随便玩。”我笑眯眯的看了看席芳婷,又看了看大泰坦。
席芳婷懂我的意思,随便羞辱,随便凌辱,无所谓。
大泰坦也懂我的意思,胆敢逃跑或者放肆,就要他死。
大泰坦和席芳婷两人都对我露出甜笑,点了点头。
一整天都情报汇总和分析做完,太阳已经落山。
我和那个银发英国佬站在公司楼顶透口气都时候,我跳到栏杆外,双臂展开抓着栏杆,让双腿悬空,找刺激的时候,歪着脑袋看着那个斯兰身边的神秘人说道:“你知道我的出身来历,我还不知道叫你什么呢。总不能sir,sir的叫吧?”长官长官,让我觉得心里不舒服。
“就叫我埃克斯吧。数学里的未知数,或者神秘先生。让你看见我摘掉眼镜的样子,就已经破例了,别再奢求更多的。会出事。虽然我知道这事对你这种喜欢冒险找刺激的家伙等于白说。”埃克斯看了看我的样子,摘下眼镜慢条斯理的擦着。
“神秘先生,神秘长官,长官~我不喜欢。埃克斯,你是英国佬?”我好奇的问道。
ps:特指英国老牌贵族,是一个英国小地方的俚语。因为我怀疑他的出身,所以用语言试探。
“哼~~好奇害死猫~~”埃克斯笑着点了点头,表示默认了。
“你为什么会对付你的同胞?你也是贵族出身,按理说为了利益,你应该竭尽全力的维护你们的阶级才对,可你却是反其道而行,尤其是你在这个群体中也算是上层,是既得利益者。以你的家庭背景来说,你更有理由拥护这个集体,而不是想要推翻它。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埃克斯问的很严肃。
“首先,我反抗的是独裁,是专制。这一点你懂,不用我解释。第二,我对付的是那些专治体制下的产物,并非针对某个人。第三,你把古国的人民和官员混为一谈,这不对。我对付的并非同胞。这是因为高层从来没把我们这些人当做人,只是当做工具。人,只有他们顶层的那几个,或者是最顶层的那一个。总而言之,不掌握政权的,通通不是人。同胞?哼~~是他们先否认我们,不是我们先否认他们。能听懂我在说什么吗?”我回到栏杆里,站在埃克斯身边问道。
“哦~~原来是这样~明白了~~所以,你不是叛国,只是一个分离争取获得平等自由权力的战士。为推翻暴政和专治而战的斗士。那~~又是什么让你变成这种~~就算下地狱也在所不惜。”埃克斯想了想,不知道应该给我的所作所为做个总结。
“我经历过的,我看到过得,我亲自执行过得。我家~~我母亲靠智慧起家,靠依附强权发家,在掠夺中发展壮大。因为我依附强权,所以一直逍遥法外。因为我能为强权带来财富,所以我平步青云。因为我心黑手狠,所以快速的聚敛财富。我这双手,全身血腥和怨灵。”我看着自己摊开的双手,苦笑着摇摇头,声音里充满无奈。
“所以当我看到那些~~家破人亡却上诉无门,还要被血腥镇压的的工具。看着他们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看着他们被犯错的官员~~你知道吗,在古国有个小故事,一个即将问斩的流民对监斩官说,你们搜刮我们,欺压我们,让我们变成流民,饥民,暴民,然后再提着我们的人头向皇帝老儿领赏,死的都是我们,赏的都是你们。这就是我们古国的现状。我当初~也令一群苦难人家破人亡,也曾亲手指挥镇压,也曾经觉得他们经历的,都是他们不努力的结果。也曾经觉得,这人间惨剧是在激励他们努力。也曾经因为逍遥法外感到洋洋得意,也曾经因为镇压得当感到自豪。可到了国外,接受了你们的宗教思想,我重新审视自己的过去,才发现一切都错的离谱。无善恶,无是非,无敬畏。从那些底层的遭遇,我明白一个道理。真理才是基,权力只是浮沙,当权利者认为你一分不值,甚至碍手碍脚,转过头来收拾我的时候,那些人的惨状,就是我回避不开的结果。法律,只是权力者的武器,不是弱者的铠甲盾牌。要想穿上铠甲拿起盾牌,自由民主才是依托。所以,为了不让自己步上后尘,我怎么能不反抗?”我自言自语般的喋喋不休着,根本不在乎埃克斯听没听懂。
“这可不是你赶尽杀绝的理由,总要给他们个机会,改过自新的机会。”埃克斯听懂了。
“嗯嗯~~你不懂他们的心。他们会对你下跪忏悔。可不是因为他们悔过了。是因为他们惧怕必将面对的结局。他们只会对自己的结局恐惧,不会对所作所为反省。这就是人的本性。”我解释道。
“你没放过一人,怎么知道他们不会改?”埃克斯带好了眼镜,问道。
“如果他们沦为阶下囚,你知道他们会怎么说吗?”我笑着问道。
“悔不当…不对~要是按你说的~~也不对~嘶~嗯~哼~想不出来。”埃克斯想了想,一一否定了自己的猜测,笑着摇了摇头。
“自己跟错了人,站错了队。这就是他们对于失败的经验总结。如果不给他们灭了,死的那个可就是我。他们不会感激我曾经放他们一马,他们会嘲笑你蠢。会变本加厉的报复你。古国人都是在仇恨教育中长大的傻瓜,早就迷失了自己。失去了独立思考的能力,失去了判断是非的标准,遵从的都是长官意志,追求的人生目标只有金钱和权力,判断善恶的标准只有谁给我好处,是非的标准在于金钱。嘿嘿~~所以啊,这帮有权有势的孙子,早就让那片土地变得污浊腐败,让正义没有容身之所,让慈悲没有立锥之地。”处于愤怒,我说话的声音有些大,不是回答埃克斯的问题,只是大声的说出自己的愤恨:“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天经地义的买卖,可是在我们古国,商家可以不交货,但卖家必须还要交钱,还贷款。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最可笑的是,国家会在法律和权力上支持这种行为。这是谁造成的?他们不给别人活路,凭什么在我这里索要怜悯?你没看见古国的人在祈求上苍怜悯,那些手握大权的人,都在祈求荣华富贵吗?饶了他们?等同于认可和纵容,门也没有……”
“我懂了。他们造就了你这个恶魔,所以你要吞噬他们。”埃克斯点了点头,眼神里都是同情于怜悯:“小心被仇恨的深渊吞噬,万劫不复。”
“我早就准备好了,有觉悟的,所以我斩断了所有的回头路。就一门心思的走到地狱的尽头好了。”我苦笑着摇摇头,一番怒吼,发泄出我的情绪,只觉得筋疲力尽。
“你有啊。美国~~好多人还爱着你。还有好多人在感激你,你有机会上天堂的。不是吗?”埃克斯拍了拍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