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天分开夏夫人的双腿,烛光下只见妇人胯间泛着水光。
他激动地将拉满弦的肉箭对准岳母胯间的靶眼儿,轻轻发力,借着淫水的润滑,顺利穿透了红心。
一种久违的快感袭来,夏夫人的私密花园惊喜地迎来女婿的初次到访,伸出藕臂将身上的男人搂紧。
叶小天轻插缓抽,逐渐加快速度。
跟三娘子不同,夏夫人一副逆来顺受的乖巧模样,任男人随意挞伐,只是娇声低吟。
与身壮体健的三娘子不同,夏夫人体软如棉,肌肤白皙细嫩,让人不由得怜惜有加。
叶小天一边抽插,一边抚摸着丈母娘的香肌玉肤,爱恋地轻吻她的香唇,郎情妾意,满室生春。
莹莹在一旁看得艳羡不已,忍不住喟叹:“娘,你现在好美啊,女儿什么时候才能像娘这般,跟小天哥哥鱼水交融啊?”
夏夫人闻言,脸色羞红得似乎要渗出血来,但偷眼一瞧,女儿一脸真诚,并无揶揄取笑之意,一颗心这才放回肚里,继续享受着女婿的轻怜密爱。
叶小天在丈母娘的阴道里驰骋良久,忽然妇人的花心深处喷出一股热热的淫水,正浇在他的龟头上,不由得精关大开,滚烫的精液噗噗狂喷……
夏夫人被精液一激,阴道一阵阵收缩,两个人同时攀上了性爱的顶峰。
事毕,夏夫人长吁一口气,推开了身上的男人,低着头捡起地上散乱的衣服披在身上,双腿间夹着一腔精液,脚步踉跄地奔回房中清洗下身去了。
三娘子冲叶小天竖起大拇指,带着赞许的微笑看了他几眼,这才回房休息。
夏莹莹怯怯地偎依到叶小天的怀里,满脸歉意地低声说道:“小天哥,对不起,我太不中用了。”
叶小天将她爱怜地揽进怀中,轻声说道:“傻丫头,你不用道歉。今天的事,哥哥还要谢谢你呢。”
叶小天心满意足地跟莹莹交颈而眠,这一觉睡得特别香甜。
清晨,叶小天悠悠醒转,看见莹莹在他怀里蜷缩着身子,像只小猫儿似的睡得正香。
叶小天敲了敲脑袋,昨夜的事好像一场春梦,如真似幻,让他心潮难平。
叶小天一动,莹莹也就醒了,她揉揉眼睛,娇憨地坐起来。昨夜的事她可记得清楚,这时不免有些脸红。
叶小天轻轻抱住莹莹,忽然觉得如此安闲轻松的氛围下,似乎正合适他说出自己的心病,便道:“莹莹。”
“唔?”
莹莹在叶小天的怀里依偎了一阵儿,便又起了困意,眼神朦胧地正想再睡个美美的回笼觉呢,所以答得很是慵懒。
若搁在平时,叶小天听到这么柔媚的回应,少不得就要上下其手狎戏一番,不过此刻他正有心事,倒是没起这个心思。
叶小天咳了一声,期期艾艾地道:“呃……莹莹啊,你离开贵阳州后,发生了很多事,这个……我想跟你说说。”
莹莹小小地打了个哈欠,往他怀里靠了靠,找了个更舒坦的睡姿,娇慵地道:“那你就说嘛。”
“咳!事情是这样的……”
那些诸侯争霸、勾心斗角的事情叶小天都没有讲,这些事与莹莹无关。
他只捡和展凝儿、田妙雯有关的事说给莹莹听,一直说到他被解赴京城,田妙霁临危受命。
莹莹的睡意早就没了,她已盘膝坐起,一双眼睛随着叶小天的讲述越睁越大。
叶小天讲完了,有些心虚地瞟了她一眼,干巴巴地道:“事情……基本上就是这个样子了。”
莹莹轻轻叹了口气,有些伤感地道:“凝儿姐姐好可怜啊。”
“啊?”叶小天蓦地抬起头,愕然看向莹莹,他没想到莹莹的头一句话竟然是关于凝儿。
其实凝儿目前的处境很特殊,夹在家族和情郎之间左右为难,叶小天也是有一种无力感,他知道凝儿心里有一道枷锁,而这道锁只能靠她自己打开……
可在饱受相思之苦的莹莹看来,此时的二姐凝儿一定心力交瘁、苦不堪言,不免大生同情之感。
叶小天咳嗽两声道:“凝儿素来坚强,应该还好吧,现如今她只是囿于家族的束缚不得自由。她伯父刚死,我也不好与她频繁往来。”
夏莹莹俏巧地白了叶小天一眼,道:“哼!去见二姐不方便,倒有时间再去勾搭我大姐,是不是?”
叶小天摸起了鼻子:“唔,这个不同的。我去贵阳,既为迎接抚台大驾,也是为了联田抗杨,交结各路土司。谁想到……嗨!”
莹莹哼了一声,有些不甚情愿地道:“大姐心眼儿有点多,不过经历了这么多事,我倒觉得你身边有个女诸葛样的人也不错哦。你现在不比当初了,需要有人能帮到你,我傻傻的,实在帮不了你什么。”
叶小天大喜,忙握住她的手,甜言蜜语道:“我喜欢你,是要娶回家做老婆,又不是请师爷,需要你帮我什么?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这个人,别的我什么都不在乎。”
夏大小姐明显是把他和田妙雯的事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了。
她善良的性格是其中一个原因,她和田妙雯本就是金兰之交也是一个重要原因,同时也说明这个看起来呆萌得一塌糊涂的小丫头,其实也不乏智慧。
叶小天对她的大度宽容感激得一塌糊涂,一大堆的赞美立即不要钱地奉上:“莹莹姑娘你美得祸国殃民,聪明得大智若愚,可爱得一塌糊涂,就算瞎子都会喜欢你的……”
早朝,众议贵州卧牛司长官叶小天擅杀四方土官一案时,多位武将认为叶小天只是自卫反击,是扞卫了朝廷的威仪,所以不但无罪而且有功,当赏勿罚。
至于其他朝臣,也是各有看法,斩、贬、谪、流、惩、罚,各有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