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香阶,懒步青苔,动人处弓鞋凤头窄。
夏莹莹直看得心神荡漾、旖念丛生,正春情难解之际,叶小天拿着一本装帧精美的春宫图册兴冲冲地闯了进来。
这本春宫图据称是本朝名士唐伯虎所作,罗大亨搜罗来转手就送给了叶小天。叶小天爱不释手,赶紧到莹莹的闺房来和娇妻共同参研。
见到莹莹穿着白绸的衣裤,趴在床上,翘着白生生的小腿,晃悠着秀气的小脚丫,悠闲自若地翻阅着话本,叶小天便蹑手蹑脚地潜上床去,偷眼去瞧那书。
莹莹正看得入迷,也不以为意。
当叶小天看到“露滴牡丹开”等香艳词句时,也是淫心荡漾,伸手一抄,一下子捉住了莹莹的脚丫。
莹莹挣了挣没有挣脱,便任由他握着,只是由于怕痒,那如卧蚕般白嫩的五根脚趾害羞似的蜷了起来。
叶小天忽然问道:“莹莹,你道这红娘为什么帮自家小姐和张生两边张罗,非要促成两人月夜私会、共赴巫山?”
莹莹好奇地看了叶小天一眼:“不知道呢,相公快告诉人家。”
叶小天轻笑道:“这红娘是莺莺小姐的贴身丫环,将来陪嫁过去会成为通房大丫环,换句话说,这张生也是红娘的男人。所以张生才调笑红娘『若共你多情小姐同鸳帐,怎舍得让你叠被铺床?』红娘有这个盼头,怎会不尽心竭力?”
莹莹想了想,点头道:“我本来还以为小红娘是人好心善呢,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叶小天兴致勃勃地道:“这话本有字无画,有啥意思?我这里有个好东西,咱们一起看。”
叶小天翻开那春宫图册,一幅画工精美的春宫图跃然眼前:
只见山野郊外,春花烂漫,一块平坦的山石上仰卧一个半裸男子,一个上身只着小衣的婉约女子娇羞无限地跨坐在男子身上,酥胸半露,下体相接,男女性器纤毫毕现……画上还题有“停车坐爱枫林晚”的诗句。
再翻一张,却是透过纱窗,窥见闺中春景:床上俯卧一对男女,旁边另有一女正轻解罗裳……
第三副却是在庭院之中,一个少女慵懒地躺在另一个半裸熟妇怀中,从年龄和长相上看很像一对母女。
一个男子蹲在少女胯间,阳具插入少女阴窍内,双手却按在妇人双乳上,伸着头跟那美妇亲嘴。
彩色的工笔绢画,男子衣衫半解,赫然露出下体粗壮的阳具;女子亵衣散开,袒露妖娆身段,雪股玉肌,俏乳美臀,胯间春桃初绽、阴门洞开。
加上男女春情上脸,周围景致嫣然,每副图上都配有诗句,意境幽雅娴美,令人如临其境。
秋千上,女上男下一幅欢好画面,身旁鲜花绽放,还有蝴蝶纷飞,春光明媚艳阳照,画上有题跋:“倒垂莲:自厌春情草草,翻上郎身倾倒。玉腕枕郎肩,桃腮樱口煞相连。颠磨颠,颠磨颠,摇曳花心不倦,倒溜清泉一线。好个柳腰,果三伏三起不知休。羞不羞?羞摩羞。”
莹莹看着那画,读着那诗,一时春心荡漾,只觉双腿之间一团腻热,忍不住把双腿绞得僵直。
叶小天见她并无不悦,脸上反而春情一片,也不由得淫兴高涨。
莹莹羞红着脸儿轻啐一口:“还以为是什么宝贝东西!”她将画册往叶小天身边一丢,那画册一翻,又现出一副图来。
叶小天瞧见那画上两行大字,不禁将那诗句吟了出来:“清风明月无从觅,且探桃源洞底春。”
莹莹偷觑那画:绣榻上一个娇俏的小丫环跪趴着,两只手臂撑直,白嫩的身子一丝不挂,扭转小脸回眸后望。
在她身上仰躺着小衣敞开的闺阁小姐,两条修长的美腿分开搭在一名书生模样的男子肩头,屁股叠压身下丫环的美臀上,两女胯间夹着肥美的水蜜桃儿呈“吕”字绽开洞眼儿,男子直挺挺的阴茎插在小姐穴内,阴唇外翻,阴毛相连……
莹莹不由羞红了脸移开目光,一抬头,却恰迎上叶小天火热的双眸。
莹莹眸如春水睇了他一眼,随手翻到下一页,那图却是一幅《春日吹箫图》:陈设简朴的书房内,一名书生仰坐在太师椅上,裤子褪到了脚腕。
一名美妇蹲在他的两腿之间,光着屁股正在吞吃男子的阴茎,迷离的眼神仰望着那个男子。
叶小天不由得情热难耐,一只魔爪探进了莹莹宽松的上衣之内,轻轻握住了一掌柔盈。
随着夫君的爱抚,原本就坚挺耸立的一对肉峰更加丰盈挺翘……莹莹欲火渐升,慵懒恍惚的眼波,媚得几乎滴出水来,玉乳变得盈硕丰腴起来,颤颤巍巍,乳蒂娇红。
叶小天淫心难遏,翻身仰躺,撩袍解裤,放出了那根张牙舞爪的狰狞肉柱,轻推莹莹到他的胯间。
莹莹满脸红晕地瞟了他一眼,红嘟嘟的小嘴微微地张开,两片柔唇像绽开的花瓣,迷离的俏眼轻轻地合拢了,然后那小手扶着滚烫的玉柱,小嘴慢慢成了O形,情怯怯地慢慢含入口中。
微风漫卷轻纱,满月轻透帘笼。桃腮鼓起,香舌起舞,静谧的室内隐隐传出啾啾之声……
叶小天有些失去焦距感的眼睛无意识地落在那副图的诗句上:“此箫非彼箫,菇头独眼粗伟。肉音别自唔咿,呜咂啧啧唾飞,辨不出宫商角徵。一点樱桃欲绽,纤纤十指抚弄,深吞浅吐两情痴,不觉悟灵犀味美。”
叶小天意犹未尽地胯部挺耸,低声道:“再含深些。”
莹莹试着深含,却呛得咳了起来,脸涨得通红,好奇地问道:“相公,可有谁含得比我深?”
叶小天想了想,不敢确定地犹豫道:“好像凝儿含得多一些。”
“二姐能都含进去么?”虽然跃升为二夫人,对排在自己之下的展凝儿,莹莹还是习惯叫二姐。
“那倒也不能。”叶小天的阳具硬起来有半尺多长,只有叶小娘子的深喉能勉强含入。
莹莹眼珠一转,心里浮出一个念头挥之不去,越来越强烈,她嘻嘻一笑:“相公,咱不玩这个了,我让你看节目好不好?”
“嘎?”叶小天傻眼了,箭在弦上,接下来不是该金戈铁马征战沙场吗?难道有什么节目比这个还好玩?
莹莹玩兴甚浓,将叶小天的丑物放回裤中,长袍掩好,又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物,高声叫道:“小路、小薇,两个死丫头,快过来。”
自叶小天进到莹莹房中,小路和小薇就像闻见腥味的馋猫,在室外徘徊,此时闻听召唤,兴冲冲地进到屋内。
本以为室内春光盎然,老爷要“三英战吕布”,没想到床上两人衣衫整齐、宝象庄严,两女愕然站立,手足无措起来。
莹莹兴奋地叫道:“愣着干什么?让相公看看你们的拿手好戏!”
莹莹初嫁时,两人称莹莹“小姐”、叶小天“姑爷”;成为通房丫头后,称莹莹“夫人”、叶小天“老爷”;后来小路和小薇升为妾侍,叶小天也可以说是她们的“相公”。
看到莹莹不停地用眼色向她们示意,小路和小薇也存了卖弄的心思。“女为悦己者容”,自己一身本事不让夫君赏识,岂不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