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月颤抖的握住他的那根阳具。
他的龟头膨胀的像个小鸡蛋,虽然还没有完全勃起,他的阴茎已经有略粗的小黄瓜那般大小,项月的纤手刚才握住阴茎,瞬间就明显膨胀起来,变得雄武,差点儿握不住。
花季少妇已经渐渐适应了这一切。
一整晚下来,她一点点克服了心底那股挥之不去的恐惧,虽然对眼前的老头感到陌生,甚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抗拒,但仍无奈的开始应和着伺候他。
她低垂着眼,纤细的手指僵硬地握住老卢那根粗糙的阳具,缓慢地揉搓起来。
动作生涩,却带着一丝勉强的决心——显然,她曾答应过给他手淫,或许这样就能满足他,或许这样就能换来一丝喘息,让她暂时逃脱被侵犯的命运。
这是她心里折中的办法,一个勉强支撑她继续下去的理由。
然而,老卢显然不满足于此。
他的眼神里闪着贪婪的光,粗糙的如嶙峋老枝的手悄悄滑向她的背后,顺着她光滑如缎的脊线向下摸索,猛地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揽进他单薄又瘦弱的胸膛内。
项月突然僵住了,这次却没有反抗,只是沉默地应付着,手上的动作专注如机械式的揉搓,那小手一下下撸动着那根好不容易勃起的鸡巴。
她咬紧下唇,脑海里翻涌着无奈和妥协——也许,这就是她现在唯一的选择。
两人贴得如此之近,项月胸前那对柔嫩如水球的乳房紧贴着老头的胸膛,圆润饱满的曲线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勾人。
她雪白的脊背挺得笔直,完全赤裸地暴露在男人面前。
这不是什么隐秘的私房会所,而是司机宿舍,一个随时可能有人闯入的公共场所。
她一丝不挂,心灵的脆弱,就像一只被剥去外壳的蜗牛。
隐约间,她似乎听到不远处传来一丝动静;也许是隔壁房间,也许是墙外。
那个第三者的存在,像一根绷紧的弦悬在她心头。
对方是个成年男人,老卢刚才曾说那个司机已外出了,可她没信。
跑车的人怎么会离开任务太远?
这份不安在她心底酵,让她心慌并且产生出微微颤抖。
这让她甚为担忧。
项月很苗条,背部的曲线光滑柔美,宛如一幅画作。
老头的手掌粗糙黝黑,关节因长年劳作而粗大变形,指腹带着岁月磨砺的厚茧,指甲的边缘隐藏着岁月沉积的淡黄,缓缓抚过她的裸背,贪婪地享受着项月纤手的服务,感受着那份细腻的触感。
他的鸡巴在她手中渐渐胀大,硕大的龟头溢出粘稠的液体,在灯光下反射出亮晶晶的光泽。
项月的玉手也被沾湿,亮得像是涂了一层薄薄的露水。
她低着头,专注地动作着,却不敢抬眼看他。
老头突然动了。
他将项月轻轻放平,让她赤裸的身体完全展露在床上,随即转过身,换了个姿势,近似69式的模样。
他的鸡巴悬在项月的下巴前,几乎触碰到她的脸。
她没有退缩,只有闭目继续揉搓着,小手替他的肉棒服务着。
项月一整天来的适应,对于异性性器她已无厌恶的心态,而且也没有了一丝的躲闪的态度。
那根硬得烫的肉棒在她手中已翘得更厉害。
几次来的适应让她不再流露出明显的厌恶,眼神平静得近乎麻木,没有躲闪,也没有挣扎。
她就这么近距离地盯着它,目光聚焦在粗大的阴茎上,美人这样的直视,这光景让老头更加兴奋。
就这样,她的朱唇微微张开,性感而湿润,由于姿势的角度正对着那颗湿漉漉的龟头。
“啪嗒、啪嗒”,几滴香津从她唇间滑落,她刻意滴在老头的肉棒上方便更快撸动阳具,想尽让事情结束。
这次,她没有等他的命令,姿势一换,便“主动”服务起来。
动作自然得像是习惯,甚至比一般夫妻还要亲密——至少,她从未帮丈夫这样服务过。
“瞧你是懂的,就爱装呀!”
这是…项月心里泛起一阵苦涩,她知道自己正在一点点沦陷,却无力阻止。项月想是这样想,虽然看她心里很痛,禁不住的暗自流下了眼泪。
老头眯着眼,仔细观察着项月的每一丝变化。他已看清她的脸上明明出现了松动,但却死硬的不松口。
他自己也没闲着,中指悄然探向她的下身,谨慎地在穴口打着转或探入项月的小穴里,又用指腹轻轻扫过上下左右的嫩肉,像是在试探她的底线。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指头的动作不断的带出一丝丝湿润,溅染到她白皙的大腿内侧,也打湿了他的手掌,甚至滴到床单上,明显晕染出一片暗色,床铺上留出整片的水痕。
他的腿也开始缓慢移动,刚硬的腿毛加上粗糙的皮肤,摩擦着项月的乳尖,一边又挤压着那团嫩滑的乳肉,引得她身子微微一颤。
“不……能……这么……下去……”项月低声呢喃,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自省。
“讨厌啊,放开我……”她想让他停下,可手上的动作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她的纤纤玉指竟越捏越紧,也越撸越快,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宣泄心底的无力。
老头自然不会听她的。
他咧嘴一笑,双手滑向她的臀部,揉捏着那如珍珠般光滑的丰腴、如美玉般润滑的臀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