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自才站在外室,目击全程,他的裤子脱了一半站着,正闭着眼睛握着自己的肉棒快撸动着,房内交缠的两人就离他如此之近。
他还做不到充耳不闻,一边直盯盯的观看诱人场景,手上动作不停。
同时,一边还在心底忍不住咒骂着不知廉耻的两人,然而看到卧室内裸裎垂泪的少妇,他身上的气血便即克制不住地不断翻涌。
还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欲念如此高涨,迫切地想要去占有。此时他直想猛地一脚把门踹开,恨不得立马挺身而“入”取代那女人身上的老头子。
“你不懂从后面来吗?啧啧!小魏就是…太惯着你了…用力将双手直直的撑起…,快一点…”
“我…真的…不行了……”
“啪!”的一声脆响。
老人在她屁股上大大拍了一巴掌“翘高一点!”
老卢挺着下身对准项月湿润的洞穴,阴道热力慢慢地传到他的龟头上。接着“噗嗤”一下插了进去,阴道内感觉像似火烧一般。
“啊~唔!嗯~……”她猛地一颤,忍不住张开红唇呻吟出声。
几乎在同时,里间床铺上那人妻出了两声突兀的低吟,尤其那种黏腻的哼叫呻吟,这种声音只要让任何男人听到就再也忍受不了。
那代表着男人的大鸡巴挤入女性玉缝里…女人自生理的本能,由嗓子来展现那种遭受冲击过程中异常感受的声音…
抓着她的小腿肚,在她那微微的娇喘中,分开了那双修长的美腿。
他插进温润的玉缝后也没有急着抽插,在粗大的龟头慢慢迫开那两扇粉红的肉唇,由于轻易划过敏感的g点,立即变得湿淋淋,马上就充满了那整个嫣红又浅窄的溪道,立即将那早已满溢的春水全都挤溢出去,蜜液随行地流满了她整片的雪白股腿之间。
“好…难受…你…慢…慢一点……”心中未平的欲火慢慢地又火热起来。
“呦?!刚刚要尿之前倒是着急?…现在倒又不着急了?……好吧!我慢点也行…只要你别受不了…嘿,真懂啊…夹的真紧……”
等到项月情欲高涨,忍不住缩起腿夹的更紧了,经过这番的折腾,她整个身子颤抖起来,老卢才慢慢抽插了起来。
这一刻,充斥哀羞与无奈的心境,她的贝齿已将樱唇咬的苍白。
接着口鼻中出诱人的“嗯”“喔”声,一张雪腻的脸蛋儿也不知是羞的还是累的,玉容微顿,轻轻摇了摇头坚挺着,努力在克制。
偶尔仍漏出了一声细腻的低吟,凌乱骚的样子都似在催促男人奋勇的冲杀。
他的身上全是烟酒混杂的气味,还夹杂着浓郁的汗臭,不适下她不禁脸红,身体拼命的扭动。
老人家瘦弱的身材竟练就着一副强韧的狗公腰,这单薄的老人腰部挺举力气惊人,据说人家司机开长途是腰酸背痛,他当年开军大卡却能利用时间在练扎马步上。
马淡,可同袍们若一起放假,相约去逛私娼窑子,往往他那房间的动静就是特别大声,而且他总是最后一个出来的。
“啊~停…啊…我……我…真,真不行了…停停呀…”她拼命晃动,鼻端出沉闷的悲鸣。
“小骚货,你下面的小嘴真紧啊!”
“嘤~你……你不要说了!我不……”
狗公腰的摆幅节奏缓慢,可拍击的声响却十分惊骇人“啪啪啪”足可证明抽插劲道的强势。
无奈的少妇翘挺起屁股不太协调的摆动来,勉强配合入侵者的操干动作,她整个身体竟被前后的干动着。
看着人妻娇羞的可怜模样,老卢得意的笑了起来,他腰臀的动作一刻也没停止,肉棒全力的鞭挞,不自觉地将玉臀翘得更高,迎合着每一下的狂暴,他毫无保留的冲刺,如打桩机一般激烈的钻动了起来,每次抽出时都可以见到玉缝口沾着点点白浆甚至拉丝。
老人经验丰富,一方是不断的由性爱中带来身体上的摩擦和刺激,老人却一边休息边享受着,好整以暇。
插在少妇湿热的洞穴里,听着佳人的娇喘,肉棒更加坚挺了几分,此际他尚未挥所有气力,只需要让敏感涉世未深的女郎,极力泄身,多来几次,那烂泥一般的身体,就可任其摆布,并轻易地彻底制服她。
意识到老卢的真实意图时,项月心头一沉,心头倍感屈辱。不过,现在顾不得这些,她要赶紧摆脱老人的纠缠,先离开这是非之地。
她强装起镇定,决心尽快脱身。此时房里的时间几乎快要凝固,空间里尽觉得弥散着淫靡的气息,丝丝缕缕将两人捆绑其中。
她曾告诉丈夫自己五点会回房间,又想到王经理晚上约了餐叙,推说下午部门有个晚间会议,这个时间成了她此刻的救命稻草。
“嘿,小月儿,没想到你居然可以为我空出了整个下午!真是给面子,老头我精力有限啊。怎么,难道你还打算榨干我不成?”他的语气带着调侃,眼神却闪烁着期待。
这时失重的胸脯剧烈地乱颤起伏着,粉腻脸蛋儿上已有几分细微汗珠,甚至于出现娇喘微微、跪挺的腿都开始打颤了,要知体力早在上一番的狎戏下透支的项月,不解的回头看向他,只见那神气的老人下巴微扬,眼神轻蔑地斜睨着她。
如此的不堪让她心里一阵震颤,这股无助的失重感,令她一时间生出了窒息。
突然就坚持不住,她便软软地靠在塌上。
一缕青丝被她的唾液沾在嘴角,头上的云鬓已经散开。
她想起自己的失态,此刻已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顿时羞愧难当。
“不要,不要了,我必须要回去了,午餐…我们要连系…否则…他…要怀疑……”
“行啊,小骚货,我本来就只想这一次就结束,没想到你已事先预定好时间!哈哈,是不是怕赶时间,难道怕我挥的不好?放心,这样一来保证让你难忘,绝对会让你过瘾!”
“无耻!”她进屋后便一直努力保持着体面,可真到谈及那种亲密的话题时,她的眼眶还是忍不住红了。
她似乎极不愿让陌生人尤其是用阴谋胁迫她的人看见她软弱妥协的一面,迅别过脸不想再见这猥琐的人。
他那双长满茧的粗糙老手在项月的大腿根处,轻轻爱抚起来。
“现在过了11点,他…的航班正午到站…我跟他…约定要视频报平安的…我…想他随时…随时来电…”她特意提出一个错误的时间,只为迅脱身。
“想骗人,还想讨价还价?忘了我做什么的,王总的行程表都在我脑海里,我记得特别的清楚,他跟我说一点半时,东省的总经销会来接风。”
冷静下来就明白,她委屈的失身已十分难受了。
此刻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小心翼翼地守住这个难堪的秘密,她就是不想被人诱奸的事曝光,只为了维持婚姻上表面上的“忠诚”,继续守护两人难得筑成的家。
“何必这么着急?好歹这也是饭点时间,出外与朋友聚聚,他还管得了,别这么扫兴。这次机会难得,总不会就为了说两句话就草草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