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刚说完:“妈妈没事。”就又哭起来。哭了一会儿,我妈让我扶她站起来。
她身上粘乎乎的,一股怪怪的精液的味道。我说:“妈,你还光着身子呢!”
我妈连忙跪在地上四处找。剪破的连衣裙找到了,她的内裤却无论如何找不到。
好在是夜晚,我妈就把连衣裙姑且套上,双手攥着肩带,一瘸一拐的走。
我一路扶着她。
还好没遇上什么人。
回到家一打开灯,我就看到我妈小腹还是圆滚滚的左右晃,洁白的大腿内侧湿漉漉的,她的两腿根本并不拢,只要一动白色的精浆就直往下淌。
我妈在洗澡间收拾自己的身子时,我躺在床上津津有味的回味我妈被轮奸的每一个细节。
我当时就想我妈真是够傻的,穿那么少跑出去。
我妈这样的傻屄女人活该被人家剥光了玩奶子操屄。
后来我妈求我不要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我爸。我答应了。从那以后我妈晚上再也不敢出去,更禁止我到附近的地里玩。不久我们搬家了。
在我妈妈没有在学校教书之前,曾经发生过一些淫荡的事,经过是这样的:
我近来一直很不开心,在学校里被老师骂,回到家里又被老爸一顿猛K。
合上书本,我呆呆的望着窗外,同学们陆陆续续的走出校门,操场上校队的几个家伙正在那里踢球。
若是往日,我或许也正和他们在一起,可今天……
我现在正是高三,马上就要大考了。
或许真的是天资不行,虽然他一直都很努力,可在校里的排名却老是拖在后面。
十八岁的男孩子,身高有一米六,性格内向怯弱,因此,在学校里常常受到同学的欺侮。
北方的天黑得快,校里的老师、同学们陆陆续续的回家。
校园很快就静下来,除了家属院那边透出微弱的灯光,食堂里偶尔有人进出外,就连平日那勤快的看门老伯,此刻也吃罢了饭,猫在屋里偷偷的看起电视来。
我低头看了看表,6点半,不知他走了没有?
早上,老爸说今晚要坐火车到南部去开会,大概要去上二、三个月。
“时间越长越好,最好过个一年两年的……”我嘟着嘴从座位上站起来。
学校建在市郊,一到了傍晚,马路上都空荡荡的了。还是初秋,可这几天的气温却下降的很明显,即便是穿了毛衣,我还是感到有些冷。
“唉……”我叹了口气,双手捂着衣领,往家里一步步挪动。
我的家离学校并不远,所以我向来只是步行,父母也觉得年轻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锻炼锻炼有好处。
“不知老爸走了没有?”我最关心的就是这件事,脚步也放慢了许多。
“哎!我在这里!”三个看似喝酒的少年从胡同里钻出,其中的一个指着我叫道:“嘿嘿,又碰到他了……”
我妈妈在市委工作,是市委常秀叶大全的秘书。
同龄的姐妹都羡慕她工作好,在市委、又是几大巨头之一的秘书,论职位虽然说不上什么,可在市里办事却方便得多。
自己的苦只有自己知道,我妈妈做得并不像人们想像的那样快乐。
通常人们觉得做秘书的只是给领导提提包,泡杯水什么的,其实领导做的哪件公务,不得秘书下去跑啊,做好了,这是你的本份,万一出了什么差错,那就吃不了兜着走。
工作辛苦我妈妈倒也没觉什么,毕竟这是份内之事,再说也是为了生存,让她难以忍受的是叶委员那色色的目光和老是挥来挥去的那双手。
叶大全主管政法工作,在市委来说,他是除了书记和市长的第三把手,一段时间以来人们纷纷传言,老书记退了后,姓叶的已被内订为接班人。
叶委员工作有法,政绩鲜明,可他也有个男人的通病——好色。
平日里常往歌舞厅、桑拿浴室去消遣,时间长了,好像刺激性渐渐消退,竟打起我妈妈的主意来。
我妈妈过年就三十八岁了,可从外表看上去,没有一个人会相信,1米68的个子,体重60公斤,肥瘦适中的身材,披肩的秀发,丰满挺拨的酥胸,依旧纤细的柳腰,紧绷微翘的玉臀,所有女人的诱人之处不仅没有随年华离她而去,反倒越发的张扬了,就像熟透了的樱桃似的,越是成熟,给人的诱惑也就越大。
叶委员为官日久,并不敢像对待舞厅小姐那样放肆,他要凭自己的风度和手段让我妈妈自觉自愿地送到床上来。
自从有了这个打算之后,叶委员对我妈妈的语气亲切了许多,今天从外面给她带一束鲜花,第二天考察制衣厂又为她挑件衣服……我妈妈不敢不要,叶委员说:“你要是不喜欢,就把它扔了。”
领导送的东西,怎么敢说不喜欢呢?
我妈妈把那些礼物一一的收下来,她要等到适当的时候送还给他。
可叶委员不干,过了几天如果她还没有穿出来,他就问:“小英,那件衣服怎么不穿上试试?是不是送人了?”
“嗯,是舍不得穿那么高级的……”我妈妈低声的回答,悄悄的把手从叶委员的手心里抽了出来。
“哦,是这样啊,你就穿吧,往后我会多帮你留意的。”叶委员说着,装作看我妈妈手里的文件,把勃起的下部顶在她屁股上。
臀部被硬梆梆的阳具磨擦,我妈妈不由的轻呼出来:“嗯……叶先生,这份文件您如果没什么意见,我就叫小王拿去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