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左一右的陪着老驴头喝酒,一盅接着一盅,不大功夫妈妈的脸上就爬上了红晕。
爸爸见妈妈的样子赶紧劝她少喝一点。
“啊……我有点不舒服,你好好陪爸喝点儿,我歇一会儿。”妈妈也顺水推舟,告诉爸爸一定要陪好老驴头。
而妈妈则一手手肘拄着餐桌,手扶着额头衣服有点喝醉的模样。
“呵呵,你放心,今天儿子结婚我也高兴,我也想多喝点儿。”
今天她一直状态不好,大家也没说什么,岳母劝她先回去她却坚决不回去,大家也没再多说什么。
爸爸得令更是陪着老驴头推杯换盏,没过多少功夫他也开始上头了,只好我也来陪。
大喜日子,我喝点酒大家也都没说什么,只是我偷眼向妈妈看过去却发现了她表情的异常。
不止是妈妈,甚至妈妈另一侧坐着的岳母都深色不对劲儿。
岳母一直是那种如同天鹅般的傲娇模样,跟老婆一样,颀长的脖子时刻都抻着,举手投足只见有一种自然而然的高傲。
她吃饭的模样也是那么的优雅,但是她没喝酒却俏脸微红。
我侧头看向了老婆,看她有没有发现岳母的异常。
结果从凌晨到现在饿了一天的老婆只顾着自己吃,丝毫没有发现异样。
我偷眼观察,发现老驴头虽然是左撇子但吃饭的时候也不至于右手总在桌子下面,所以我趁着老驴头也喝得上劲儿的时候假装筷子掉地上要在桌子下面看看到底啥情况。
啊!
我看到了妈妈旗袍的前摆被推到了一边,老驴头的一只大黑手正插在妈妈的浪屄上摩挲。
妈妈丰腴的肉丝大腿搓着,夹着老驴头的手指摩擦着自己的蜜屄。
不止这样,妈妈在下面的那只手竟然拉开了老驴头的裤链,玉手握着他的大鸡巴在上下撸动!
妈妈的手白嫩修长而有力,老驴头的鸡巴粗壮黑长而坚挺,就像一条白蛇缠在一棵黑树上,妈妈的喜庆的红色美甲时不时的掐一下鸡巴,引得老家伙的两个黑卵蛋一缩一缩的。
不过这些虽然让我看得血脉喷张,但最令我吃惊的还是另外一件事……妈妈和岳母竟然一人光着一只脚,两只丝袜美脚在桌子底下纠缠在一起互相摩挲!
肉色的丝袜顺滑无比,妈妈的腿更丰满一些岳母的腿更纤细一些,但都富于力量富于弹性。
同样是穿着旗袍,开叉快到屁股,大腿和小腿都暴露在外。
我仿佛能听到两条丝腿互相摩擦的声音,丝丝丝丝的,玻璃丝袜相互划过,岳母的小脚脚掌摩擦着妈妈的脚背,熟妇的淫荡美脚交缠,丝袜上还残留着淫水的痕迹,看得我差点喷出鼻血。
我身旁是老婆的白丝美腿,比起妈妈和岳母更加修长结实,线头简直完美,就像是都印上那些加了长腿特效的美腿。
我的老二已经帮帮硬,鬼使神差下竟然抹上了老婆的丝腿!
老婆芸熙明显娇躯一震,水晶高跟鞋里面白丝脚趾一蜷缩,看得我差点射了。她狠狠地踩了我一脚,我才醍醐灌顶般醒悟过来。
这时候我才赶紧起身继续吃饭。
“永刚,爹敬你一个,谢谢你不嫌弃我这个老头子,没想到我老了老了还有儿有孙,我高兴哇!”老驴头端起酒盅对爸爸道。
“诶,爸,你是我和凡霜干爹,应该我敬你。”爸爸道。
“不不不,我老头子就是个累赘,为了照顾我凡霜闺女没少费心,敬茶顾不上回家,都是你多担待哇!”
“嗯……呃……”妈妈还在扶着额头的妈妈发出了一声低吟。老驴头的手指加了力气按在了妈妈的阴蒂上。
“爸,孝敬您是应该的!凡霜都跟我说了,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很多事你也帮了不少忙呢!凡霜工作忙经常没时间做饭,是您老这么大年纪了还总来家里给凡霜做饭。”爸爸道。
这话是实话,但他不知道的是,每次老驴头来给妈妈做饭,都会直接在餐桌上跟把妈妈肏得双眼翻白淫水横流。
“哦……呃……都是我老头应该的……”老驴头也不自然的呻吟了一下,虽然别人都没注意,但我知道肯定是妈妈也手上用了力气。
因为老驴头身体紧贴着餐桌边缘,鸡巴都蒙在桌布里,所以爸爸与他近在咫尺也没发现他正挺着鸡巴让妈妈给他撸鸡巴。
老驴头也在他眼皮子底下扣他老婆的浪屄、摸他老婆的大腿,他还是没发现。
爸爸还傻乎乎的恭敬的给老驴头敬酒,可能在老驴头眼里他就跟傻子差不多。
啊!我的傻爸爸啊!我该怎么跟你说这对奸夫淫妇干的事呢?
我心中一阵酸楚感叹。可是一边是爸爸一边是妈妈,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荒唐的一幕发生。
“爷爷,别光跟我爸喝,咱俩也喝一杯!”我对老驴头道,在我心里不想爸爸这么受辱。
“啊,小博啊,你是新郎官,爷敬你一杯。”我跟老驴头喝了一杯酒,只见他忽然说道:“小博哇!你结婚,按理说爷爷应该给你包大红包,但爷爷的条件你也知道,一个月只有四百多块钱的低保。你妈想给爷钱再让爷转手给你,但爷跟你妈说不用,小博是懂事的好孩子,不会跟我老头子计较这种事。”
“诶,哪里哪里!爷爷您能来我也很高兴了。”我虚伪的道,虽然这么说着,但脸上并没有什么笑容,哪怕是虚伪的笑容。
对于他和妈妈的关系我一直都很纠结,尤其一开始的时候十分抵触,但现在毕竟我和妈妈都因为他得了好处,我也只是勉强能接受她们的这种错乱关系。
“那不成!爷作为长辈怎么能不给你送礼物!来,爷家里有祖传秘方,会补身子,这是爷提前一个礼拜给你炮制的山药,大补哩!今天你洞房,可得吃了哩!”说着,老驴头一直在底下的那只手竟然捏出一截湿漉漉的山药放在小碗里给我递了过来!
那段山药我可认得,正是被他塞在妈妈小屄里的山药!
那山药还带着皮,上面布满了须子,但山药已经完全被妈妈的淫水泡透,泛着淫猥的光泽!
我脸都绿了!我偷眼看向妈妈,发现她目露春色,一脸淫荡的看着我。
“这……这能吃吗?这还是生的吧!我不吃生的东西。”我推辞道。
“生的才补哩!你这个娃娃懂个啥!爷告诉你补就是大补哩!我上次给你爸就制了药果,你爸吃了颗好着哩!永刚,你说是不是?”老驴头对爸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