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蓉语音刚落,纹身男冲上去把她扑到地上,叶蓉还没能说什么,其他三个男人都扑上来了。
他们先是亲了叶蓉的脸、胸口、肩膀几下,然后七手八脚的撕破叶蓉的婚纱,但却没有扒下来。
叶蓉知道,他们是打算干穿着婚纱的新娘。
“对对对,就这样,对我粗暴点,我最喜欢粗暴的男人了。”叶蓉满脸红晕,兴奋极了,她知道这些男人已经完全刺激起来了,接下来自己肯定会遭受到禽兽一般的摧残,她笑意盈盈,希望这些男人比自己想象的更加粗暴。
“这小逼,阴毛真密,里面的小缝粉粉的,比照片上更好看,好像已经湿了。”纹身男撕开了婚裙,用手指摸了摸叶蓉的阴道口,叶蓉忍不住呻吟了一下。
“已经湿了,好骚气。”猴精儿闻了闻。
叶蓉见这些男人对自己的阴道又看又摸又闻,十分害羞,别过脸去,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我的小逼生下来就是让男人干的!所以,好骚,我好贱。”叶蓉淫荡的说道。
“想不到,侏儒能娶到这么漂亮可人的老婆,哈哈,更想不到,他的新娘,是个贱逼骚货。”酒槽鼻说着,脱下自己的裤子。
叶蓉立刻分开双腿,迎着他的肉棒,微调了一下角度,方便他找到最佳角度插进来。
“啊……嗯!”叶蓉发出欢愉的呻吟声,这肉棒可真大、真硬啊。
“哈哈,刚插进去就叫床,真骚真贱。”
“这声音真骚,我一听就硬,不行,得找个地方发泄一下,我插哪儿呢。”
“插我嘴里!”叶蓉大声说道,生怕他听不到。
纹身男将肉棒插进叶蓉嘴里,但他并没有一插到底,而在插了几下就拨出来,看着龟头上面叶蓉的口水,骄傲的说:“你们看看,这婊子喜欢我的鸡巴,上面全是她的口水。”
纹身男说的没错,他刚把肉棒插进去,叶蓉就迫不及待的舔了几下。
“是啊,我好馋你的大肉棒啊,它好厉害,你要是真插进来,说不定能把我插死在这里。”叶蓉知道怎么说话会让这些男人真兴奋。
“贱货,贱货,贱新娘子……”驼背一边骂一边用力吮吸叶蓉的乳头,乳头是叶蓉的重要敏感带,平时只要稍微摸一摸就会很有感觉,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感觉特别明显,被驼背吸了几下后,全身发软,乳房涨涨的,乳头硬硬的,下体淫水哗哗直流。
“我是最贱最贱的新娘子,我是全世界最贱最骚最不要脸的新娘子!”叶蓉想到这几天在酒庄的种种行为,既羞愧又幸福,羞得是结婚当天就被人轮奸,洞房花烛之际还被人轮奸,甚至被狗以交尾的方式内射,幸福的是,这正是叶蓉想要的婚姻,尤其是宣誓做了侏儒的妻子。
“新娘子,你的嫖资怎么算的?”驼背突然问道。
“嗯,你算是个极品了,贵点就贵点。”纹身男用肉棒在叶蓉漂亮的脸蛋上画来画去。
“这么好插的逼,夹得好紧,跟处似的,再贵也得内射。”酒槽鼻抽插的速度正在加快。
“我等下打算口爆你,射你嘴里,你得吞下去,说吧,得多少钱?”猴精儿也把肉棒递到叶蓉嘴里。
叶蓉没有立刻回答,她在考虑当中。
本来吧,任何男人要干她,无论是什么方式,无论干多长时间,无论有多少人,无论把也凌虐到什么程度,无论事后她要花多少钱疗养身体或是打胎,叶蓉从未向任何男人真正收过钱。
但现在不同了,自己是侏儒的妻子,要不要收嫖资,自己是无权做主的,得问问侏儒的意思。
“大家都熟人,五郎不会收太多的。”叶蓉并不知道他们的兄弟感情有多深厚,所以回答得有些迟疑,说完又继续交替给猴精儿和纹身男口交了。
“说的也是啊,你是侏儒的老婆,这嫖资是应该跟侏儒谈。”猴精儿闭着眼睛享受叶蓉的口交,从表情上看,他特别爽。
“我们嫖了他老婆,他会不会跟我们翻脸啊。”纹身男见猴精儿的肉棒在叶蓉嘴里时间太长,粗鲁的把自己的肉棒也插了进去,这样一来,叶蓉的嘴里就同时插着两根肉棒了,叶蓉不但呼吸困难,而且不太好用舌头给他们口交,更无法吞吐,只得勉强用口腔挤压他们的龟头。
“敢!当初征用土地时,是我们把唯一进酒庄工作的机会让给他,大家都是看他是个侏儒,可怜他,他有什么资格跟我们翻脸,不就是玩了他老婆嘛,又不是不给钱!”酒槽鼻发狠的干着叶蓉的逼,阵阵快感袭遍叶蓉全身。
“嗯嗯,嗯嗯,嗯……”叶蓉感觉自己要高潮了。
怎么会这样?
怎么这么快就高潮?
这才被他们玩了几分钟啊,身体变这么敏感,是不是怀孕之后的反映啊。
自怀上林场那些男人的野种后,身体就一直很敏感。
叶蓉想不下去了,因为高潮来了。
叶蓉身体开始颤抖,抽搐,嘴巴不由自主的吐出他们的肉棒,喉咙里发出高亢的呻吟声,然后双腿一打伸,猛抽了几下,大量淫水涌了出来。
“这婊子高潮了!”
“哈哈,这么快就高潮,哥几个挺厉害啊。”
“第一见新娘子高潮,哈哈。”
“没见过哪个新娘子这么淫贱的,更没见过新娘子卖淫的!”酒槽鼻将叶蓉的双腿扛在肩上,再次将肉棒插进她的阴道里,这个姿势很容易插到最深处,加上叶蓉的淫水太多,双腿又打开到了最大,很轻易的插进了叶蓉的宫颈。
“啊!啊!啊!”叶蓉一仰玉颈,发出甜美的叫床声。
“听她叫床的声音,真淫荡,哪像个新娘子,简直就是荡妇!”
“没见过新娘子卖淫的!”
叶蓉听着他们的羞辱,亢奋极了,她张开清澈纯净的大眼睛,一脸清纯的冲着他们说:
“法律没有规定新娘子不可以卖淫啊?”
几个男人哈哈大笑,并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