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
这混账醒来时那般急切,也不知扯没扯到伤口。
李妩检查完,冷笑一声,陆辞身上的伤口都没好全,还敢那般胡来,这人真是不怕疼。
李妩咬牙,没好气瞪着陆辞,这狗混蛋,真是色魔附了体。
“你自个睡吧。”
“我去同冯枝一起睡。”
“别走阿妩。”
陆辞将人拉回来,轻声哀求着。
“别走。”
“让我抱会。”
“为夫真的好想你,总觉得阿妩远在天边,抓也抓不住……”
“只有那般,才觉得阿妩同我在一起。”
大梦一场,他实在迫切想确认她在自己身边。
陆辞这可怜巴巴的模样,李妩也狠不下心来真生他气,在人脸上捏了两下解气。
“你就气我吧,再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我就,我就不理你了。”
“嗯,这个不行。”
无赖陆舟宜。
李妩吃过饭,两人一同躺床上歇息去了。
这么久来,他们虽是待在一块,却仿佛分开了许久,两人心中都十分思念彼此,靠在一块有无数的话想说。
絮絮叨叨中,李妩逐渐撑不住了,慢慢睡了过去。
陆辞抱紧她,也闭眼睡了过去。
天上的云就这么浸在夜幕里,不疾不徐地飘着,给明月盖上一层被,连空中都晕着踏实的暖。
想来终归是年轻,没过两日,陆辞身体已经大好了,他身上的伤也差不多好全了。
谢长清在盐城没查出什么东西来,王柄怀人又远在京城,想盘问他些东西都没办法。
此案就此草草了结,不过有这一遭,云州暂时想在盐税上动手脚也得掂量掂量。
此时,山阳县县令府。
许昌也得知了常溪的事,谢北司真是用铁血手腕解决了一县县令,许昌不由起了身冷汗。
当初,他就是想把许枝瑶嫁去常溪,幸好没扯上关系,若不然,指不定就牵连上了他。
他恐怕也得被严查。
许昌问下属:“小小姐可还好?”
“禀老爷,小小姐还未痊愈,不过近来身体好了许多。”
许昌去了后院。
“嗯,瑶儿不必起身,身体可还好?”
“阿爷不必担心,瑶儿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