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所有人都怒了。
更加疯狂的攻击起面前看不见的屏障来。
盛安宁将普密达丢到一边,用空间刃一点点片着他的血肉。
这样的人直接死太便宜他了。
那些被迫害的妇孺,那些战死的将士,那些被逼死的百姓,账都先算在他的头上。
至于他背后的那个神,有机会她一定将他收拾了。
“不……不要,窝……窝缩!”
盛安宁脚步顿了顿,空间刃也停了下来。
她也想听听,这家伙还能说出些什么来。
“窝……窝还,还让人相……花夏嗽卖眯……米囊。”
盛安宁再次蹙起眉。
好烦,这人说的些什么跟什么,她又没听懂。
普通话就不能标准点?
普密达要是知道了她的想法,估计会被气吐血。
他的牙齿都被打没了好几颗,现在还浑身都疼,能说话就不错了好不好。
“米囊是什么?”
普密达眼眸闪了闪,完全不敢和盛安宁对视。
实在是心虚啊。
但他现在只求一死。
于是他道:“求……求姑良,一……一会给……给窝个……通快。”
盛安宁不耐烦:“有屁快放。”
普密达……
“米……米囊思……思鸦……片。”
盛安宁掏了掏耳朵。
然后面无表情的道:“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普密达……
这个煞神怎么能这么可怕?
分明是这么一个好看的不能再好看的女孩子,可为什么她的眼神会这么冷?
但他根本不敢不回答这个煞神的话,只是声音更加颤抖了。
“米……米囊思……思鸦片。”
盛安宁以往是没读过多少书,确确实实是个文盲。
但华夏的大致历史走向她是知道的。
鸦片这种东西曾经祸害了多少人,若是大肆流通,根本就不是城池失守这么简单。
好歹毒的算计。
“你说的那东西在哪儿,弄了多少进华夏了?”
普密达怕得要死,磕磕巴巴的回答道:“没……没朵扫,揪……揪在附近……中……中了一些。”
说着他声音更虚弱了几分道:“还……还一……子腾药的……的名义卖区了……了镇南军。”
盛安宁听完以后直接一脚将普密达踹到了墙壁上。
木质的墙壁顿时被砸出一个人形的大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