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以伦跟队友们自我检讨:“都怪我。我如果一开始就让泰伊先穿上羽绒服,就不会感冒。”
“哥我真的一点儿事都没有。”江泰伊头更痛了,“有科学依据的,偶尔发烧一次有助于体内杀毒,有好处的。”
卡斯帕:“你不要安慰他了。”
柳真:“都是以伦哥的错!”
路之焉:“这个千古罪人罄竹难书,你不要包庇他。”
谈以伦:“让我背负应该背负的责任!!”
江泰伊:“……”
行,ok,都是以伦哥的问题,全怪你。
说实在的,江泰伊竟然被冻到了这件事,确实让哥哥们挺惊讶的。
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从来没见过江泰伊有过什么感冒发烧。
江泰伊是全员里身体素质最强的一个。
讨论半天,路之焉得出结论:“免疫力高的人,一旦感冒反而症状严重吧。轻易都没事,但也不是铁人。”
“我走了。”江泰伊吃完药或许是心理作用,感觉好点了。
工作性质决定了他肯定是不可能请假的,况且江泰伊一直都觉得感冒是很小很小的事,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柳真看出来江泰伊不当回事了。
他听着江泰伊声音很哑,提醒他今天跟节目组那边商量一下,看情况绝对今天现场是否开麦。
“知道了哥,我有数的。”江泰伊清了清嗓子,把昨天晚上谈以伦给的那件羽绒服穿上了。
一说话嗓子疼,江泰伊朝谈以伦含糊嘟囔了句,“哥衣服我穿走,不还你了。”
“你穿走穿走。”谈以伦再次把围巾给他一圈一圈绕上,活像要把江泰伊勒死一样缠得紧紧的,“这衣服我就穿过一次,基本是新的。你到了车上也别脱外套了,让司机师傅开暖风……”
江泰伊不想再听谈以伦念经了,他用两只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往外走。
“知道了哥,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哥哥们一直送江泰伊上了车,才回到屋里。
本来想送走江泰伊之后睡回笼觉的,眼下都睡不着了。
卡斯帕抓起刚刚塞给江泰伊抱着的抱枕,还有余温。
他抱着这只兔子给江泰伊发语音。
“白天如果体温降了,到了下午晚上那段时间也会反弹的,你拿着的药按说明书吃一天吃三次,别忘了,也别觉得没必要所以不吃。”
他发完之后抬头,才发现四个人正幽幽盯着他看。
路之焉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审视着卡斯帕评价:“你刚刚真的很像鬼上身你知道吗?”
卡斯帕:“?什么鬼?”
路之焉一指谈以伦。
谈以伦不满地抗议:“你哥我还活着呢。”
柳真淡淡斜睨着谈以伦驳回:“罪人,禁言一天。”
最爱操心且话多的老爷爷谈以伦闭麦了。
成员们在家里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另一边江泰伊在车上昏昏欲睡,在九点前抵达了美容室。
队友们到的更早些,看到江泰伊推门进来,都同一时间抬头看向他。
队友们:“……?”
一夜过去,昨晚还穿得“像个爱豆”的江泰伊,此时此刻彷佛是从南极回来的——
江泰伊此刻,穿得像个走路晃晃悠悠的企鹅。
郑世锡将拳头凑到嘴边干咳一声,撇开脸用拳头挡住嘴角的闷笑。
咳。
原来江泰伊也有能称得上可爱的时候。
今天有这么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