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
雅婷又摸着儿子的头说“这也是在学习啊,你不是在妈妈的献身契约上签名了吗?你要有体认。”
“……”
“好了,回去吧,请那位阿伯来,妈妈已经准备好了。”
陈国光听了母亲的话,离开了那里,走到一个小公园处,看到那个阿伯正在扫地,便坐在溜滑梯的楼梯看着那个阿伯。
他发现到,只要旁边有女人走过,那个阿伯都会偷偷喵着女人的背影,更让他惊讶的,就是阿伯的脸,他似乎是一位老荣民,脸上有着烧伤与一些伤痕,嘴巴说着大陆腔调的国语,穿着破旧的国军内衣,破烂的短裤,实在很难想像,这个糟老头即将得到他的母亲,并且可以日日夜夜的奸淫、玩弄母亲。
“怎么可以这样。”
不想还好,越想越气。
陈国光冲回到那间屋子,门已经被锁上,他拿出钥匙,再次的打开了门。
“您好,欢迎,请您进入。”
看到母亲恭敬的跪在门口时,国光对着母亲说“是我啦。”
“啊!”
雅婷抬起都来说“怎么是你,那个阿伯呢?”
国光对着母亲说“妈妈,那个阿伯看起来好糟糕,又好丑喔,你真的要跟他吗?”
雅婷一脸无奈的说“我知道,他的脸很难看,不过……”
雅婷整理一下头发后说“妈妈住在这里,迟早会跟他……只是早晚的问题罢了。”
雅婷又对着儿子说“你快去吧,说我在这里等他,他就会来了。”
看到儿子一脸无奈又不甘心的离开,雅婷锁上房门后,有点心痛。
并在心里想:我还以为你会来侵犯我,不过,这样也好,没跟你发生关系,在你面前,还可以保持一点母亲的颜面。
雅婷在门口等,等着老伯伯的来到,虽然那位阿伯让她觉得很恶心,而且听说还会去调戏这里的肉奴,还偷这里女人的内衣裤,因为住附近的女人,只要是肉奴身份的,都会用抽签的方式当那位阿伯的慰安妇一星期,当作是回馈他打点这附近的报酬,这是这里的肉奴主人们的共识,由于都有机会被他玩弄到,所以对他的戏弄与一些行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只是如此,听说被他玩弄过后,身心都有种被践踏的感觉,因为这有助于肉奴们的调教,所以这里的肉奴三不五时的会收到主人的命令,让那个阿伯玩弄后再回家。
雅婷也知道自己迟早会被那个阿伯玩弄,而且打从他来以后,那个阿伯有事没事就会来‘关心’她,因为俊雄有时候带她出去,虽然有穿衣服,还是感觉到他的视线攻势,那个恶心的感觉与厌恶感,的确比性骚扰还要厉害。
“被那个老家伙玩弄,我应该会有所改变吧。”
雅婷做好了心理准备,不论那老头子对她怎么做,她都必须遵从。
雅婷想到,得到她的身体使用权利的条件,是要有钥匙,解开她的贞操带后,破坏她再生的处女膜,不限于用男根,只要能破坏她处女的东西都可以用,不论如何,只要能解开贞操带,她就要张开大腿,任由他破坏处女膜。
这社区医院所再生的处女膜听说都很变态,很厚且很难弄坏,重点是,都会让女人痛的哇哇叫,这也是肉奴们常去医院的主因,让女人承受破瓜之苦,再怎么痛都必须要让男人侵犯,似乎是一些变态男人最爱看的。
“这年纪了,还有一个小孩,还要尝试当处女被侵犯,真的有点奇怪呢。”
再怎么痛都必须要奉献出来,雅婷也很明白,一边怀着坎坷不安的心情,一边等待着侵犯他的人到来。
这时,她听到了钥匙插入门的声音,并且开始转动门把。
(那老头来了。)
雅婷跪着叩头说“欢迎,拥有钥匙的人请进。”
“妈妈。”
听到熟悉的声音,雅婷抬起头来,看到进来的不是老头,而是自己的儿子。
“是你啊。”
雅婷稍微放了点心,然后对儿子说“怎么不把他找上来呢,妈妈都已经等了好久了。”
这时,看到儿子用力把门关上,并锁了起来后,让雅婷感到不安,因为她看到儿子的脸上,明显的带了怒气。
“怎么了?不要这样,妈妈有点怕怕的。”
“妈妈,把衣服脱掉。”
雅婷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你说什么?”
国光怒气冲冲的对母亲说“把衣服脱掉啦?”
“可是……”
“我有你的钥匙,不是吗?”
(难道这孩子……)雅婷无法拒绝拥有钥匙的人,她站了起来,在自己儿子面前,脱下她的衣服。
“我好了。”
她看着自己的儿子,再次的将她的贞操带给解下,她的心脏噗通噗通的,看着儿子说“你真的要……”
国光说“我不希望妈妈跟那个老头子在一起。”
雅婷遮住自己的下体说“傻瓜,就算现在没有,我迟早会被那老头玩,你又何必这样呢?”
“我刚刚找到他家,听到他房间里,有女人在哭的声音,我……我不希望你被他这样啊。”
雅婷听了后,对儿子这样关心她,感到很欣慰,但是接下来的,却是要让她肝肠寸断的事情。
她慢慢的走到那张床,对着儿子说“现在,妈妈还是你妈妈,但是,我一上床,就是等你来侵犯的肉奴,而且,只要越过这条线,就是乱伦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