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沉水香、好凉、好想吃下肚子,卿卿的手,可以舔一口吗?可以吞下去吗?可以轻轻咬一下吗?
他不断喘息着,一边舔舐一边发出餍足的喟叹。
白御卿看着跪在脚下不断亲吻舔舐着他手指的陆煜行,神色没有什么怪异,只是轻笑了一声,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头。
修长的指尖穿过陆煜行的发丝,然后一下子发力,轻轻扯着他的头皮——
分开男人还在不断亲吻他的头。
“乖,听话,现在不是撒娇的时候。”
他的嗓音低哑,语气依旧温和疏离,那股掌控感依旧若有似无萦绕在陆煜行的胸口。
像是看待肆意撒娇的宠物。
陆煜行从喉头里发出几声急促的哼唧与喘息,依依不舍分开了唇。
他看着被自己舔得湿淋淋的如玉手指,呼吸粗重,忍着又亲上去的欲望,猛然咬住了自己的舌尖。
刺痛、血腥、腥甜在口腔蔓延。
他从这种极致的沉溺与被蛊惑的迷茫之中,清醒了一瞬。
“唔……哈啊……”
陆煜行缓慢踉跄着站起来,低低喘息,平复浑身的颤栗,随后面无表情垂眸看着自己带着余韵的身体。
黏腻得令人厌恶发颤。
白御卿当然发现了他的变化,只是挑了一下眉尖,“先去换亵裤。”
陆煜行伸手拢了一把湿透的碎发,宽大修长的手遮住双眸,喉结压抑滚动。
……他不想这么没用的。
见陆煜行诡异地沉默的模样,以及那双略微发红的耳尖,白御卿轻笑一声。
话语在舌尖滚了一圈,狐狸恶趣味地眯起双眸,“……贱狗。”
尾音低得听不清。
陆煜行的背影一僵,脚步踉跄,呼吸又重了几分。
【别骂了,别骂了,我也要爽死了。】
【我草啊,隔着一本书被白子哥调了,我也立了,爸爸、爸爸求你别调了,再调我真弯了。】
【不敢想现在吃new哥多爽,直接颅内高潮。】
【吃new哥现在晕晕乎乎去换亵裤了,就这样乖乖当白子哥的大狗。】
【只有我还注意到白子哥的手被陆子哥舔得湿淋淋的吗?你说陆子哥舔完了也不给白子哥擦擦,我为白子哥的手发声。】
【爸爸。】
【爸爸。】
【爸爸,调我。】
【?】
【……评论区都不太对劲,谁敢相信以前这里都是直男。】
白御卿心情似乎更好了,他略微眯起双眸,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此时风卷着落花,而他也伸手捏着树梢上落下的碎花,指尖轻轻发力,将桃花捏出花汁。
淡粉色的汁水氤氲了指尖。
略微黏腻、泛着淡淡的清香。
白御卿低头,俊美出尘的青年垂眸的那一瞬,飞花倾泻,纤长的睫毛打下一层淡淡的阴影。
冷白高挺的鼻尖被树影之中的阳光打下细碎柔软的光——
他伸出湿红的舌尖舔了舔被沾染上桃粉花汁的指尖。
舔得认真、愉悦、眸尾都带着涟漪的笑意。
一瞬间,恍如真的,堕落下凡尘、不断吸食人精气的玉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