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珩的链梢缠住老妇手腕:“这孩子的襁褓料子咳倒是比漠北使臣的官袍金贵。”他指尖挑开婴儿裹布,肚脐处的狼头烙印渗着糖浆,“王妃可闻到蜂蜜味?西域蜂王浆混着鹤顶红,阁主倒是舍得下本。”
姜黎毒指甲抵住老妇咽喉:“装可怜也不换个新招?上月你就用这法子往醋缸里投毒!”她扯开老妇的假髻,露出寸草不生的鎏金头皮,“哟,天机阁连秃头都批量造?”
老妇袖中甩出毒蜂群,被萧景珩用火药粉烧成灰烬:“王妃这拆戏法的度咳倒是比天桥卖艺的利落。”
暮色浸透河面时,姜黎瘫坐在火药桶堆上,赤足泡在混着金粉的河水里。萧景珩的链梢卷着糖蒜晃到她眼前:“王妃的洗脚水腌蒜,倒是比漠北的贡品香。”
“香你祖宗!”姜黎甩出毒镖击碎糖蒜,“再提这茬,把你挂船帆上晾成咸鱼!”她突然揪住他衣襟,“说!那‘腊月初七’到底是多少年前的破账?”
萧景珩就势贴近她耳畔:“王妃六岁那年在朱雀街摔碎醋坛咳泼湿的正是户部暗桩的密信。”鎏金链悄无声息缠上她脚踝,“不过比起陈年旧账,为夫更想知道——”
河心突然炸起冲天水柱,三百条鎏金鳄鱼浮出水面。婴儿在船舱里兴奋拍手:“鱼!鱼!”
姜黎暴跳而起:“小崽子闭嘴!那是你姨父的洗澡水!”
晨雾未散,姜黎拎着半篮子蔫白菜踹开西市药铺的门板,毒指甲刮过积灰的“妙手回春”匾额:“陈郎中,你这‘包治百病’的幌子,是拿脚底板蘸墨写的?”柜台后探出张蜡黄的脸,郎中搓着艾草赔笑:“娘娘说笑,小店的药材都是地道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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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货?”姜黎甩出昨日从漕船搜出的药包,霉的当归里钻出金纹蜈蚣,“往补药里塞蛊虫卵,阎王殿的孟婆汤都没你缺德!”她赤足踏上药柜,靴底碾碎一排瓷瓶,“说!老狼崽子许你几车棺材本?”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门槛,鎏金链梢卷起账本:“永昌三年腊月咳陈老板购入漠北‘雪莲’三百斤。”他指尖挑开账页夹层,泛黄的药方上画着鎏金阵纹,“王妃踹翻朱雀街醋坊那日,这药铺后院的火可烧得蹊跷。”
郎中突然暴起,袖中甩出淬毒银针:“疯妇!阁主早算到你”
“算你祖宗!”姜黎徒手接住银针反扎进他合谷穴,掐着脖子按进捣药臼,“朱雀卫!把这破药碾改成粪槽,给他灌三斤黄连醒醒脑!”
后院药炉突然炸开,浓烟裹着酸气呛得人睁不开眼。姜黎扯过半幅帐幔捂住口鼻:“瘸子!你的狗鼻子不是灵得很?闻不出硫磺味?”萧景珩的链梢绞住飞溅的瓦片:“王妃掀屋顶的力道咳倒是比药炉的火候猛。”他忽然拽过她手腕避开毒烟,“不过比起硫磺,王妃不妨闻闻这艾草灰里的蜜糖味。”
姜黎抓把灰烬捻了捻,指尖黏上鎏金粉末:“老狼崽子连烧个柴火都撒金粉?这么阔气怎么不给自己打口金棺材!”她赤足踹翻药炉,火星引燃地缝渗出的酸液,“朱雀卫!把这破院子改成茅厕——要能熏死漠北探子那种!”
斜刺里冲来个抱婴妇人,哭喊着扑跪在地:“娘娘行行好!我家孩儿喝了假药”姜黎拎起婴儿晃了晃,肚脐处的狼头烙印渗出糖浆:“哟,漠北崽子都学会装病讹人了?”她毒指甲抵住妇人眉心,“上月你扮产婆往醋缸投毒,当姑奶奶是瞎的?”
妇人假髻突然炸开,毒蝎如黑雨倾泻。萧景珩的轮椅横撞过来,鎏金链绞住蝎群:“王妃这抱孩子的姿势咳倒比杀人的架势温柔三分。”
“温柔你大爷!”姜黎将婴儿抛给朱雀卫,赤足踩碎妇人伪装的双下巴,“回去告诉老腌菜,再敢拿孩子当幌子,姑奶奶把他祖坟里的骨头磨成粉喂狗!”
药柜深处忽然传来婴儿啼哭,姜黎劈开锁住的暗格——三百个鎏金襁褓整整齐齐码着,每个都绣着漠北狼头纹。“老狼崽子这是要开育婴堂?”她毒指甲戳穿襁褓,金线里裹着蠕动的蛊虫卵,“可惜姑奶奶最烦哭包!”甩手将襁褓砸向药柜,蛊卵在艾草烟里噼啪爆裂。
萧景珩转动轮椅轧过满地虫尸:“王妃八岁时往我药罐里塞的蚂蟥咳可比这蛊卵活泼。”他链梢挑开暗格夹层,露出半卷染血的《疯凰血录》,“不过岳母的手札,倒是比漠北的兵书金贵。”
暮色浸透药铺时,姜黎瘫坐在翻倒的药碾上,赤足泡在混着金粉的药汤里。萧景珩的链梢卷着糖蒜晃到她眼前:“王妃的洗脚水配黄连咳倒是比御膳房的药膳滋补。”“补你个头!”姜黎甩出毒镖钉碎糖蒜,“再敢提洗脚水,把你塞进药碾磨成粉!”她突然揪住他衣襟,“说!那《疯凰血录》里写的‘以血封疆’,是不是你偷喝姑奶奶醋坛子的借口?”
萧景珩就势贴近她耳畔:“王妃那夜醉倒在醋缸旁咳抱着坛子说‘要腌了全天下的负心汉’”鎏金链悄无声息缠上她脚踝,“为夫不过提前试试药性。”
后院突然传来瓦罐碎裂声,婴儿攥着半截人参爬进来,琥珀色瞳孔亮晶晶的:“姨酸!”
姜黎暴跳而起:“小崽子!那是你姨父的续命参!”
晨雾未散,姜黎赤足踹开绸缎庄的门板,毒指甲刮过柜台上泛潮的云锦:“孙掌柜,你这‘江南第一绣’的招牌,是拿夜壶蘸墨写的?”柜台后钻出个油头粉面的胖子,捧着鎏金算盘赔笑:“娘娘说笑,小店的料子连宫里贵妃都夸”
“夸你祖宗!”姜黎甩出昨日从药铺搜出的染毒绸缎,金纹蛊虫在锦缎上扭成团,“拿漠北的毒蛛丝混苏绣,你当姑奶奶的毒指甲是摆设?”她赤足踏上柜台,绣鞋碾碎一匣鎏金线,“说!老狼崽子许你几车棺材绸?”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门槛,鎏金链梢卷起账册:“永昌三年腊月咳孙老板购入漠北‘冰蚕丝’三百匹。”他指尖挑开装订线,夹层里掉出半幅染血的百子图,“王妃踹翻朱雀街醋坊那日,这绸缎庄后院的织机声,响得蹊跷。”
孙掌柜突然掀翻算盘,鎏金珠子弹射而出:“疯妇!阁主早备好你的裹尸布!”
“备你大爷!”姜黎徒手攥住金珠反手塞进他嘴里,掐着脖子按进染缸,“朱雀卫!把这破绸子绞成裹脚布,给漠北使臣送丧用!”
后院染池突然沸腾,靛蓝染料翻涌成黑紫色。姜黎扯过半匹绸缎裹住口鼻:“瘸子!你的狗鼻子闻不出硫磺混鹤顶红?”萧景珩的链梢绞住飞溅的染棍:“王妃掀染缸的力道咳倒是比朱雀卫拆房的动静大。”他突然拽过她手腕避开毒烟,“不过这靛蓝里掺的西域幻花粉,烧起来可比漠北狼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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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赤足踹翻染缸,毒液泼在孙掌柜的锦袍上滋滋冒烟:“香?姑奶奶让你腌入味!”她扯开他衣襟,心口的狼头纹正被毒液腐蚀,“哟,漠北的狗链子也经不住自家毒药?”
库房深处传来机杼声,姜黎劈开锁住的檀木箱——三百件绣着鎏金狼头的婴孩肚兜整整齐齐码着,每件都浸着蜂蜜味。“老狼崽子挺会疼孙子?”她毒指甲戳穿肚兜,金线里裹着休眠的毒蜂蛹,“可惜姑奶奶最烦马蜂!”甩手将肚兜抛向染池,蜂蛹在毒烟里炸成金粉。
萧景珩转动轮椅轧过满地残丝:“王妃八岁时往我药罐里塞的绣帕咳可比这肚兜凶残。”他链梢挑开箱底暗格,露出半卷《漠北舆志》,“不过岳母标注的水脉图,倒是比兵部的沙盘详尽。”
斜刺里冲来个抱婴货郎,扁担里滚出染毒的拨浪鼓:“娘娘行行好!我家娃儿换了这肚兜就起疹”姜黎拎起婴儿晃了晃,肚脐处的狼头烙印渗出糖浆:“哟,这‘疹子’长得挺别致啊?”她毒指甲刮开货郎的草鞋底,鎏金粉末簌簌而落,“上月你扮樵夫往醋缸撒毒粉,当姑奶奶是鱼的记性?”
货郎的斗笠突然炸开,毒针如暴雨倾泻。萧景珩的轮椅横撞过来,鎏金链绞住毒针:“王妃这验货的手咳倒比天桥变戏法的伶俐。”
“伶俐你个头!”姜黎将婴儿抛给朱雀卫,赤足踩碎货郎伪装的络腮胡,“回去告诉老腌菜,再敢拿孩子当饵,姑奶奶把他祖坟里的棺材板劈成牙签!”
暮色浸染绸缎庄时,姜黎瘫坐在翻倒的织机上,赤足缠着半截鎏金绸。萧景珩的链梢卷着糖蒜晃到她眼前:“王妃的裹脚布咳倒是比漠北贡绸华贵。”“华贵你大爷!”姜黎甩出毒镖钉碎糖蒜,“再敢提裹脚布,把你缠成木乃伊沉塘!”她突然揪住他衣襟,“说!那水脉图上的红圈,是不是你偷喝姑奶奶醋坛子的据点?”
萧景珩就势贴近她耳畔:“王妃醉酒那夜抱着醋坛念叨咳‘要淹了全天下负心汉的老巢’”鎏金链缠上她脚踝,“为夫不过提前探探路。”
后院突然传来织机轰鸣,婴儿攥着把金剪刀爬进来,琥珀色瞳孔亮得惊人:“姨剪!”
姜黎暴跳而起:“小崽子!那是你姨父的裤腰带扣!”
晨雾未散,姜黎赤足踏进茶楼门槛,毒指甲刮过柜台积灰的紫砂壶:“钱掌柜,你这‘天下第一茶’的匾额,是拿夜壶蘸墨写的?”柜台后钻出个山羊须老头,捧着鎏金茶盘赔笑:“娘娘说笑,小店的龙井连陛下都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