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珩鎏金链绞住欲逃的老者残躯:"王妃,这灯芯似乎"
"似乎你个头!"她将金焰按进婴儿襁褓,"小崽子叼好了,弄灭就把你炼成灯油!"
墓室突然震颤,三百具冰傀破壁而出。姜黎踹翻水晶棺挡路:"朱雀卫!拆了这些废铜烂铁打恭桶——要刻琅琊阁徽的!"
婴儿稳稳地骑在冰傀的头顶,口中喷出熊熊火焰,那火焰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点燃。而在不远处,萧景珩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却不断地咳嗽着,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
“小主子这骑术,倒比漠北质子还要精湛啊。”萧景珩强忍着咳嗽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调侃。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冰裂的声音打断。只见地面突然裂开,一条巨大的鎏金巨蟒从地底窜出,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
姜黎见状,毫不犹豫地凌空甩出一枚毒镖,直直射向巨蟒。毒镖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准确地击中了巨蟒的眼睛。
“老腌菜养宠物也不挑食啊!”姜黎骂道,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巨蟒吃痛,出一声怒吼,然后迅咬住了那名老者的残躯,将其整个吞下。
就在这时,萧景珩突然伸手揽住姜黎的腰,猛地向后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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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小心,这蛇腹中藏了……”萧景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姜黎打断。
“藏你大爷!”姜黎怒喝一声,同时伸出毒指甲,狠狠地剜开了蛇腹。
刹那间,一股强大的火药爆炸力从蛇腹中喷涌而出,瞬间被姜黎口中喷出的金火引燃。
巨大的气浪如同惊涛骇浪一般席卷而来,将冰棺掀翻。而萧景珩则迅展开衣袖,将姜黎紧紧地护在身下。
气浪过后,冰棺已经四分五裂,而萧景珩的霜色长也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这是第四十八次了……”萧景珩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记你祖坟的账!"姜黎扯开他染血的衣襟,"再敢替姑奶奶挡灾,把你泡进化尸水腌成腊肉!"
冰渊深处忽传凤鸣,婴儿腕间火纹骤亮。姜黎望了望怀中跳动的金焰,又踹了脚老者残尸:"老畜生,你倒是给姑奶奶指了条明路"
姜黎怒气冲冲地走到会议室门前,飞起一脚踹开了那扇门,出“砰”的一声巨响。她的手中紧紧攥着半块已经霉的桂花糕,那原本应该是香甜可口的糕点,如今却散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姜黎的毒指甲狠狠地戳向投影仪的开关,仿佛那是她的仇人一般。随着“咔哒”一声,投影仪的画面亮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的kpi曲线在她的眼前闪烁着。
“老腌菜又搞ppt洗脑大会是吧?”姜黎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屑,“姑奶奶今天就来教教你们,什么才是真正的‘职场培训’!”
她的话音未落,只见她猛地一巴掌拍在屏幕上,原本清晰的kpi曲线瞬间变成了一团乱码。财务总监吓得浑身一颤,哆嗦着伸手去捡掉落在地上的遥控器。
“姜总监,这是季度总结……”财务总监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
“总结你祖宗!”姜黎根本不给对方解释的机会,她顺手抓起一支马克笔,在幕布上龙飞凤舞地画了一只大王八。
“瞧见没?”姜黎用马克笔指着那只大王八,“这才是你们这些所谓‘精英’的真面目——背着壳装模作样,掀开全是腌臜货!”
就在这时,茶水间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像是微波炉爆炸的声音。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吓了一跳,纷纷转头看去。
只见萧景珩推着轮椅缓缓地从茶水间里出来,他的轮椅碾过满地的咖啡渍,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他的手中还握着一个冒烟的便当盒,那是他刚刚用微波炉加热的午餐。
“王妃的爱心午餐,倒比火药桶还要热闹。”萧景珩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道。
国师虚影从烟雾中凝聚,西装革履的现代装束遮不住眼底阴鸷:"呼延黎,这个月的报表"
"报你坟头草三丈高!"姜黎甩出订书机砸穿虚影,"装什么霸道总裁?上个月偷吃我抽屉里辣条的贼就是你!"她突然揪住市场部经理的领带,"说!上周三谁往我咖啡杯里倒风油精?"
萧景珩慢悠悠剥着糖炒栗子:"王妃不如猜猜,为夫今早往饮水机加了什么?"
"加砒霜都毒不死你这老狐狸!"她夺过栗子塞进偷笑的实习生嘴里,"笑?姑奶奶给你表演个胸口碎kpi!"会议桌被她掀翻的刹那,键盘突然浮空组成盾牌,挡住飞溅的碎玻璃。
婴儿的咯咯笑声从文件柜传来,鎏金小手正把公章当拨浪鼓耍。姜黎拎起崽子晃了晃:"小兔崽子,又偷吃策划部的彩虹糖?"
"甜!"婴儿吐出粘着糖纸的奶牙,正好糊在国师准备签字的合同上。萧景珩指尖轻弹,鎏金链绞碎打印机里吐出的"加班同意书":"王妃瞧,这墨香比鹤顶红还呛人。"
"呛死这帮孙子正好!"她踹翻整排办公椅,"不是爱加班吗?姑奶奶把你们钉在工位上,天天享受福报!"饮水机突然喷出绿色液体,众人尖叫着躲开,她却仰头灌下一大口:"哟,老腌菜特供的翡翠鹤顶红?不够劲啊!"
国师的脸在监控屏幕里扭曲:"系统警告,第oo次违反"
"违你大爷!"姜黎扯断网线插进花盆,"有种放雷劈我啊!"窗外晴空万里突然乌云密布,她转身把婴儿塞进萧景珩怀里:"抱稳了!姑奶奶要表演个手撕闪电!"
萧景珩笑着咳出血丝,鎏金链在掌心缠成绝缘手套:"王妃若是被劈糊了,为夫只好蘸着糖醋汁下饭。"
"轰隆——"
雷云在落地窗外汹涌翻滚,仿佛是一头被激怒的巨兽,随时都可能冲破玻璃的束缚,扑向屋内的人。惨白的电光不时划过,将姜黎那原本就透着寒光的毒指甲照得更加阴森恐怖。
只见姜黎毫不畏惧地一脚踩上那张已经摇摇欲坠的会议桌,她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紧接着,她伸手扯断了窗帘的绑带,然后迅将自己那如瀑布般的长扎起,整个人显得英姿飒爽,气势逼人。
“萧瘸子!”姜黎对着坐在轮椅上的萧景珩怒吼道,“把你那破轮椅里的避雷针给我拆下来!”她的声音在雷声的掩盖下,依然清晰可闻,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