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你棺材板的裹尸布!”姜黎怒不可遏地吼道,声音震耳欲聋。她瞪大双眼,满脸怒容,仿佛要将这满腔的愤恨都泄出来。只见她伸手猛地一扯,将药匾从墙上扯了下来,然后毫不犹豫地朝着院墙砸去。
随着药匾的撞击,院墙出“砰”的一声巨响,而那原本晾晒在药匾上的毒蝎子也像下雨一般簌簌落下。这些毒蝎子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姜黎指着地上的毒蝎子,对着眼前的人怒斥道:“你们竟然拿漠北金线蝎当药引?这是治病还是养蛊?”她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解,显然对这种行为感到极度的震惊和愤慨。
就在这时,一个婴儿突然从药圃里冒出头来。这个婴儿看起来只有几个月大,皮肤粉嫩,十分可爱。然而,他的小手却紧紧攥着一块沾有鲜血的碎玉,那碎玉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老嬷嬷见状,吓得尖叫起来,她连忙扑向婴儿,想要从他手中夺走那块碎玉。“小主子快松手!这可是先帝赐的……”老嬷嬷的声音充满了惊恐和慌乱。
然而,姜黎根本不给老嬷嬷机会,她迅上前一步,一把夺过婴儿手中的碎玉,然后像扔垃圾一样将其甩向院判的眉心。
“赐你祖坟的哭丧棒!”姜黎恶狠狠地骂道,她的眼神充满了敌意和厌恶。
紧接着,姜黎转身走到药圃前,蹲下身子,用她那涂着剧毒的指甲在药圃的泥土上轻轻一划。只听“嘶”的一声,泥土被划开了一道深深的沟壑,而在那沟壑之中,赫然露出了半截白骨。
这半截白骨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悲惨故事。
院外传来铁甲铮鸣,御林军统领高喝:"陛下有旨,请摄政王"
"请你去阎王殿当差!"姜黎甩出药杵击穿统领的护心镜,"回去告诉老腌菜,再不滚来磕头认错——姑奶奶就把太医院改成乱葬岗!"
萧景珩忽然踉跄扶住药架,鎏金血顺着指缝滴入泥土:"王妃这翻土的架势咳咳倒比漠北的耕牛还利索"
"利索你祖坟的野草!"她暴怒扯开他衣襟,毒纹已爬上脖颈,"朱雀卫!把药圃的土全扬了——姑奶奶要看看底下埋了多少冤魂!"
婴儿像一个小团子一样,嘴里出咯咯的笑声,摇摇晃晃地朝着角落里的水井爬去。他那圆溜溜的眼睛,就像两颗黑色的宝石,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当他爬到水井旁边时,那对鎏金的瞳仁中,竟然映出了辘轳上的一抹血渍。
站在不远处的萧景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他手中的铁链猛地一抖,只听“哗啦”一声,一个被水泡得胀的麻袋被他从井里拽了出来。麻袋湿漉漉的,还在不停地往下滴水,仿佛里面装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萧景珩将麻袋拎到姜黎面前,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说道:“王妃,你猜猜看,这里面装着什么惊喜呢?”
姜黎看着那个麻袋,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瞪了萧景珩一眼,没好气地回答道:“惊你棺材里的尸臭!”说罢,她手起刀落,毫不犹豫地将麻袋划破。
麻袋破开的瞬间,一股恶臭扑鼻而来,让人作呕。姜黎强忍着恶心,定睛一看,只见腐烂的药材中间,竟然滚出了一枚鎏金的宫牌。她定睛一看,不禁冷笑一声:“哟,这不是贵妃娘娘的贴身物件吗?原来太医院还管销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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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井口处突然泛起一阵涟漪,一个模糊的国师虚影缓缓从井口渗出。那虚影面色苍白,宛如幽灵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国师的声音从虚影中传出,带着一丝辩解的意味:“此乃炼丹所需……”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姜黎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姜黎怒目圆睁,骂道:“炼你前列腺的结石!”话音未落,她抓起那个破麻袋,像扔垃圾一样狠狠地砸向国师的虚影。
麻袋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不偏不倚地砸中了国师的虚影。只听“砰”的一声,虚影被砸得四散开来,仿佛被一阵狂风吹散了一般。
姜黎见状,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她双手叉腰,对着井口大骂道:“拿宫妃的肚兜当药引——你们这炼丹术是跟怡红院学的吧?”
萧景珩忽然拽住她手腕,鎏金链绞住暗处射来的毒针:"王妃的骂声比工部的晨钟更提神"
"提你祖坟的守夜人!"她反手将毒针扎进院判大腿,"上月往摄政王府送的安神香,芯子里裹的就是这种毒吧?"
井底忽传来诡异响动,婴儿兴奋地拽着井绳往下爬。姜黎暴喝:"小兔崽子找死呢!"鎏金链闪电般缠住孩子腰身,拽上来时竟抓着半幅褪色的刺绣——正是姜黎娘亲失踪前穿的襦裙碎片!
"老、腌、菜——!"她徒手掰断辘轳木柄,毒指甲在井沿刻下带火星的咒骂,"今日不掀了这口腌臜井,姑奶奶跟你姓!"
"轰!"
姜黎一脚踹开炼丹房的鎏金铜门,热浪裹着硫磺味扑面而来。她毒指甲戳着缩在丹炉后的道童冷笑:"拿人骨灰炼丹?你们这群牛鼻子挺会废物利用啊!"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朱砂符纸,苍白的指尖捻起块焦黑的丹药:"王妃仔细,这丹纹倒是比户部的假账本还精致。"他忽然闷咳,毒纹已蔓至耳后,青紫脉络在火光中如蛛网密布。
丹炉突然"嗡"地颤动,国师虚影从炉口渗出:"此乃陛下钦赐的九转金丹"
"转你棺材里的尸水!"姜黎抡起火钳捅穿炉壁,滚烫的铅液泼了道童满身,"拿水银炼延寿丹——你们当陛下是腌菜缸里的老黄瓜?"
婴儿突然从药柜顶层探出头,鎏金小手攥着把带血的铜钥匙。掌炉道士扑过去抢:"那是琅琊阁的秘钥"
"秘你祖坟的陪葬品!"姜黎夺过钥匙扎穿道士手掌,"冷宫枯井里捞出的尸,心口插的就是这种钥匙——需要姑奶奶给你开个天窗?"
院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御林军副统领高喊:"陛下口谕"
“谕你棺材板的裂缝!”伴随着一声怒喝,她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雄狮,猛地将丹炉盖甩了出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丹炉盖犹如炮弹一般,径直砸向了半扇院墙。刹那间,院墙应声而倒,扬起一片尘土。
“告诉老腌菜,再不滚来收尸——姑奶奶就把他塞进炼丹炉里回炉重造!”她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丹房内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的萧景珩突然身体一晃,踉跄着扶住了丹台。只见他面色苍白如纸,嘴角溢出一丝鎏金血,顺着鼎耳缓缓滴落,融入了熊熊燃烧的炉火之中。
“王妃这掀炉的架势……咳咳……倒比漠北铁匠还利落……”萧景珩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苦笑着说道。
“利落你祖坟的野草!”她的怒火愈炽烈,如同火山喷一般。只见她怒目圆睁,一把扯开了萧景珩的衣襟,露出了他胸前那狰狞的毒纹。那毒纹如同恶魔的印记一般,已经爬上了他的脸颊,让人不寒而栗。
“朱雀卫!把丹房的瓦全揭了——姑奶奶要看看房梁上吊着多少冤魂!”她的声音充满了暴戾与决绝,仿佛要将这丹房内的一切都撕裂开来。
婴儿咯咯笑着爬向暗阁,鎏金瞳仁映出锁孔形状。萧景珩链梢一卷,"咔嗒"打开鎏金匣——泛黄的绢帛上赫然画着姜黎娘亲的画像!
"老、东、西——!"姜黎徒手撕碎绢帛,火星从指缝迸溅,"把我娘画进炼丹图——你们当是在腌腊肉呢?"
国师虚影在烈焰中扭曲:"此乃逆天改命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