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忽然嘬着手指咯咯笑,鎏金涎水滴在盐堆上“轰”地燃起蓝焰。萧景珩鎏金链卷过火焰:“小主子这唾沫……咳咳……比工部的火油还烈。”
“烈你祖坟的野火!”她拎起崽子拍屁股,“再玩火就把你拴马尾巴上拖三圈!”
月升时分,姜黎毒指甲在烧焦的草料上刻下新痕。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狼藉,鎏金链梢缠住她散落的丝:“王妃这放火的架势……咳咳……够琅琊阁的祖坟冒三天青烟。”
“冒你棺材板的沼气!”她劈断丝甩向夜空,“明儿就拿这头编个网——兜了老腌菜的脑袋当蹴鞠踢!”
婴儿坐在熔化的铁锅边啃盐块,鎏金火焰将夜色烧出个窟窿。姜黎望着地平线腾起的黑烟,毒指甲在羊角上刻下带火星的战书——
【朔风卷沙时,骨灰拌盐候君】
漠北正午的日头毒辣,姜黎一脚踹翻婴儿摇篮边的鎏金拨浪鼓,毒指甲戳破鼓面冷笑:“往孩子玩具里塞铁蒺藜?你们琅琊阁是穷得连颗糖都买不起了?”
跪在摇篮旁的老嬷嬷抖着银铃铛狡辩:“娘娘,这是漠北祈福的吉物……”
“吉你祖坟的棺材钉!”她甩手将铃铛砸向帐柱,铃芯“咔嗒”弹出一枚淬毒银针,“萧瘸子,你挑的人专会坑孩子——哄睡还是送终?”
萧景珩推着轮椅碾过散落的彩绸,婴儿趴在他膝头啃布老虎:“王妃这眼力……咳咳……比工部的机关匠还毒。”
“毒你棺材板的尸油!”她劈手扯烂布老虎,棉絮里簌簌掉出黑虫卵,“老腌菜连孩子玩意都塞蛊虫——是怕姑奶奶的毒指甲闲着?”
婴儿突然咯咯笑着吐出布屑,鎏金火焰“轰”地裹住虫卵。姜黎拎起崽子晃了晃:“再乱喷火,今晚米糊里拌黄连粉!”
“苦!”婴儿揪住她腰间香囊,“爹!香!”
萧景珩指尖挑开香囊穗子,露出暗袋里的鎏金粉:“王妃仔细……咳咳……这香粉掺了蚀骨散。”
“散你祖坟的纸灰!”她抓把香粉塞进老嬷嬷鼻孔,“说!这腌臜粉是熏孩子还是熏秃鹫?”
帐帘忽被掀开,户部侍郎捧着新制的虎头鞋哆嗦道:“娘娘,小殿下的新鞋……”
“新你棺材板的寿鞋!”她毒指甲剜开鞋底,夹层里赫然钉着三排狼牙钉,“哟,鞋底藏暗器——琅琊阁是打算让孩子踩着刀尖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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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珩鎏金链梢卷过虎头鞋:“王妃莫恼……咳咳……这钉子倒是比工部的箭镞精巧。”
“精你祖坟的陪葬品!”她甩手将鞋钉扎进户部侍郎脚背,“说!老腌菜还往哪儿塞了钉子?”
“贡、贡品箱里的绸缎……”
“贡你棺材里的尸布!”姜黎一脚踹翻木箱,扯出匹云锦撕成碎片,“朱雀卫!把这些破布全烧了——灰烬里剩半根丝线就塞你嗓子眼!”
婴儿忽然爬向散落的绸缎堆,鎏金小手抓起块锦缎乱挥。萧景珩笑着咳嗽:“小主子这架势……咳咳……倒比礼部的舞姬还灵动。”
“灵你祖坟的纸人!”她夺过锦缎甩向帐顶,布匹“唰”地展开,赫然是用金线绣的琅琊阁地形图,“老腌菜连地图都敢绣成花样——当姑奶奶是瞎的?”
老嬷嬷突然暴起,袖中甩出串淬毒璎珞:“阁主要这孽种——”
“要你棺材里的裹尸绳!”姜黎旋身绞住璎珞,反手勒住她脖颈,“三百颗毒珠子——你是想串成念珠度自己?”
婴儿忽然嘬着手指咯咯笑,鎏金涎水滴在毒珠上“滋啦”熔成琉璃。萧景珩鎏金链卷起琉璃珠:“小主子这炼器术……咳咳……户部该拨银子给他开作坊。”
“拨你祖坟的纸钱!”她甩手将珠子砸向羊皮地图,“传令!把琅琊阁的地形图刻成三百块搓衣板——让俘虏跪着洗血衣!”
暮色漫过草场时,探子押着个浑身挂满银饰的货郎摔进来:“娘娘!这厮在奶壶里藏火药!”
姜黎毒指甲剜开铜壶,火药末混着奶粉簌簌洒落:“哟,还是奶香味的——老腌菜挺会替姑奶奶哄孩子啊?”
货郎梗着脖子吼:“阁主说小殿下缺个响炮玩……”
“缺你棺材板的丧钟!”她抓把火药塞进他裤腰,“朱雀卫!把他绑牛角上——给琅琊阁放串爆竹贺迁坟!”
婴儿忽然揪住萧景珩的衣袖嘬奶渍,鎏金涎水滴在案几上“轰”地烧穿地图。姜黎暴喝一声拎起崽子:“小兔崽子!你是要把漠北烧成火海?”
“烧……玩!”婴儿挥着小手咯咯笑,鎏金火星溅上帐帘,瞬间燎出个狼头窟窿。
萧景珩忽然拽过姜黎的手腕,染血的指尖抚过燎痕:“王妃瞧……咳咳……这狼眼位置藏着密道入口。”
“藏你祖坟的盗洞!”她甩开手,毒指甲在焦痕旁刻下新战书,“明儿就掀了这狼头盖骨当尿壶!”
月色爬上旗杆时,姜黎拎着半截烧焦的拨浪鼓冷笑。婴儿趴在她肩头啃琉璃珠,鎏金火焰映得帐内忽明忽暗。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狼藉,鎏金链梢缠住她散落的丝:“王妃这带孩子的法子……咳咳……够琅琊阁的细作哭三辈子。”
“哭你棺材板的丧调!”她劈断丝甩向夜空,“等掀了老腌菜的祖坟,姑奶奶亲自给他刻块碑——‘死于话多’!”
漠北的黄昏裹着烤羊的香气漫进王帐,姜黎一脚踹翻摆满佳肴的长案,毒指甲戳着金黄的烤全羊冷笑:“往羊肚子里塞火药?你们琅琊阁是穷得连爆竹都买不起了?”
跪在案旁的厨子抖着油乎乎的围裙狡辩:“娘娘,这是漠北特制的香料包……”
“香你祖坟的尸油!”她徒手撕开羊腹,火药末混着辣椒粉“簌簌”洒落,“萧瘸子,你挑的人专会糟蹋羊肉——烤个羊比工部造炮还费火药!”
萧景珩推着轮椅碾过散落的香料,怀里的婴儿正啃着半根羊肋骨:“王妃这拆羊的架势……咳咳……比漠北狼啃骨头还凶。”
“凶你棺材板的丧钟!”她甩手将羊骨砸向帐柱,骨缝里“叮”地掉出枚鎏金狼头钉,“哟,老腌菜连羊骨头都要镀层金——是怕姑奶奶的牙口不够硬?”
婴儿突然咯咯笑着吐出骨渣,鎏金火焰“轰”地裹住狼头钉。姜黎拎起崽子晃了晃:“再乱喷火,今晚米汤里拌黄连!”
“苦!”婴儿揪住她腰间的匕鞘,“爹!亮!”
萧景珩指尖挑开匕,刃口寒光下赫然刻着一行小字:【疯凰饮血,琅琊重生】。他轻咳一声:“王妃这匕……咳咳……倒是比工部的檄文还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