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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替身文学的暴击(第2页)

"萧景珩!你就任她这般折辱我?"苏婉儿突然从间拔出簪刺向咽喉,却被鎏金链梢卷住手腕。

萧景珩慢条斯理地转动轮椅轧过满地狼藉,婴儿的拨浪鼓声与骨节碎裂声混作一处:"苏姑娘若真想死……咳咳……该往颈动脉偏三寸。"

姜黎忽然夺过染血的鎏金链,在苏婉儿惊愕的目光中缠上她脖颈:"瘸子说得对,这样放血痛快——不过你舍得,姑奶奶还嫌脏了王府地砖呢!"

暮色漫过飞檐时,最后一缕残阳钉在苏婉儿惨白的脸上。姜黎拎着哇哇大哭的婴儿转身,毒指甲在朱漆廊柱上刮出刺耳鸣响:"萧景珩,你书房暗格里还剩多少替身剧本?今晚不烧干净,姑奶奶连你带轮椅填灶膛!"

婴儿突然吐出个鎏金奶泡,晃晃悠悠飘向书房方向。萧景珩的轻咳混着笑意散在风里:"王妃不如亲自查验……咳咳……为夫备了火折子与梨花酿,烧累了正好暖身。"

"轰!"一摞泛黄的密报砸进铜盆,火舌窜起三尺高。姜黎拎着酒坛往火堆里浇梨花酿,琥珀色的酒液裹着灰烬在梁柱间乱飞:"这份写耳垂厚度欠佳?姑奶奶耳垂能吊千斤顶!"

萧景珩倚着轮椅往火堆里添纸页,火星子映得他苍白的脸忽明忽暗:"王妃仔细烧着袖口……咳咳……这云锦料子能换十车辣椒面。"

"辣椒面?"姜黎甩开烧卷的袖摆,毒指甲勾住他腰间玉佩,"不如拿你的棺材本去换砒霜,把琅琊阁那群腌臜货腌成腊肉!"

玉佩"咔嗒"裂开暗格,掉出串鎏金钥匙。婴儿趴在萧景珩膝头,胖手抓住钥匙就往火盆里扔,被姜黎一把拎住后颈:"小兔崽子,你爹的私房钱都在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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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房钱买过王妃七十三盒口脂。"萧景珩鎏金链梢卷回钥匙,慢悠悠打开墙角檀木箱,"去年中秋那盒石榴红……咳咳……抹在银针上格外衬血色。"

箱中画卷"哗啦"散开,上百张女子画像铺了满地。姜黎毒指甲戳穿画中人的眼珠:"这个眼角上挑,那个唇珠饱满——萧瘸子,你当自个儿是捏泥人的?"

"娘!丑!"婴儿突然指着某张画像咯咯大笑。画中女子眉心点着朱砂痣,笔触竟与苏婉儿有八分相似。

萧景珩拾起画卷凑近烛火,火苗舔舐处浮出暗纹:"王妃瞧这画纸……咳咳……用的是琅琊阁特供的雪浪笺。"

"雪浪笺配狗血图,倒是般配。"姜黎扯过画卷团成火球掷向窗外,不偏不倚砸中檐下偷听的暗卫,"朱雀卫!把这玩意儿塞他嘴里,让他给老腌菜捎个炭烧味的回礼!"

暗卫闷哼着坠地,怀中掉出本泛黄的《美人骨相谱》。姜黎脚尖一挑,书页间簌簌落下十几片干花,每片都写着生辰八字。

"癸亥年腊月初七……"她捏着干花冷笑,"老东西连我娘的忌日都查到了?"

萧景珩的轮椅突然横撞过来,鎏金链绞碎满地干花:"王妃若想挖坟……咳咳……工部新制的火药够炸平三座山头。"

"挖坟?"姜黎拎起惨叫的暗卫晃了晃,"姑奶奶要把他钉成活棺,就埋在琅琊阁茅厕底下!"

婴儿忽然揪住她的裙摆往书架方向拽,鎏金拨浪鼓撞上某处机关。暗格弹开的瞬间,数十个陶俑"噼里啪啦"砸在地上——每个都是苏婉儿的等身人偶,关节处缠着银丝。

"哟,这是唱皮影戏呢?"姜黎毒指甲划断银丝,陶俑头颅滚到萧景珩轮椅边,"瘸子好雅兴,半夜三更摆弄傀儡人?"

萧景珩碾碎陶俑手中的玉如意,碎渣里露出半截竹筒:"上月截获的密件说……咳咳……琅琊阁在找与王妃骨相相符者。"

"所以他们照着你的白月光捏泥人?"姜黎一脚踩碎陶俑胸口,鎏金护甲勾出张药方,"以血养颜,七日易容——老腌菜这是要开胭脂铺?"

窗外忽地传来铁链铮鸣,地牢方向腾起黑烟。朱雀卫破窗而入:"娘娘!苏婉儿撞破水牢机关,往密室去了!"

萧景珩怀中的婴儿突然吐出奶泡,鎏金液体在空气中凝成箭头,直指书房博古架后的暗道。姜黎拎起暗卫的衣领怼上暗门:"带路!要是你家主子少根头……"

"王妃。"萧景珩忽然扣住她手腕,将婴儿塞进她怀中,"密道里二十七处机关,为夫比细作熟。"

"熟?"姜黎掐着哇哇大哭的婴儿冷笑,"熟到给每个机关刻上苏婉儿的生辰八字?"

鎏金链梢擦着她耳畔掠过,击碎暗道箭孔中射出的弩箭。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陶片,碾碎的药香混着他低哑的嗓音:"那些八字……咳咳……都是王妃的。"

婴儿的哭声戛然而止,鎏金瞳仁映出墙上闪烁的星图。姜黎盯着星图中央的狼头徽记,毒指甲在砖缝间刮出火星:"萧景珩,你最好解释清楚墙上为什么刻着……"

话未说完,苏婉儿凄厉的尖叫从暗道深处传来:"景珩哥哥救我!"

姜黎反手将暗卫砸向声源处,黑暗中传来骨骼碎裂的闷响。她揪住萧景珩的狐裘领子拽向自己,鎏金护甲抵着他突起的喉结:"等收拾完你的烂桃花,咱们再算星图的账!"

婴儿突然伸手抓住父亲散落的银,奶泡"啪"地炸在双亲交错的鼻尖间。

“轰隆——”伴随着一声巨响,暗箭如闪电般疾驰而来,紧贴着姜黎的鎏金护甲,狠狠地钉入了坚硬的石壁之中。箭尾拴着的火药引线,仿佛被激怒的毒蛇一般,出“嘶嘶”的声音,不断地冒着烟。

就在这惊心动魄的瞬间,萧景珩的轮椅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着,猛地横转过来。他的狐裘如同一只矫健的猎豹,迅地卷起姜黎和婴儿,如旋风般冲向角落。

紧接着,爆炸的气浪如汹涌的怒涛一般席卷而来,将三具陶俑傀儡高高地掀飞起来。这些傀儡在空中破碎成无数的碎瓷片,如雨点般密集地砸落在鎏金链织成的网幕上,出清脆的撞击声。

“咳咳……”姜黎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震得有些头晕目眩,她从萧景珩的怀里挣扎着探出半张脸,剧烈的咳嗽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的毒指甲毫不留情地戳着萧景珩的心口,愤怒地质问道:“瘸子,你养傀儡也就罢了,居然还在这下面埋炸药?你这是在演哪出话本子呢?”

萧景珩的脸色苍白如纸,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出了一阵低沉的咳嗽声。然而,他那鎏金纹路的轮椅在黑暗中却泛着一丝诡异的幽光,仿佛在嘲笑姜黎的无知。

过了好一会儿,萧景珩才艰难地开口道:“王妃不觉得……咳咳……这火药味儿,比苏婉儿的脂粉香要顺眼些吗?”他的声音虽然虚弱,但却带着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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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黎闻言,顿时火冒三丈,她怒不可遏地吼道:“香你祖坟的纸钱灰!”说罢,她一把拎起哭闹不止的婴儿,像扔一件破布一样塞回萧景珩的怀里,然后站起身来,鎏金护甲在满地的碎瓷片上刮出一阵刺耳的声响。

“朱雀卫都死绝了吗?还不赶紧给本王妃滚出来清道!”姜黎的怒吼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回荡着,带着无尽的威严和愤怒。

暗处忽地亮起十几支火把,映出苏婉儿血淋淋的半截袖子。她瘫坐在密室铁门前,手中攥着把滴血的钥匙:"景珩哥哥……这锁眼……只有你的鎏金链能开……"

姜黎一脚踢开挡路的傀儡头颅,毒指甲捏起钥匙端详:"哟,锁芯刻着狼头纹,钥匙柄镶着鲛人泪——老腌菜为了演这出痴情戏,棺材本都赔进去了吧?"

"姐姐不懂……"苏婉儿突然凄然落泪,染血的指尖指向萧景珩,"他书房暗格最底层……咳咳……藏着你们大婚时的合卺杯……杯底刻着我的名字……"

萧景珩怀中的婴儿突然咯咯笑着吐奶泡,鎏金液体在空中凝成个"蠢"字。姜黎反手将钥匙捅进锁眼:"刻名字算个屁,姑奶奶在他裤衩上绣过天下第一瘸!"

锁芯"咔嗒"转动,铁门轰然洞开。密室内数十盏长明灯骤亮,照得满墙鎏金锁链如蛛网密布——每根链梢都拴着幅画像,从总角稚童到及笄少女,赫然是姜黎的眉眼长在苏婉儿的轮廓上!

"好得很。"姜黎毒指甲划过最近那幅画,画中人的鼻梁被朱砂笔反复描摹,"老东西这是要集齐七张脸皮召唤邪神?"

苏婉儿突然扑向墙角机关,袖中甩出银丝缠住婴儿襁褓:"放我走!否则我撕了这小孽种!"

鎏金链梢比她的尖叫更快。萧景珩腕间金纹暴涨,锁链绞住银丝反刺入苏婉儿肩胛:"本王的儿子……咳咳……碰过的东西都带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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