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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烬海余晖(第1页)

姜黎的鎏金护甲刮过青石板路,火星在晨雾中迸溅。她蹲在鱼市拐角的馄饨摊前,指尖戳了戳飘着金粉的汤勺:"老腌菜的徒子徒孙出息了啊,往虾皮里掺鎏金沙?"

摊主面色苍白如纸,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只陶碗,仿佛它是什么稀世珍宝一般。他哆哆嗦嗦地开口说道:“娘娘明鉴啊,这……这是摄政王吩咐的新调料啊……”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怒喝打断:“调你祖坟的纸钱灰!”只见那女子猛地一甩手,将手中的陶碗狠狠地砸向了一旁的蒸笼。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陶碗瞬间碎裂开来,滚烫的雾气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一般喷涌而出。

在那雾气之中,突然窜出了三条赤红色的蛇!它们张牙舞爪,口中还不断吐着信子,看起来异常凶猛。

“萧瘸子,你批的奏折里可没写要养蛇羹!”那女子怒目圆睁,对着摊主身后的人吼道。

而此时,摊主身后的萧景珩正坐在轮椅上,他的轮椅缓缓地碾过地上的蛇尸,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他怀里抱着一个婴儿,那婴儿正揪着他身上的糖画,开心地往他的狐裘上蹭来蹭去。

萧景珩面不改色,只是淡淡地说道:“工部上月第三十六页写过……咳咳……沿海进贡的干货需防潮。”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是因为咳嗽的缘故。

说着,他伸出手中的鎏金链梢,轻轻地卷起了半片蛇鳞。那蛇鳞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而在鳞下,竟然隐藏着一些暗纹。令人惊讶的是,这些暗纹与姜黎护甲上的图腾竟然完全重合!

“王妃瞧,这云纹比您撕碎的那批军报还精细呢。”萧景珩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姜黎说道。

"精细?"她毒指甲劈开蛇腹,扯出团缠绕符咒的鎏金沙,"老腌菜挖空心思往吃食里塞阵图,你们户部的银子都喂了耗子?"

婴儿突然揪住她袖口晃荡,鎏金口水滴在打翻的醋坛上。黑醋遇金液沸腾,蚀穿青石板露出暗格——三百枚鎏金卦签整整齐齐码在八卦盘上,每枚都刻着姜黎的生辰八字。

“哟呵,这算命摊竟然摆到姑奶奶我的脚底下了?”姜黎一脸戏谑地看着眼前的卦盘,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笑容。只见她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向那卦盘,只听“哗啦”一声,卦盘瞬间被踢翻在地,上面的铜钱也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四处散落,出清脆的叮当声。

“萧景珩!你看看你这巽位缺角的破盘子,可比你装瘸的演技烂多了!”姜黎双手抱胸,嘲讽地看着眼前的男子。那男子名叫萧景珩,此时正一脸尴尬地站在那里,他的手腕处,一道金色的纹路若隐若现,仿佛在缠绕着什么东西。

突然,一枚飞溅的铜钱像是被什么力量吸引一般,直直地飞向萧景珩。就在铜钱即将击中他的时候,那道金色的纹路突然一闪,如同闪电一般迅缠住了铜钱,将其牢牢地固定在半空中。

萧景珩微微一笑,说道:“王妃当年砸碎钦天监的浑天仪时,那工部尚书可是哭了整整三日呢……咳咳……”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

“哭?”姜黎冷笑一声,“姑奶奶我让他哭够三年!”说罢,她猛地伸出手,那指甲犹如毒蝎的尾刺一般,狠狠地戳向卦盘下方的暗格底板。只听“咔嚓”一声,暗格底板瞬间被戳穿,一股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

在那腐臭的气息中,一个鎏金的匣子缓缓浮出。匣子的表面,雕刻着一幅精美的疯凰泣血图,那凤凰的姿态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要展翅高飞。而这幅图,正好与姜黎后背的胎记相互呼应,引起了一阵共鸣。

就在姜黎准备打开匣子的时候,突然间,匣内射出数根银针,如闪电般疾驰而来。然而,令人惊讶的是,这些银针在半空中竟然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住了一般,无法再前进分毫。

姜黎定睛一看,只见那婴儿瞳光般的光芒正从萧景珩的眼中射出,将那些银针牢牢地凝在半空。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老腌菜就只有这点花样吗?”

然而,就在她话音未落之际,那针尾缠着的丝线却突然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猛然拉扯一般,紧紧地绷直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姜黎不禁一怔,她的目光顺着丝线看去,只见那丝线的另一端竟然连接着街道两旁的幌子。

紧接着,令人惊讶的一幕生了——整条街道上的幌子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齐刷刷地翻转过来。姜黎定睛一看,只见每一面幌子上都画着萧景珩不同年岁的肖像,从总角稚童到轮椅上的摄政王,无一遗漏。而且,在每一幅肖像的衣襟处,都绣着一只狼头暗纹,那暗纹绣得极为精致,栩栩如生,仿佛要从幌子上跃出来一般,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瘸子挺自恋啊?”姜黎见状,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她伸手扯下其中一面布幌,然后毫不留情地糊在了萧景珩的脸上,“这针脚比你纳妾的借口还蹩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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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珩被布幌盖住了脸,却并没有生气,反而轻声笑了起来。然而,他的笑声中却夹杂着几声咳嗽,随着咳嗽声,一丝血丝从他的嘴角溢出。尽管如此,他还是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缓缓说道:“王妃撕婚书那日……咳咳……臣总得留些念想。”

暗处突然传来编钟声,婴儿瞳光劈向街尾米铺。姜黎踹开店门,陈米中簌簌爬出蛊虫,每只背上粘着糖纸碎片。她碾碎虫尸拼出密令:【午时三刻,凰血祭天】。

"祭你祖坟的野鬼!"她甩出毒指甲击碎米缸,鎏金沙喷涌如泉。萧景珩的轮椅卡在门槛:"王妃仔细……咳咳……细你个头!"她旋身拽断他腰间玉佩砸向沙瀑,"朱雀卫!熔了这堆破烂打三百口棺材!"

玉佩坠入金沙的刹那,地面裂开深壑。婴儿揪着姜黎的耳坠尖叫,鎏金瞳光照出地宫穹顶——三百具水晶棺倒悬如星,每具棺内躺着与姜黎容貌相同的女子,心口插着鎏金匕。

"老腌菜批棺材上瘾了?"她毒指甲贯穿最近的水晶棺,黑血顺着棺缝滴落,"这次连嘴角疤都仿……"话音戛然而止,棺中尸骸的胎记位置竟与萧景珩后颈的鎏金纹严丝合缝。

萧景珩突然剧烈咳嗽,腕间金纹暴涨如锁链缠住地宫梁柱:"王妃可知……咳咳……三年前臣屠尽琅琊阁十二分舵时……藏了三百个相好?"姜黎掐着他脖颈按在棺椁上,"这尸体的鎏金纹怎么和你背上的一模一样?"

鎏金链梢绞碎棺盖,腐尸手中滑落半卷《天机契》。婴儿嘬着手指抓向残页,奶渍晕开血字:【以妻为皿,承劫续命】。

地宫突然剧烈震颤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摇晃。原本倒悬着的棺椁,此刻竟如同被一股神秘力量唤醒一般,齐齐睁开了那对鎏金的瞳仁,散着令人心悸的光芒。

姜黎心中一惊,她迅反手将萧景珩甩向轮椅,怒喝道:“瘸子,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然而,还未等她说完,萧景珩那染血的手便抚过了她那因愤怒而炸毛的鬓角,打断了她的话语。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咳嗽:“解释什么?”

姜黎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只见他的嘴角泛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继续说道:“王妃撕碎的那七百八十三封休书的背面……咳咳……可都画着这鎏金阵图呢。”

话音未落,琅琊阁主的残影竟从棺椁群中缓缓浮现出来。那残影看起来有些虚幻,但却能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的笑容,以及他对姜黎说的话:“乖女儿,这三百具替身可都是你的好夫君啊……”

“替你祖宗的野鬼!”姜黎怒不可遏,她猛地甩出毒指甲,如闪电般贯穿了那虚影。刹那间,鎏金沙如暴雨般倾泻而下,仿佛整个地宫都被这金色的沙雨所淹没。

婴儿瞳光在这沙雨中骤然凝成一只巨大的火凤,冲天而起,熊熊烈焰瞬间将周围的水晶棺烧融。然而,就在火凤烧融水晶棺的一刹那,无数鎏金锁链如蛇一般缠住了姜黎的四肢,让她无法动弹。

与此同时,萧景珩的轮椅在火海中轰然崩解,露出了隐藏在其中的鎏金机关翼。那机关翼舒展开来,宛如凰羽一般华丽,散着耀眼的光芒。

萧景珩的身影在火海中若隐若现,他的声音透过熊熊烈焰传来:“王妃,可愿与臣……咳咳……再疯最后一次?”

“疯你棺材板的合葬碑!”姜黎怒吼一声,她用尽全身力气拽住萧景珩散落的银,借力一跃,稳稳地落在了火凤的背上。

“等烧干净这腌臜地,姑奶奶再跟你算纹身的账!”她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这地宫都燃烧殆尽。

烈焰吞没最后一句诅咒时,某具焦尸的指骨突然勾住姜黎的裙角——半枚染血的鎏金长命锁,正与她娘亲遗物严丝合缝。

姜黎捏着半截焦黑的长命锁,鎏金断口刺破指尖。血珠渗入锁芯的刹那,地宫残骸突然震颤,烧融的水晶棺碎片悬浮成星图,映出娘亲临终前攥着锁头的幻影。

"萧景珩!"她反手揪住男人散落的银,"这破锁你从哪个坟头刨的?"

轮椅在废墟中艰难地前行着,突然,轮子被什么东西卡住了,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动弹。萧景珩眉头微皱,他低头看去,现原来是齿轮被废墟中的杂物缠住了。

就在他准备伸手去清理时,手腕上的金纹突然像是有了生命一般,迅缠绕住了姜黎的手腕。姜黎一惊,想要挣脱,但那金纹却越缠越紧,仿佛是在警告她不要乱动。

萧景珩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咳嗽了几声,然后缓缓说道:“王妃,你七岁那年了一场高烧……咳咳……你当时一直紧紧攥着这把锁头,嘴里还不停地说着胡话,说了整整三个夜晚。”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锁面上被烧焦的“姜”字,眼神有些复杂,“岳母当年埋下这把锁的时候,所求的不过是天机血脉能够得以延续,不绝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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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绝?”姜黎冷笑一声,她的指甲因为愤怒而变得漆黑,如同毒蝎一般,“老腌菜拿我娘的遗物去养蛊的时候,你这个所谓的孝子贤孙又在哪里装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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