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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奧術師她今天賺錢了嗎 第20節

當然,扶川避開了飛船的探測角度,讓它在飛船腹下位置“飛行”,且維持它的拍攝效果……

飛船終究在郊區外停落了,扶川果斷先斬斷蛛絲,果然,不一會護衛長過來對扶川說:“少爺,因為家主那邊有些事,暫時讓您先別回府,等他那邊安排再說,所以這些天,您先住在這裡。”

扶川偏頭往外一看,只看到一大片農田,因正好是秋時,麥田秋收,一片金黃,乍一看還挺田園風,依稀可見數百米開外的山林腳下有一座不大不小的農場建築體,大概佔地幾百平方米,共有四五棟屋舍,好像裡面還有馬場跟豬圈等等。

顯然,這裡是謝氏在景陽市郊區外的一個小農場。

扶川懂了。

謝安老狗不做人啊,我是你私生子,不是你對外見不得人的青樓小妾OK,至於這樣嗎?

還是說謝克戾的價值產生了變化,謝安不再需要她了?

那可不太妙。

不被家族需要的平庸廢材,要麼關死養廢在鄉下,要麼用其他方法處理掉,這是很多貴族慣常採用的方法。

早知道就不回謝家了,還不如逃了。

扶川故意麵露不滿,掙扎大罵著,還要求跟謝安對話,但護衛長等人眼下已經看穿了她的價值,早已不屑,隨便不耐煩敷衍了幾句就把人帶下了飛船。

“請吧,少爺,如果你不過去,那就讓我們來幫你吧。”

“拿下少爺的揹包,看下有沒有什麼東西弄丟了。”

扶川看到這些人逼上前來,儼然要把她強行拽上車,臉色黑了,掙扎不肯前去。

“這什麼意思?爸爸是要把我關起來的意思?那我不去了,我不去謝家了,我還不如在外面自由生活。”

“反正媽媽死了,我沒有一個親人,就讓我一個人在外面悽慘生活討飯吃好了。”

“你們別碰我!”

最終扶川被護衛長們蠻橫動手強行押上了農場派過來的驢車,而揹包裡面除了骨灰盒,其餘的都被翻了,連內褲都抖三抖,確定沒什麼敏感物件後才還給扶川。

沒錯,是驢車,她就不信農場沒有私家車或者飛艇,可它故意派來了驢車,背後多少有點羞辱的意味。

謝安再不重視她也不至於如此,背後恐怕有其他謝家人的手筆。

護衛長冷笑,上馬帶路,十幾分鍾後把人送進農場一間獨棟小院裡面,前門後門各留護衛看守,雙門都內鎖鎖住,等扶川反應過來,她已經被關在了這間小院裡面,跟坐牢似的。

而這一切都被不遠處被蛛絲牽引躺在田中的攝像頭拍了下來。

第19章 對付

轟隆!

外面烏雲滾滾, 好像要打雷下雨了。

扶川看著這個明眼看著就是隨便收拾出來的房間,聞著強烈的黴味,她捏了下鼻子, 站在窗前, 俯視著外面大門口看守的護衛, 再看向遠方即將帶來暴雨的烏雲, 臉色微沉了一會, 手指卻在操控蛛絲, 讓巴掌大的小裝置趴伏在屋頂拍攝……

在她的時代, 科技已經很發達了,但《奧術王座》裡面表達了遊戲開發商對科技的另一種超前設想,預估基本高了三個文明時代級別, 所以晶片啊能源啊這一塊都是設定好的, 在遊戲裡它是經不起考究的,也沒人去管它的原理。

但現在遊戲成真,變成了真實的龐大世界,那這些科技是否真的存在呢?

答案是真的, 扶川甚至看到了一些書籍裡面滿滿當當都是科技知識,這些知識甚至不被開發商那邊的技術人員掌握,可以說, 它是對遊戲世界的昇華,是真實具現的超高武世界。

那麼問題來了, 扶川肯定掌握不了這些科技知識, 因為它是超前的,可她玩過遊戲啊, 遊戲裡玩家對這些裝置的運用又不需要考究具體知識,畢竟也不需要他們造晶片, 只要會用就行了,而遊戲裡面甚至有一門裝備工程學,是輔助類學科,一般在學院進修的時候可以學到,是玩家們學來維修裝備的,一般學來是為了在大副本里面應對裝備折損問題,而大型團隊基本配備正經的裝備師,這種玩家基本把裝備工程學攻略到了高階水平,不僅能維修裝備,還能利用報廢的裝備組裝出新裝備,也包括應用副本里面可能出現的其他裝置……扶川作為一個遊戲資源商,什麼都得會一點,不需要專精,但眼前這些低階裝置的拆裝對她卻不難。

零件分辨,拆卸以及組裝而已。

此時的護衛長正在跟謝安彙報,包括驢車的事,後者知道後沉默了下,也沒說什麼,估計知道是自己其他兒子或者其他謝家人乾的,只是不傷大雅,他也無所謂。

“沒給她跟外面聯絡的機會吧?”

“沒有,她本來就沒有獨立的公民身份,通訊裝置也在一開始上飛船的時候被下屬以干擾飛船飛行收走了,家主您放心,我們一定看死了她,不讓她出去亂說話搞事。”想到謝克戾這個廢材仗著血緣仗勢欺人,他眼底閃過冷意。

一個不被家族接納的少爺,跟死人有什麼區別嗎?

沒有!

而且她身上似乎還有八百萬跟盜匪窩那邊分配出來的千萬多資產。

護衛長舔舔嘴唇,臉上有過貪婪。

謝安放心了,也沒提接下來怎麼處理扶川,掛掉通訊器後,他坐在低調而高雅的辦公室內看向外面雅緻唯美的莊園,沉思片刻後打出一個電話,開口就是一句:“那邊可否接受隱藏我這個私生子的身份,就對外模糊是小貴族子嗣,跟她有從小的婚約……”

“怎麼應下的事,你又要反悔了?還是怕丟人?謝安,既想得到利益,又捨不得名聲,這可不是成熟家主該有的表現。”

謝安沉著臉,想到了這場婚約背後的屈辱,連話都不想說了,但對方位高權重,他審時度勢後說:“主要也是我的子嗣,雖然沒用了些,就這麼糊塗結婚了,有點心疼。”

“算了吧謝安,你的私生子多少個,怎麼會在乎這個跟卑賤歌女生下來的賤種,還是說你跟那個貌美的歌女是真愛?”

謝安臉色更難看了,卻平靜道:“恩愛一場嘛,畢竟是我的孩子,哪有當爹的不心疼兒子的,我再考慮考慮。”

然後他掛掉了電話,再過了一會,對方回撥過來,加大了利益砝碼。

“即便利益再多,我也沒法犧牲家族名聲啊,不然將來要被族老們戳脊梁骨的,反正娶她不就行了,也未必要讓人知道一定是我謝家子弟,將來處理這場婚姻的時候也更方便啊,顧忌就沒那麼多了,對吧,你們那邊時間也緊,早做決斷對誰都好。”

謝安笑了,點一根菸,緩緩抽了起來。

抽菸的爸爸並不知道此時的農場,窗下的兒子正滿頭大汗操控著蛛絲從遠處的農田悄悄回收裝置。

“狗日的謝安,想白利用我?當你的一顆小蝌蚪多精貴呢,什麼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