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品穿过黏膜,流进血管,已经影响大脑,垂体分泌激素,让女人感到兴奋,子宫连通阴道收缩着,粘稠膻腥的淫液悄然浸湿内裤,龙婉玉分不清梦境现实,抛弃精神束缚,期待着肉体的享乐。
“啊……”美少妇舒爽的哼出声,当丁剑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婉转娇叫生百媚,仿佛要把男人的心魂摄走。
丁剑自病以来,久违女色,今夜得到龙婉玉这样一个极品,份外卖力,使出浑身解数侍弄挑逗,心里只当做失去的红颜重生,偿了最后的愿望。
干瘪的舌头滑过耳廓,游走一圈,又再次进攻让美人难受的左垂珠,空着的双手一只触摸着同样柔美的右耳,另一只撩起套衫,复上面团似的的肚子。
“嗯啊……丁先生……嗯……别摸……啊……不……啊啊……我……不要……”情欲迷乱的女人感到小腹传来的冰凉,残留的理智发出警告,她抗拒的说着。
老人动手肆意的抚着温香的身体,忘情的呼喊着初恋的名字:“秋云……我……好想你……”
“别……别这样……我……不行……啊……啊……”美少妇来了感觉,挣扎的呻吟,断裂的句子淹没在欲海里,微不可辨。
“我……终于……有机会……秋云……弥补……我的遗憾……”丁剑拨开阻挡侵犯的双手,说着又一次亲吻上去,半个身子牢牢压住女教师。
原来当年丁剑于狄秋云已经订婚,可女护士阵亡在洞房前夜,未能一亲芳泽,多年来一直让老干部耿耿于怀,他找过多个相貌相似的女子,但是都没能勾起真情。
“不要……啊……求你……放了我……嗯啊……求你……”龙婉玉娇媚的喘息着,身体的欲望在药物的影响下让她疯狂,而陌生的名字警醒着她,不过是在当个假扮他人的戏子。
美少妇守护着胸口,却忘了背后的拉链,随着顺滑的金属咬合声,老人轻松的把松垮下来的罩衫推了上去,大片耀眼的肉光在灯光下艳艳动人的颤抖着,他别住女人的无力手腕,解开两个罩杯之间的扣子,进步一攻占阵地!
女教师后悔答应胡仙儿,换上这件前开式的半杯胸衣,如此轻易便被扒开,只是一切为时已晚,两团可爱的乳房彻底被收入老领导浑浊的眼珠。
“别……不……嗯……不要……别舔……啊啊……不……啊……啊啊……哦……啊……”乳尖传来粘滑的允吸感彻底击碎的了龙婉玉心智的最后一道防线,她象征性的抗拒了两下,所有的筋骨失去了作用,像等待切割的食物,绵软的垂放下来。
感受到美人的态度有了转变,丁剑柔情的舔吸着业然充血的奶头,舌尖沿着乳肉旋转,忽的跳到根部,又突然触碰领首,美少妇如同欲海中飘摇的小舟,呻吟着挺起半身,表情似痛非哭,奉献双乳一般,把两个圆润丰满的奶子凑上去。
“嗯……啊……哦……哦……啊啊……啊……”龙婉玉说不出半个不字,半是渴求半是鼓励的阵阵嘤咛。
“我爱你……秋云……我爱你……”眼前风情万种的女子跟记忆里的形象重合在一起,不可能发生的奇迹让坚毅的丁剑露出柔软的一面,他爱怜的看着美人神色冶艳的脸庞,衷挚的做出表白。
龙婉玉夹紧的双腿不停磨蹭着,只获得缥缈的快意,不等扑捉就消失不见,她春水满溢的杏眼圆睁着,哀求般低喘道:“啊……丁……啊……丁先生……我……哦……不行了……求你……求你……嗯……”
“好……秋云……我会让你快乐……我会的……”丁老吻着美少妇的额头,他享受手上两朵云似的绵延以及女人春情满盈的神态,试探着向还未占领的山谷发起冲锋。
年龄让衰老的阳具失去功能,老人只能用手代替,但这并不妨碍龙婉玉得到的快感,她几乎是牵引着皮肤松弛的手指解开腰带,伸到两腿之间,找到女人最隐秘的三角地带。
“啊……我……哦……哦哦……要……我要……”长满老茧的食指准确的按压在阴蒂上,小豆豆瞬间膨胀肿大,短暂锐利的快感狠狠切碎思维,女教师发出压抑的尖叫,无可避免的沦陷了。
丁剑多年未娶,以他的身份也玩过不少女人,他仔细摸了一会,指尖的湿热让他体会美人泛滥的性欲,某种特殊的触感引起他的注意。
裙子早已被女教师提到地上,仅有一条洁白的蕾丝内裤挡住耻丘,老领导坐上椅边,压制一条晃动不止的大腿,老练褪下遮羞的布片,淫液横流的阴阜赫然显露!
女阴罕见的构造让阅女无数的老人也啧啧称奇,位置生得偏低,伏于双腿正间,两片月弧形肉唇宛如腾翼,腔口紧窄狭长,整个阴部左右横跨根部,浓密的黑毛下,一条蜿蜒的皱褶从底部一直延伸到菊门。
“没想到,竟然是万中无一的飞龙穴!”
丁老在心底惋惜的感慨,如果十几年前他知晓龙婉玉身藏名器,说什么也不会放过,今日年华老去,只能望屄空叹了。
好在他依然贪图女教师的美色,想欣赏她高潮来临时那种欲仙欲死的表情,手上没停止逗弄,丁剑用拇指和无名指分开红艳的阴唇,食中两指小心的夹住豆粒大小的嫩肉,先是轻挑慢捻。
“啊……爽……好爽……丁……丁先生……啊啊……我……我不行……哦……好……羞耻……不行……”下体的快感让美少妇几欲升天,在背德的刺激中快乐来得更为猛烈,禁忌的欢愉从股间直冲大脑,脊背上的肌肉也规律的抽搐着。
丁老又换了手段,拇指和食指如手术钳精确的捏紧阴蒂,无名指和中指化作一根坚硬的阳具,直挺挺的插入产道,不停扣挖着,小手指也没有空闲,有节奏的按压美屄和肛门之间的会阴穴。
“我……竟然有了快感……太丢人了……红卫……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们的家……可是……我真的想要……想要高潮……”最后的想法混含不清的分崩离析,女人羞惭的自我开解。
五指像五支配合无间的军队,在外国领域攻守有序的开疆辟土,时而穷路追杀,时而八方伏击,时而游走消耗,丁剑像鏖战沙场的大将,遥荡恣雎的看着龙婉玉沉溺肉欲的娇躯。
“不行……我不可以……真是……太不要脸了……谁来救救我……红卫……”龙婉玉心想着,拼死抓住风中飘过的飞絮,试图用夫妻感情避免泄身的丑态。
久旷的少妇很久没得到男人的爱抚,哪里抵挡得住,满足的性欲像初雨般滋润着干涸许久的身体,阴蒂上激痛的感觉和小穴里酸绵的滋味,化作一股让四肢百骸酥麻的喜悦,从溪水变成小河,再汇成一股无可阻拦的洪流,浩荡的带着女教师向欲望的深渊奔流而去。
“不要……不要……我……好难受……要不行了……对不起……红卫……对不起……我坚持不住了……原谅我……斯瑞……原谅妈妈……”龙婉玉在内心深处愧疚的哭喊。
美丽的胴体带着媚意,不受控制的抽动起来,如同触电,高潮还是来临了,不同于自渎的悠然,在羞耻中爆发的巅峰刚猛异常,所有的思维飞到九天之外,只留下空白中纯粹的激爽。
美少妇紧紧抓住身下的软垫,手指捏得发白,两只美腿像离开水底的白鱼,不断扑腾着,口中哭泣般狂乱的大叫着:“啊………啊啊啊……哦……啊啊……太爽了……丁先生………啊………爽……飞了……我不行了……哦哦………哦……要飞了……啊……我……飞了……”
丁剑贴心的抱住失态的美人,不吝惜残局的温存和耐心的安抚,女教师想一坨烂肉瘫软在躺椅上,一动不动。
两人默不作声的安静了大约十分钟,失去的理智才慢慢回到女人的脑袋,她想起出门前儿子的笑脸,欲言又止的哭出声来。
正当老领导想开口,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闯了进来,她先是检查了丁剑的睑底和舌苔,又诊了脉,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药品,对老人说:“丁老,您要注意身体,我刚不在几天就这样可不行,医生的话要听啊。”
“知道了,张医师,谢谢你的关心,不要紧张,我现在感觉很好。”老人礼貌的回应道。
那女医师用厌恶的眼光看了一眼躺着的龙婉玉,呵斥道:“哼,碍眼的东西,卖到这来了,还不快走!”
“哎,张医师,这是我请来的客人,别这样嘛。”丁老维护了一句,呼了个女侍者,搀扶衣冠不整的美少妇去了客房。
女教师把自己泡进浴缸,刚才那个女人带刺的目光让她格外难受,想起远在中东的丈夫,想起那对金羽毛的耳环,只觉得水里的身体特别肮脏,拿起海绵浴球,流着眼泪用力的擦洗。
她不知道,身体里名为欲望的魔盒偷偷开了一条裂缝,千万炼狱的悲惨痛苦,会咆哮嘶吼着,逐一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