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立刻掐媚笑道:“朕特意为你们备了衣裳,就在那屏风后,阿箐,裳儿,你们先行更衣?”
月云裳哪还不明白梁王闹的哪出,娇嗔道:“皇上你这分明是得寸进尺,那些衣裳你逼着臣妾穿也就算了,皇后娘娘那么端庄贤淑的一个大家闺秀,怎么能穿那般羞人的裙装。”
梁王立马可怜兮兮地望向皇后,皇后只觉腹中一热,似有红潮散播全身,低头柔声道:“都是陛下宫里的妃嫔,既然云裳妹妹穿得,臣妾自然也……不会托词推搪……”
半晌,月云裳伴着一身极为暴露的粉色纱裙现身,见屏风外那个男人色魂相授地盯着自己饱满的酥胸,没好气地白了梁王一眼。
一根精巧丝带分别扎住两只藕臂胳膊,呈一字捆住白皙椒乳与玉背,把两颗肉球压出优美的弧度与,丘壑夹缝间那条狭长的鸿沟散发这致命的诱惑,抹胸裙装,酥胸半露,自是异常性感,但如何教梁王目不转睛?
皆因丝带下所系布料,一直到短裙裙摆,薄如蝉翼,几近透明,胸前两点嫣红乳头在纱裙遮掩下依旧清晰可见,反倒比全裸更显放荡,纱裙如絮,一直散落至娇臀,裙摆处缝成迭层,娇俏可人,内里唯一遮挡视线的,便只剩下一条无助的丁裤,两条细绳不堪重任,把挺翘的小屁股卖得干净,一块三角布料便是裙装主人唯一的依仗。
梁王向月云裳打了个眼色,往屏风里撇了撇嘴。
月云裳佯怒地朝梁王做了个可爱的鬼脸,又再度转入屏风内。
月云裳:“哎呦,我的好姐姐,都穿上了,随妹妹赶紧出去吧,咱们的那位陛下呀,如今正望眼欲穿呢,您再不挪地儿,怕是这屏风都能叫他看出两个洞来。”
皇后:“云裳,别……别拉……,这衣裳到底哪来的,淫秽成这样,还怎么见人……岂不是与坊间那娼妇一般?”
月云裳:“呜呜呜,妹妹都被那无赖逼着穿了不止一件了,妹妹以后没脸见人了!”
皇后:“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塾料略一松懈,便叫月云裳顺势拽出了屏风外。
一阵惊呼,皇后娘娘双臂交叉捂住玉乳,羞怒地看着一旁娇笑不已的月云裳。
两人身上裁剪一致的暴露裙装,染上不同颜色,竟穿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月云裳的媚骨配上粉色,自然更显娇俏,一身书卷气的皇后配上黑色透明短裙,兼之俏脸上那抹略为屈辱的羞涩,高贵中泛着少许荡妇般的春情,哪有男人不心动的道理。
皇后夏箐育有一女,胸前那对丰满圆润的雪白馒头比之月云裳还略大一分,一双玉掌难以掌握,下体私处,三角布料边缘压住茂密芳草,小腹平坦,不见赘肉,腰身当然不如常年修行舞道的【舞妃】细腻,却也苗条,皆因盆骨撑开的一对臀瓣儿,有着与成熟韵味相配的丰腴,太后当年便对夏箐这好生养的大屁股赞不绝口,只不知观念传统的皇后娘娘,是否让那荒唐君王蹂躏过后庭。
月云裳笑着从后慢慢拉下皇后双臂,让一对弹嫩奶子完全暴露,梁王不知看了这娇躯几许,便是新婚之夜也从未像此刻般冲动,想将眼前佳人压在胯下怜爱,口中喃喃自语:“阿箐,你真美……”
皇后娘娘脸上羞怒,心中却是欣喜,他到底是在乎自己的……
月云裳上前跪下,熟练地为梁王解开长裤,自觉地含住那根猛然弹出的肉棒,细细吸吮,皇后娘娘瞪直了双眼,颤声道:“云裳……云裳你在做什么?”
月云裳奇道:“为皇上含屌呀,怎的姐姐你好像没做过一样……”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对梁王娇嗔道:“皇上你竟然骗我!你明明说后宫妃嫔与你行房都需要这般舔舐肉棒,皇后娘娘分明就不知道这回事!你……你第一次让臣妾做的时候还直接射进了人家嘴里!”
梁王坏笑道:“朕当初也就说说而已,见爱妃舔得那么卖力,总不好戳穿不是……”
月云裳顿时委屈地哭闹道:“臣妾不依啊,姐姐你倒是评评理,皇上这摆明了欺负妹妹。”
皇后夏箐双颊泛起桃花,默默上前跪下,犹豫半刻,终是难为情地如月云裳那般将肉棒含在檀口中,窸窸窣窣地为梁王口交……
梁王得意地瞥了月云裳一眼:“看,爱妃你的靠山皇后娘娘都就投降了,你这小妖精想必也无话可说了吧,还不乖乖给朕把小舌头伸出来?”说完把月云裳俏脸摁向满是荆棘的棒根,惩罚这位不听话的美艳【舞妃】为自己舔舐阴囊。
梁王享受着向来贤良淑德的皇后首次口交侍奉,阴囊又有月云裳巧舌挑弄,脸上一阵抽搐,来不及抽出肉棒,直接把半管温热白浊射在皇后口中,偏偏拔出巨根后又把另一半精液射在胯下两个大美人的俏脸上,可怜皇后夏箐含着精液,吞也不是,吐也不是,一副臣妾我很为难啊的娇憨表情,月云裳见状,一把吻住皇后娘娘,示意夏箐将精液吐到自己嘴里,咕噜咕噜几声,尽数咽下,两女唇分,拉出一条细长而粘稠丝线。
梁王笑道:“宫内盛传你们二人不和,今日见裳儿为阿箐解围,谣言不攻自破也。”
月云裳:“皇后娘娘第一回做这个,皇上你也忍心直接射进姐姐嘴里!”
梁王:“朕这不是一时没忍住嘛,谁让阿箐的香舌这般的……润滑……明明是第一回舔,还知道挑逗朕的马眼,同床共枕这么些年,朕还真不晓得阿箐你明面上是贤妻良母,其实骨子里也是个荡妇呢。”向来恪守妇道的皇后娘娘闻言,顿时羞得没脸见人,恨不得钻地缝里去。
皇后低眉顺眼道:“还请陛下与云裳妹妹万勿将此事传出,臣妾……臣妾平常不是这样的……”
梁王:“阿箐,裳儿,都躺床上去吧,嘿嘿,今晚你们俩,谁都不许求饶,就算求饶了,朕也只当听不见!”
月云裳媚声道:“常言道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平日里臣妾输过几回不假,今晚有皇后娘娘在,断不会落了下风。”
梁王促狭一笑:“输过几回?爱妃,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赢过?”转头又向皇后说道:“阿箐,你且等等,待朕先收拾了这个小妖精,今晚朕就全力施为,让你瞧瞧她在床上是何等的不堪,呵呵,好一个六境大修行者,在朕的圣屌下,能撑几个回合?”
月云裳闻言,顿时慌了神,忙喊:“姐姐……姐姐救我!啊,啊!”粉裙撩起,丁裤脱落,【舞妃】小穴已被梁王一举捣入。
皇后想起往日自己在梁王胯下的凄惨模样,给了月云裳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意思很明白,妹妹你且放心去,姐姐的下场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梁王之所以被月云裳称为天赋异禀,确实是有缘故的,寻常男人与女子欢爱,若是年轻气盛时,即使不知胯下女子敏感之处,精力旺盛,阳气足,腰杆直,以力破巧,不服的直接肏到服便是,待年岁渐长,力有不逮,可经验手法较之初出茅庐的时候,不知老练了多少,若是一些个纵横花丛多年的色狼,光是两根手指便足以将贞洁的大家闺秀搞成淫妇,再往后,碰上那如狼似虎的妇人,便难免需要药物支撑,方能降服胯下尤物,但梁王不一样,梁王天生就是女子的克星,床上的霸王!
别说人到中年,精力依然不输少年,甚至犹有过之,彻夜狂欢?
不值一提,终日行房?
那是兴致正浓,几日不眠,那才叫床上神通!
而此刻梁王操弄的那个女人,恰好就领教过,那次完事后,月云裳接连几天都下不了床来,又不好因为这种事叫御医,那真叫一个生不如死,而梁王也成为浩然天下第一位让六境大修行者受伤的普通人。
月云裳很忧伤,她终于明白,梁王的全力施为是个什么境界,敢情以往这个以荒淫着称的梁国君主,当真是在让着自己!
而他放水之余尚且杀得自己丢盔弃甲,从前认输求饶,终究能叫他怜惜几分,可如今?
月云裳已经完全兴不起求饶的念头了,她觉得自己就是个性奴……
梁王便如那床上的第六境,已经不屑于针对胯下女子的敏感点,强悍的肉棒每一下撞入,泛起阵阵涟漪,兵锋所及,局势一片糜烂,若以兵法论之,以往月云裳与之接战,顶多也就是溃败,可如今梁王一轮冲锋下,直接就是全歼!
对的,就是这般干净利落,求饶?
俘虏都不剩,哪来的求饶声?
堂堂六境大修行者,江湖上久负盛名的【舞妃】月云裳,此刻正如那性奴般,躺卧在床上,双眼翻白,香舌吐出,主动张开自己一对修长大腿,被眼前男子拉直了玉臂,不知疲倦地连番顶入淫穴,快感夺走了她的意识,香汗混合着淫水,散发着淫糜的气味,浇湿了整张被单。
月云裳含糊不清地淫叫着:“啊,啊,啊,啊,臣妾被皇上肏成性奴了,臣妾错了,臣妾要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代价,请皇上惩罚臣妾的淫穴吧,啊,啊,啊,啊,啊!高潮,高潮停不下来了,为什么停不下来啊!这样下去臣妾的骚屄要被玩坏了!皇上好厉害,臣妾身为六境修行者在皇上胯下,连一个回合都支撑不住啊,噢,噢,啊,咿呀,咿呀,啊!去了,又要去了!这都去几次了!怎么还来啊,啊,啊,肏我,皇上继续肏我,云裳生下来就是为了躺在皇上胯下挨肏的,射进来,皇上,射进云裳的骚屄里,啊,啊,啊,怎么还没精液灌进来呀,臣妾的子宫很寂寞啊,皇上快要精液填满臣妾那个不知好歹的子宫,啊,啊,啊,射了……射了!”
梁王拔出刚射完浓精,却依旧狰狞的巨根,月云裳躺卧在床上抽搐着,白浊缓缓从白虎小穴中淌出,源源不断,最后竟积下一大滩子,可见精量之恐怖。
梁王笑道:“裳儿就这样子,平常叫唤得厉害,一出手却是这般的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