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她不在,你要找她,先留下名字。”
我有些生气了:“我是她上海的东家!”
“什么董?”
“我是她东家!”
“哦!你是她老板嘛?她不在我们这里……”后面的话我就听不懂了,安徽味道越来越重。
我“啪”的挂了电话,看着那些内衣发怔,忽然想到,为什么不再去找一个呢?
只要有……
我跑到介绍所,又填了一张表,加了加急费。
钱不一样,服务就是不同,当天下午就有人来敲门。
我开门一看,一个才不满20岁的小姑娘,怯生生地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个包袱。
“你是……要找保姆的吗?”
“哦……请进请进。”我让开路。
她一脸汗水,我递过手巾纸给她擦汗。
小姑娘身材很小,才1米60样子,梳着俩小辫子,鼻子上还有些雀斑。我怀疑她有没有成人。
但是看到她涨鼓鼓的胸部,大概C和B之间,我决定先不忙赶走她。
经过询问,才知道她叫小晴,19岁,从安徽蚌埠来。
“你知道要求吗?要有带孩子经验的。”
“我有,我有。”
“带兄弟姐妹的不算!”
我惊讶地发现,原来像小晴这样的姑娘已经是孩子的母亲了。她去年结的婚,今年初生孩子,大概是怀上了才结婚的吧!
我饥不择食,决定暂时留下小晴。
晚上我又偷看自己的保姆洗澡。
这次没有失望,小晴的乳房有C罩那么大,因为胸罩小,所以看上去就没有实际的尺寸了。
因为身材玲珑的关系,小晴的肩膀不是很宽,所以两个乳房都微微地伸向两边,乳头不大,粉红色充满新鲜感觉。
“不知道有没有奶水呢?”一边想着,我的在惠凤三角裤里套弄的肉棒终于射出了精液。
一切正在顺利地按以前的计划进行,我觉得历史仿佛在重演。
三个星期后,我发现桌子上的一只日本电子表不见了。
正高兴的当儿,外面有人敲门。
我一看,是惠凤回来了,我感到不知是喜还是悲。
她比以前瘦了许多,下巴尖尖的,头发变得枯黄,神色恍惚。
小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呆呆地站在边上。
我把惠凤领进自己卧室,问了原委。
原来有一次惠凤说家里电告孩子生病,问我借了一万块钱,其实是骗她的。
自从我给她加了工资以后,惠凤寄给家里的前比以前多了许多,她本来在外面打工的丈夫也回到了老家,全家,包括舅子、小姨都靠那些钱养活着。
她丈夫还开了间小店,当了老板,日子过得滋润。
她丈夫渐渐口袋丰厚起来,但是一个男人不干活光带孩子怎么行呢?
不久丈夫就和附近人家没出嫁的小姑娘勾搭上了。
这次她娘家说丈夫不让她娘见孩子,她跑回去,丈夫已经和她离了婚,带着孩子和那狐狸精不知道躲哪里了。
惠凤自然想不通,跑到村长家理论,被一顿奚落,说什么跑到外面的女人有几个是好的,活该等等。
“我倒是没什么,就后悔白白给他家流了种!”惠凤已经想穿了:“钱我会还你的,你是好人。”
“惠凤,”我搂住她肩膀:“算了,那钱对我来说是小事情,就当给你买一个教训吧。而且你原来在这里的工作也很好,算奖励吧。”
惠凤眼睛红了,望着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去,把行李整理一下。”说着,我打开门,看见隔壁的小晴在收拾自己的行李。
“你这是干什么?”我问。
“原来你有保姆了,还叫保姆干什么。”小晴没好气的回答。
“事情是这样的……”
“别说了,都被我听到了,我走。”小晴发觉自己没希望留下来,索性使起了性子。
小晴这次到上海,也是很匆忙,孩子刚刚断奶,正是需要母亲在身边的时候,而且我辞了她,她能到哪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