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前几天我爸就是在这个时候收了一件清三代的官窑梅瓶!”
“什么是清三代?”何雨柱对古董,是一窍不通。两辈子为人从来就没玩过这么这么高雅的东西。
前世虽然挣钱不少,但为了女人花钱也不少!顶多也就是花几百块买对核桃盘盘。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喜欢老物件这种事,是刻在男人基因里的东西,到了一定的年龄阶段,都喜欢收藏个老物件什么的。
既然现在有这个机会了,何雨柱当然是满是欢喜,逛了一圈下来,官窑的瓷器还真让他们碰到了,不过不是清三代的,是清晚期的道光,内青花外粉彩的一对小碗。
何雨柱以五块钱加上二十斤饭票买的,这下何雨柱入坑了,把马梦薇送回家后,笑呵呵的回家了。
回家后睡觉的时候都舍不得放下,就放枕头边了。
“你闹什么妖呢,把一对碗放枕头边,早上起来不小心给碰摔了!”苏婉晴迷迷瞪瞪的说
“没事,赶紧睡吧!”
苏婉晴已经睡一觉了,让何雨柱半夜回来吵醒了,现在又精神了。
“大柱子,今年过年怎么过?”
“照常过呗,怎么过?”
“用点心行不行,还像去年一样大张旗鼓的煮肉,蒸馒头?”
“那不能,咱们都吃了半年的粗粮了,好不容易让邻居们改变了咱们家的印象,不能一过年,就回到解放前呀,你别管了,
蒸一锅馒头,一锅肉包子,一锅窝头,就行了,煮肉的事,我想办法解决。”
“你怎么解决?”
“嘿嘿嘿,今晚不是让马梦薇带我去鬼市转了转嘛,她家是资本家,我去她那边煮肉!”
“柱子,你在外面瞎折腾,我没说过你什么吧!”
“老婆,你最好了,怎么突然这么说!”
“这个资本家的女人你别碰,省得将来给咱们家找麻烦!现在都躲着这些黑五类走,你倒好,反而主动扑上去!这个女人我坚决反对!”
何雨柱撩开苏婉晴的被子,俩人盖了一床被子,“有话就说呗,干嘛非挤过来。啊……我就知道你不老实。”
“没事,咱们这样也不影响聊天,你说的对,但我觉得吧,在这件事上,我不能随大流,
如果是资本家本人,那我躲着点,资本的闺女,又没有剥削过咱们普通老百姓,再说了,我真没看上她,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你也许没哪个心思,我是女人,我了解女人,如果她对你没那个意思,会半夜里约你一起去逛鬼市?
对了以后给娄半城再送药酒的时候,你也背着点人,最好等天黑以后再去,小心使得万年船!”
“你是不是听到什么小道小心了,明年才是五八年呀!”
何雨柱到没什么,苏婉晴可禁不住他逗,先补了顿晚餐后,苏婉晴才正色的说:“听说上面和苏联老大哥谈的不好,现在有两种声音,一种声音比较软,
想继续抱着苏联老大哥的粗腿,宁愿损失些主权,大领导那是相当硬!估计明年要敲打一下这些软骨头……”
“从你她老爷那听说的?”
“嗯,今天我带孩子过去玩了会儿。咱们也不用站队,平时说话注意点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