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姐被黑人揍的满身是血,愿意一辈子投降当母狗。
而我则身上纹着绿奴的媚黑纹身,这辈子无法脱离媚黑的身份。
我们全家都输给了黑人,成为了黑人的奴隶。
一旁的张蕊蕊此刻看到我的样子,发出了嘲笑声,她站在我身后,纹着qos花纹的右手放在我的右手之上,控制着我的右手,掀开了盖在姐姐身上的布。
此刻的我终于看到了姐姐的真实模样。
姐姐的衣服完全被撕烂了,光着身子蜷缩在餐车上,我印象里自信的高马尾也不见了,代替的是粘着血污的披头散发,姐姐的眼睛上戴着眼罩,遮挡着她的双目,她的嘴角流着血,嘴唇周围还有吐血留下的干涸的痕迹,脸上满是惊恐之色,双手抱着头,在空气中无声的保护着自己。
姐姐的身体则更夸张了,两颗巨大的乳房满是紫色和红色的伤痕,两颗乳头被钉子刺穿,强制性的勃起着。
而腹部布满了拳击的痕迹,小腹都有塌陷的模样了,即使下面插着两根巨大的震动棒,但是也能看到小穴和菊穴已经是鲜血和精液横流了。
姐姐的大腿上被人用刀刻着qos、欠操婊子、败北母猪之类的羞耻话语,姐姐的上半身努力蜷缩着,而下半身完全没有动弹,搞不好双腿已经被打断了。
舞台上的黑人把姐姐从餐车上支了起来,姐姐呜咽着,只知道求饶。
“求求你了,黑爹,别再揍我了,我什么都会做的…”
黑人并没有理睬他,只是充当起一个架子的任务,乖乖的支撑着。
两个带着拳套和护手带的,满是肌肉的黑人上了台。
他们浑身赤裸,带着拳套和披风以外,什么衣服都没有穿。
下半身的两根20多厘米的巨大鸡巴也赤裸的挺立着。
被架起来的姐姐似乎知道自己的命运,一刻不停的求饶着,语气逐渐卑微,逐渐低三下四。
“伟大的黑爹,放过女儿吧…女儿这辈子都愿意给黑爹当奴隶,女儿的奶子骚逼屁眼都给黑爹当玩具,只要黑爹愿意放过女儿,女儿这辈子都给黑爹做侍奉…”
姐姐话还没说完,旁边带着拳套的黑爹,一拳揍向她的小腹,她的肚皮直接被揍进去了,整个上半身都向前弯曲,腿也翘起来了。
“呜呜哦哦哦哦哦哦哦!!!”
姐姐被揍的口水横飞。
带着拳套的黑爹把拳头伸回去,带着护手带的黑爹又对着姐姐的小腹又是一拳。
姐姐根本没有喘息的时间,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两位黑爹的拳击。
我看了几眼后就闭上眼睛不敢看了。
咬着牙流着泪,倾听着姐姐的惨叫,我缺少反抗的力量。
为了守护姐姐而紧握着的拳头握的更加紧了我的手指都快挖进自己的肉里了。
还来得及吗?我到底怎么做才能挽救我支离破碎的家庭?
眼前姐姐的惨状,犹如警钟一般敲醒了我的大脑,我实在忍不了了,居然违背了自己绿奴的身份,想要冲上前去,把两个正背对着我的黑人撞倒。
我正要这么做的时候,一个身影,站在了我的背后,她温柔的手轻轻的握在我紧握的拳头上,试图缓和我愤怒的情绪。
她的手指伸进我的拳心,解开了我的拳头,同时身体微微前倾,脑袋放在我的肩膀上,呼吸带着香气和热气,这个熟悉的味道,正是我的干妈。
她嘴上说着凌辱我的话:
“怎么样呀?宝贝儿子,看到这个场景,你作何感想呀?身为绿奴的你已经没救了呢??。”
我并没有因为干妈的凌辱进一步愤怒,因为我发现她的手指正在我的手心写着字,我耐心的感受着她在我手心写的内容。
“莫急,等待,时机。”
在她写完字后,我试探性的向侧边抬起头,看向了我的干妈。
在干妈眼神里溺爱的母爱中,我看到了某种正在燃烧的坚定的意志。
这完全不像一个媚黑母猪该有的眼神。
妈妈的双手移到我的肩膀上,带着温柔的力道,用力一捏,我两条胳膊瞬间瘫软,身体出现坍塌的情况,同时,她一边朝着一旁被众人围促,地位看上去很高的黑人说到:
“迈克尔大人,这小子有点精神崩溃,撑不住了,我是身为他的妈妈,先把他带下去吧。”
那黑人正忙着用跪下给他口交的女人打飞机,顾不上我的干妈,于是随便应付着点头。
干妈便牵着我从舞台后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因为穿着高跟鞋,走路踉踉跄跄的,干妈的高跟鞋比我高多了,但她很明显习惯了这种鞋的行走方式,尽管环境一片黑暗,但是她走的一点也不歪。
终于没几分钟,我们出了媚黑俱乐部,到达外面的一辆黑车前,我懵懵懂懂的被妈妈拽上了车,她直接载着我,开向了自己服装店。
妈妈一只手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习惯性的从车座旁取出烟盒,叼了支烟抽了起来。
自从从舞台上把我拽下来之后,妈妈一句话也没说,我也不敢问。
妈妈吸了一口烟,平静的把烟呼了出来,烟朝着一旁开着封的车窗飘走了。
“然然你是对黑人怎么想的?”
我有点惊讶,因为妈妈她对黑爹的称呼是黑人,而不是黑爹。
作为一个母猪,这样的用词真的合乎礼法吗?
我开始回忆起自己和黑人相处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