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去。”
他冷冷地吐出三个字,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违抗的气势。
在一片寂静的郊外,有一间略显破败的小屋。
屋顶的茅草有些稀疏,仿佛随时都会被微风拂去,几面斑驳的墙壁在岁月的侵蚀下显得有些摇摇欲坠。
屋内,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余安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脚边拿着水桶,眼神中透着一种难以捉摸的冷漠。
只见余安轻轻一挥手,那装满了水的水桶便如倒泻的江水般,朝着时少卿的脸汹涌而去。
过了好一会儿,时少卿才缓缓地悠悠转醒。
他的意识逐渐回笼,脑袋还有些昏沉,视线也有些模糊。
当他的视线逐渐清晰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而又略显冷峻的面容。
时少卿心中涌起一阵疑惑,他刚想张嘴问个究竟,想要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是手腕处突然传来的一阵剧痛瞬间打断了他。
那痛感犹如电流般在他的手臂上传导,让他忍不住微微皱起眉头,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手腕。
「不是屏蔽痛觉了吗?!」
【开一点点,会真实一点。】
时少卿的手和脚被坚韧的藤条紧紧缠绕着,那藤条仿佛拥有生命一般,越勒越紧,像是要将他的身体生生活剥。
他的手掌被藤条勒得有些紫,隐隐还透着一丝青灰,隐隐可见青筋暴起,仿佛下一刻血液就会从那破裂的皮肤中渗出。
“别挣扎了,以你那点微末法力,还妄图挣脱这根藤条,简直是自不量力。”
冰冷的的声音在时少卿耳边响起,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带着无尽的嘲讽。
“你是谁!”
时少卿的目光如炬,眸中毫无怯意,即便身处如此险境,那股坚韧不屈的精神依然在他眼中燃烧。
“要你命的人。”
那声音毫无感情,就像一块冰冷的石头,从上方缓缓地砸下,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就在这紧张的局势下,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身着黑衣劲装的护卫风一般地跑了进来,他的脚步轻盈而迅,却丝毫没有出一点声响。
只见他脸上挂着一个厚重的面具,只露出一双幽深晦暗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人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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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径直走到余安面前,将他手中的一个信封递了上去。
余安接过信封,缓缓地打开,目光在信上的内容上一一扫过。
随后,他锁紧眉头,那原本平静的面容此刻变得阴沉压抑。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着时少卿,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轻声笑:“你就是玄家二公子?玄知许的弟弟?”
“你在说什么?”时少卿眉头微蹙,紧锁的眉头仿佛凝结成了一道山峰。
他的腹部传来的剧痛,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有千万根针在他体内搅动,疼得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即便疼痛如这般难忍,时少卿心中却仍是疑惑不已。
只放一点点的疼意,就能疼成这样吗?
“玄知许不是在乎你吗?”余安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内回荡,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那也该让他也尝尝这种痛彻心扉的滋味了。”
「他们要干什么?」
【我会帮你的。】
“你…你在说什么…”时少卿知道了严重性,顿时有些害怕。
“杀了他。”
…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几个侍卫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嘿,没想到玄天域都城声名显赫的二公子,流落在外七八年,如今居然还是这般细皮嫩肉的模样。”
一个侍卫咧着嘴,怪笑着说道,嘴角的口水似乎都要顺着笑纹流下来了。
“啧啧啧,瞧瞧这可怜兮兮的样子,老子看着就忍不住想好好疼爱疼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