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空旷的庭院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仿佛这样就能缓解胸口的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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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要窒息了…
怎么办…
缺氧导致的闷痛让时少卿直不起腰,只得慢慢蹲下。
时少卿抬头看着天,蝉鸣从树上传来,一派静谧景象。
他呆愣地想,如果自己也死了会怎么样。
「阿昭,人活一趟到底是为了什么?」时少卿望着天空,脸上带着一丝迷茫和无助。
【别乱想。】
一道声音及时地在时少卿的脑海中响起,将他从无尽的思绪中拉回了现实。
过了一会儿,时少卿似乎反应了过来,他缓缓地摇了摇头。
随着这轻轻的动作,他的呼吸也渐渐稳定下来,胸口的闷痛感也缓解了一些,这才觉得好受了些。
「阿昭,我爹娘也是这样,不喜欢我吗?」
【要听实话吗?】
「嗯。」
【你们那里倒是开放,他们各自成亲了,还都有了孩子,怎么会记得你。】
各自成亲了。
这几个字像重锤一般击中了他的内心。
「那我,是他们丢掉的吗?」
【养不起便丢了,被捡走了才没死。】
「所以没找过我…」
【嗯。】
「倒和时少卿很像。」
时少卿将手按在自己的脉搏上,那动作仿佛带着一丝沉重的无力感。
他闭起双眸,眉头轻蹙,长长地叹了口气,那叹气声中夹杂着无尽的疲惫与无奈。
都要憋出毛病了。
「这时少卿看着似乎很自由,但却总觉得处处压抑,真的不会出毛病吗?」
时少卿眼中透着一丝落寞与哀伤,仿佛内心深处的压抑已如潮水般即将冲破防线。
【他只想活着。】
「阿昭,爹不疼娘不爱,活着,那就是…孤家寡人了。」时少卿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他缓缓抬起头,望向天空,眼中闪烁着泪光。
【不是还有叶怀吗?】师阙的声音像是一丝微弱的曙光,试图穿透他心中的黑暗。
时少卿微微一怔,缓缓地转过头,目光似乎透过那虚无的天空,看向了远方的某个地方。
「嗯。」
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时少卿的表情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沧桑与悲戚。
「无聊,无趣,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时少卿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最深处挤出来的一般,沉重而压抑却又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苦涩。
…
一只信鸽突然落在时少卿面前,时少卿狐疑地看了眼四周,确定没人这才将信鸽抓进手中。
「这是信鸽吗?」
【嗯,打开看看。】
“涂牧歌已归。”
涂牧歌是谁?
“南素,怎么起这么早?”
听到声音,时少卿忙不迭地将手中的纸团往手心一捏,仿佛这样就能把那纸团上隐藏的秘密都锁住一般。
他强装镇定地问道:“有些睡不着,便出来坐会儿。”
叶怀心疼地看着他,赶忙取过一旁的披风披在时少卿的身上。
一边仔细地为他理好领口,一边带着几分关切地念叨着:“夜间风大,小心着凉……嗯?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信鸽?”
“不知。”时少卿摇了摇头,目光却时不时地往那信鸽身上瞟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叶怀小心翼翼地将信鸽抱在怀里,解开绑在鸽子腿上的信筒,眉头却在不经意间微微一蹙。
信筒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