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此之赐你也难得痛快地过了一番瘾。
但宴会接近尾声时,令你意外的情况出现了:为了方便你应付临近港区的其他同事以及上司,而不得不暂且离开你身边的胡滕,不知何时竟全然一副已经喝过头的状态。
“呃……指、指挥官?真是奇怪…为什么,我好像看到两个你在我面前……”
“胡滕?你还好吗?话说怎么会喝得这么厉害……”
“嗯~…我也不知道……话说指挥官…我感觉好热,能不能帮我……呃呃,帮我脱一下衣服——”
摇摇晃晃的她说着便开始胡乱扯起身上的婚纱来,还一边嘟哝为什么会这么难脱。
你见况不妙,赶忙上前握紧她乱来的双手,但对方却顺势倒进了你的怀中:
“指挥官……你刚刚到底去了哪里…真是的!明明、明明今天应该一直和我待在一起才对…嗯呃……待在一起才对吧,把人丢在一边不管不问……怎么说也太过分了点——!”
言罢,胡滕紧紧抱住了你,力道大到让你一时间竟感到有些许发疼。不过,她这般直白地向你撒娇的样子又让你倍感新鲜与疼爱。
“哦呀,看起来,差不多该到了宴会结束的时候了呢。”旁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扭头望去,对方正是腓特烈大帝。
此时正以一副玩味的微笑来回打量着你和你怀中的胡滕。
“啊啊…,我感觉也差不多到时间了——好痛…!胡滕你在干啥!?”
身上某处突然传来被拧得生疼的刺激,你低下头一看,对方正一副满脸不悦的表情瞪着你。
“指挥官——!为什么…你不好好看着我,却要去和那个人说话?今天的主角…明明是我才对吧…!”
“呃…胡滕,不是那样,你误会了……”
“你在说谎吧——你的身上……可全都是谎言的味道…!”
真不讲理啊,你苦笑着摇摇头。虽然你觉得自己身上有的也主要只是酒味而已,但看起来胡滕确实已经醉得不轻。
“带她回去休息吧,我的孩子。之后交给我来处理就好了。”
你本想推脱一下,但看了看不远处同样已经喝得醉醺醺的欧根和新泽西等几人闹腾的场面,以及身上不断传来的被拧的痛感,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在向腓特烈道谢后沉下身一把横抱起胡滕,以公主抱的姿势离开宴会,往宿舍的方向快步走去。
回到房间,你给胡滕喂了些解酒的蜂蜜水,又好生安抚了一番,才从她死抱着你的力道中解放出来。
“哈……真是发生了很多事啊,各种意义上。”
你把领带松开解下,脱下身上的礼服外套挂上衣架,正准备继续宽衣解带然后到浴室里洗一洗味道时,床上再一次传来了胡滕的声音。
“指挥官……你在哪里…?”
隐含寂寞的语气令你止住之后的动作,继而转身走回床边,坐到了胡滕身旁。
“我就在这,胡滕。你现在感觉如何,还觉得头晕么?”
“嗯……还有点发晕……话说…,我们现在在哪?宴会的情况呢…?”
“我们先回宿舍来了,宴会的收尾就交给腓特烈吧,她会应付打理好的。你大可以放心休息一下。”
“哼……这样啊…。”
似乎还残留几分醉意的她听到腓特烈的名字后别过了脸,以你的角度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你猜多半是有些闹别扭了。
于是便握住了她放在身侧的手。
“……指挥官,”不知过了多久,她再次呼唤你问道,“从在礼堂到宴会……今天的我,你觉得如何?”
“……”
你有些拿不准胡滕希望从你这里获得的是什么回答,斟酌再三,你开口回答她道:
“今天的你……让我再一次意识到,与你结成誓约,绝对不会是错误的选择。”
屋内再次被沉默所笼罩。直到你有些担心是不是没能说出让胡滕满意的答案时,她转回脑袋、将目光投向了你。
“指挥官……抱住我,好吗。”
你迎上她的目光,躺着的她也随之映在你的视野之中。
在不甚明亮的床头灯的暖光下,仍然穿着那身黑色婚纱的胡滕显得有些朦胧——但注视你的眼神却如此饱含情意。
往日的凛然尽数褪去,眼前的她,恍然间你似乎在欣赏一株已走过繁盛花期的矢车菊,不会十分娇艳、只是静静地盛开着,等待着自己的那一位威廉皇帝将她采撷并别于胸前。
即便是凛然而敏慧、强大又可靠的H-39级战列舰,心底存在的也不过只是渴望爱与被爱的那一份本心罢了。
那已然是任由你摆布的神态使你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你不再忍耐,毕竟此刻多出来的任何一分犹豫都是对她的拒绝。
房间很快被活塞运动带来的肉体碰撞声、以及胡滕那诱人而动听的娇喘声所填充,若是有人能看到的话,便会惊奇地发现这一次的交合与过去那在浴室中的欢愉非常相似——你拥抱她和抽插的力度十分之重,而她亲吻和咬住你的力道也相当大。
你与她宛如两只正在掠食的狼,拼尽一切地想要从对方那里攫取爱意和快感。
黑色婚纱的那精致面料摩擦着你的身体,给你带来了别样的刺激,胯下在胡滕那潮湿而滚烫的花径内进出肆虐的阳具仿佛膨胀到以往少见的大小,那层层叠叠的肉褶和些许颗粒在磨蹭抽插间给你送来如浪潮般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