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阴霾在不知不觉间,已消失无踪。
穿过老旧玻璃窗,洒在社区医院的午后阳光,一如这栋年迈的建筑和其中的耄耋病人,显得舒缓而又安详。
掉了漆的窗框被阳光照射,留下的影子像是攀附一般,缠绕在妈妈的腿上。
“没事老人家,您只要注意一下饮食,身体没什么大碍,血压和血糖都正常的。”
妈妈耐心对跟前的老人嘱咐。
对方眯缝着眼,仔细听着妈妈的话,不住点头,旋即又开始絮叨起来。
几句话翻来覆去,也就是描述自己的身体状况,透露不必要的担心,不怎么像看病,更似在扯家长里短。
房间外长椅边的情形也差不多,排队候诊的老人家大都是街坊邻里,相处多年彼此熟络,聊着你家我家他家的闲言碎语,低沉的声音嗡嗡作响,有种催眠的功效,配合上空气里弥漫的安神的中草药味,要不是妈妈强撑着精神,怕不是就在什么时候睡过去了。
“欸,您慢点。”
见老人起身,拄着拐杖两腿蹒跚要往屋外走,妈妈赶忙起身搀扶。老太太却摆摆手说道,“不用,女娃,你忙你的,我自己能走。”
到了这个年纪,倔劲儿一上来,谁都劝不住,妈妈满脸担忧地看着老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这才重新坐好。
虽说工作节奏很慢,重复度也高,妈妈却并未厌烦,她碰到的老人家性格大多和善,让她感到一种久违的安心,也让她快忘了上午曾遭受的屈辱。
妈妈收拾了下桌面,拖长声音叫道。
“下一位。”
很快,身形瘦高的老头踱了进来,相比起刚才的老太太,他步伐矫健得多,左踩一脚右踩一脚,姿势给人种轻浮感。
妈妈的目光在他身上一扫,感觉对方大概也就六十岁左右,那头灰尚未彻底变白,梳理得还算整齐,眼球浑浊,在房间里东张西望,透着一股让人觉得讨厌的精明。
他在桌子前面的椅子坐下,翘着腿,将身上那褪色的旧夹克拉链拉开,扯了扯衣领,装着一副不修边幅的模样,暗下里,眼神已经不知道在妈妈身上打量过多少次。
“咳、咳咳……”
他一坐下就止不住咳嗽,嘶哑的喉咙中似是有痰堵住,出异响,给人种半死不活的感觉。
妈妈听得直皱眉,不知为何这老头让她觉得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所以还是没有在意。
虽面前的老头莫名让人觉得厌恶,但毕竟也是病人,妈妈作为医生,还是得公事公办,要是拒诊,有些说不过去。
“哪里不舒服?”
妈妈没有认出来这个老头,老东西倒是认出了女医生。
他在住院时,隔壁床住着个小孩。
眼前这个俊俏美妇经常来探望,听着似乎是他妈,另一个漂亮少妇也常来看望那男孩,还被他抓到两人间有不伦关系,一度让他暗自咋舌小家伙艳福不浅。
不过好在,这倒成了他胁迫那个少妇的把柄,趁此机会好好爽了几次,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感觉那女人润得不行。
老头舔了舔干燥到破皮的嘴唇,眼前这个女人,比那男孩的姑姑长相更美,身材更火辣,尤其是这副假清高的气质,他真想好好看看,要是这骚货上下的洞都被自己的鸡巴捅了,雌伏在在自己胯下,到底会露出什么表情。
他那下流的目光毫不遮掩,在妈妈的身上匍匐。
从那漂亮的红润嘴唇,到胸前鼓起的曲线,再到她露出的白净小手,不管哪处,都让老头想好好尝尝滋味。
妈妈倒是没有在意他的眼神,常年沐浴在各种病人甚至路人那堪比性骚扰的目光中,她早就习惯了,要是对每个人都斤斤计较,非得精神衰弱不可。
不过老人一直不回话也不是个事儿,妈妈皱皱眉,忍不住再度开口。
“您究竟哪里不舒服,和我说说。”
“大夫,我、我那方面有点问题。”老头凑到桌子跟前,压低声音,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又带着几丝猥琐,比起阐述病情,更像是在偷偷对着漂亮的女医生说黄色笑话,好引起她注意。
要是遇上别的医生,大概率不会搭理面前的老头,但妈妈是男科主任,这属于本职工作,自然不会放任不理。
“具体什么问题?”
“就是……就是能硬,但没法射出来。我每次憋得可难受了。”
老头当下编了个谎,污浊的眼球盯着妈妈的脸不放,似是想从她的表情中捕捉到异样。
妈妈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依旧清冷,语调也毫无起伏,从始至终都是那种例行公事的态度,表现得极为专业。
“这种情况多久了?”
“大概小半年。”老头翘着的腿抖得越厉害,“大夫,你说这是啥问题啊,你给我看看成不?”
老头很笃定妈妈不会拒绝自己,先前,在那个病房里,他就偷听到这女人在男科工作,肯定看了不少男人的鸡巴,再加自己这一根也不会怎么样。
而他撒谎说有排精障碍,也是为了让妈妈用手给他好好给他“检查”一下。
他心眼儿比年轻时只多不少,否则姑妈也不会受迫屈服在这老头的魔爪之下。
妈妈思索片刻,她来社区医院,本来没有做这方面的看诊准备,不过既然遇上了,那检查下也无妨。
她转身拉上窗帘,用沉重的帘布遮挡住屋内的景象,阳光被驱逐出去,房间也因此暗了下来。
她又检查了一遍门,确定锁好后,才重新回到座位上,对老头说“好了,麻烦您自己脱裤子吧,我来帮您检查。”
打开随身携带的挎包,妈妈取出装着腈纶手套的盒子,用酒精喷了喷自己的手消毒后,小心翼翼地戴好手套,来到老头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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