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足以让任何正常男人迅缴械投降的技巧和手段,在老头的身上就仿佛失灵了般。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屋内里的空气好像凝固了一样。
只能听得见,妈妈手指在润滑液的包裹下滑动,出轻微的”咕叽、咕叽”声,以及她自己愈急促的呼吸。
妈妈只觉得手腕酸,因为紧张和用力,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将散落的几缕丝黏住,看上去有那么几分狼狈。
而老头没有任何越界的动作,只是垂着腿,任凭妈妈抚弄,可他这肉体和情绪都毫无波澜的模样,反倒像是一种嘲讽和挑衅,质疑着妈妈的能力。
“不行,完全没有反应。”
妈妈的耐心终于被磨光,她拧着眉停下来,抽出纸巾,将沾满黏液的手指擦了擦,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火气,与难以掩饰的挫败感。
老头倒是不着急,他慢悠悠地盯着妈妈,完全没在意她逐渐变火躁的眼神,那张布满凿刻般皱纹的脸上,显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妈妈在口罩底下咬了咬唇,强忍下离开的冲动,若是说之前遇到的那些总对她露出色眯眯眼神的患者是让她生理不适的话,那面前的这个老头却让她心理不适,就仿佛在有意无意地对她进行着,打压和否定她的价值。
虽然恼火,但作为职业医生培养出的强大心理素质,还是让她很快调整好了心情,不至于情绪崩溃。
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束手无策之际,她忽然想起之前的那些成功病例。
妈妈深吸一口气,咬着牙,用近乎破罐子破摔的冷硬语气说道“你……摸着我的腿找找感觉吧。”
她往前挪了挪身体,好让老头能更轻松碰到自己的大腿,像之前的病人那样,抚摸大腿,或是隔着裤子揉捏自己的臀部,这是最直接也最有效的办法。
只是,对方的反应却和其他人截然不同。
他那干枯得像是长了树皮般的手一下都没有动弹,反而摇了摇头,眼神里似是闪烁着轻蔑“没用的大夫,主要是吧,我对你没什么感觉。”
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颤,浑身似是冻僵。
只听见老头拖长了声音,那似是火车轮毂碾压过的嘶哑嗓音钻入妈妈的耳中,如此刺耳“之前不也说过了吗,我感兴趣的主要是那种骚的感觉。你这样高高在上,挂满了什么专家博士之类头衔的大美女,可能在那些年轻小伙子眼里是女神,但对我来说,没什么吸引力。”
老头的一番话,像是锋利的凶刃,精准而狠辣地捅进妈妈的胸口,极其残忍且毫不留情地反复搅动,将一切都撕扯得破碎。
与其说是侮辱,倒不如说是在践踏妈妈的人格和精神,将她所有的骄傲和用尽一生坚持的东西贬低到一文不值,甚至完全否定了她身为女人的性魅力。
好像在他的眼中,自己还不如那种可以随便和男人上床,主动张开腿勾引他的荡妇有价值。
妈妈的大脑一片空白,愤怒在胸腔内冰凉地燃烧着,甚至忘记了呼吸。
就在这时,老头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仿佛对她感觉到无聊和乏味。
“看来今天是不行,没事大夫,也可能是我今天状态不怎么好,要不算了吧,你回去吧,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了。”
老头一边说着,慢条斯理地动作起来,作势要拉上裤子,摆出一副送客的态度。
回去吧三个字,像一声惊雷,在妈妈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回去?
就这么失败地回去?
灰溜溜地,像逃走一样地回去?
妈妈浑身颤抖,甚至牙关都在打颤,难道作为市一院的男科权威,她连一个老头子的勃起问题都解决不了?
她的专业,她的骄傲,她那仅存的、早已摇摇欲坠的尊严,在这一刻,彻底被逼到了悬崖边缘。
要是真的就在这里认输投降,她不知道会陷入怎样的心魔与自我怀疑当中,她还能胜任这份职位吗,她还配作为主任指导后进的医生吗,她平时的高傲与冷峻又该何去何从,会被打得粉碎吗?
一股从未有过的情绪,夹杂着怒火与绝望,瞬间迸,席卷全身,烧毁了她的理智,连并着底线与矜持一并吞没。
心中那不服输的倔劲儿涌起,反正之前也不是没退让过,就陪他玩到底又怎样?
妈妈的脑内瞬间浮现起,他要求自己学色情视频中女主角淫叫的画面,胸中那愤恼的火焰煌煌燎燃,烧过了头,反而教她一下子冷静下来。
她那如寒潭的眼眸中,刺骨的凉意像是要把一切都给冻住。
她没有再说什么。
她只是缓缓地俯下身子,将口罩扯到下巴的位置,露出那张惊心动魄的绝美容颜。
随后,在老头错愕的目光中,妈妈伸出粉嫩软糯的小香舌,用那温热湿滑的舌尖顶在老头的耳廓上,柔软的双唇并拢,亲吻着对方的耳畔。
“嗯……”老头一个激灵,喉咙里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显然没料到妈妈会这么做。
这突如其来,夹带性暗示的湿热触感,甚至比对性器的直接接触还要具有挑逗性,其中掺杂的想象空间,催着名为欲望的种子生根芽。
妈妈的另一只手,则像一条灵巧的蛇,游进了老人宽大的上衣里。
那只小巧的玉手不断摸索,很快就找到了他胸前那颗早已干瘪萎缩的乳头,用被手套裹覆着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拨弄和捻动着男人的乳头,套着乳胶的圆润指甲在敏感的乳尖处剐蹭,不停刺激带来一阵阵让人难耐的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