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片粉嫩的肉唇因兴奋微微张开,从洞口开始往外吐着透明的爱液,汁水泛滥,将那情动鼓起的花蒂也浸透,变得无比诱人,我伸出舌头,用力舔弄着她的淫珠,将她流出来的淫水一滴不剩卷入嘴中,品尝着只属于她的味道。
“啊!不行……”她会控制不住夹紧双腿,小手按住我的头,出濒临高潮的叫声,而我则趁机扶住那根硬得痛,烫得吓人的粗壮肉屌,对准她那不断翕张淫水直流的小骚穴,狠狠捅进去。
“噗呲——!”
我听到她的喘息,听到她的娇吟,听到鸡巴捅进小穴时出的下流水声。
她那紧致湿热的淫洞,紧紧地包裹住我的肉棒,层层叠叠的媚肉贪婪地吸吮和蠕动着,像是要把我的肉茎整根吞下,完完全全锁在里面。
令人头皮麻的极致快感传来,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掌心与肉棒之间因为润滑液的作用,出黏腻的水声。
“啊——妈妈——!”
此时此刻,幻想中的我不再是李凌的替代,就只是我自己。
我正狠狠肏弄着自己的亲生妈妈,鸡巴塞在她那温暖的骚穴中,感受着淫肉的每一次收缩和吸吮,感受着那修长的玉腿缠住我的腰肢,不断引导着我插进她身体的最深处,捅到花心,捅到子宫。
“爽不爽妈妈?被自己儿子的鸡巴操,是不是比别的男人要爽得多啊?”
我会在她耳边,用黄色碟片里出现的,那些下流淫荡的话语,不断刺激她,羞辱她,敲碎她那高高在上的外壳,彻底暴露出她身为女人的一面。
“叫,叫得大声一点,那天晚上不是叫得很骚嘛,怎么在你儿子面前就这么矜持了?小骚穴吸得那么紧,就这么不想让儿子的鸡巴拔出去吗?是不是爽到话都说不出了?给我叫大声一点!”
我会抓住她的头,强迫她抬起头看我,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正在用粗大的肉棒抽插她的身体,从子宫中孕育出的生命,再用精液填满她的子宫,看着她那双严厉的眼眸里,充满了屈辱和痛苦,充满了快感与沉沦,就如同我所看过的那些剧情一样——”啊……小文,不要,求你了……我是妈妈,我们不能,不能……啊啊!”
不管她怎么哭喊,怎么求饶,我都不会松手,反而会一次又一次把鸡巴顶进最深处,操得她话都说不出,让她不断流水的骚穴紧紧裹住我的肉棒,让那温暖湿润的媚肉绞住我的鸡巴,将我推向高潮的边缘。
就在此刻,我只觉得自己意识恍惚,幻想几近无法维持。
体内那股炙热的洪流,再也无法抑制,即将冲破堤坝,喷薄而出。
我松开手,将已经被先走液浸润得半透明的内裤丢在地上,转而将捂在鼻子上的蕾丝胸罩包住自己的鸡巴,胸罩上那两个因为她那对硕大骚奶挤压出的饱满凹陷,仍然残留着属于她胸部的体香妈妈,我想射在你的奶子上,射在你的胸上,把你干到高潮,把你干到喷水,把你干得只会浪叫。
“妈妈!全都射给你!”
我将自己那根胀得快要爆炸的肉屌对准了其中一个罩杯,赤红到亮圆鼓鼓的龟头顶在那薄薄的软布上,我用力攥紧这片胸罩,用妈妈的贴身衣物当做自己泄的出口。
“啊——噗!噗!噗!”
伴随着一声压抑到极致,近乎痉挛的嘶吼,一股又一股的浓精不受控制的喷出,忍耐到极限的精关松开,白色的浊流以极具爆力的姿态,尽数浇灌在了精致的蕾丝胸罩上,浓厚的、黏腻的、浊白色的液体从罩杯溢出,在黑色的蕾丝上留下了鲜明而刺眼的对比,这肮脏的秽迹,像是在宣告我的罪行,宣告我对妈妈肉体卑劣的觊觎与无耻的渴望。
精液的温热透过蕾丝传递到我的手心,仿佛我真的射在了她温热的肌肤上。
我的眼前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世界在这一刻,只剩下我自己粗重的喘息,和肉棒上那种湿滑黏腻的触感。
而一刻极致的快感过后,则是无边无际的空虚,排山倒海般的负罪感在我的心中奔涌,只余下冰冷的后悔与无能为力。
我没有从幻想中得到一丝一毫的满足,反而心里涌起无法摆脱的深痛,和一种想要将自己毁灭,近乎绝望的难受。
妈妈……我像一滩烂泥瘫软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脑子里那些淫乱的画面,瞬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妈妈那让人心惊的鄙夷眼神。
我看着手上被我弄脏的罪证,黏腻的液体慢慢浸入不了中,散出一股我感到无比恶心的腥味。
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还不及反思和忏悔,我赶紧从桌上抽出纸巾,慌乱地将胸罩上和地面上的污秽擦拭干净,像一个处理犯罪现场的凶手。
只是,再将胸罩贴在鼻子边,男人精液的气味渗入蕾丝的纤维里,彻底盖过了妈妈的体香。
我抓起这两件被我玷污了的内衣,赶紧将它们放进洗衣机里,倒上几乎要把内裤和胸罩淹没的洗衣液,才堪堪按下启动键。
随着隆隆声响起,洗衣机开始抖动和工作,清洗掉我的罪恶。
明明知道洗干净后不会有任何味道,但我心里却总有一种会被妈妈现的不安。
确认洗衣机正常运行后,我回到房间,躺在冰冷的床上。
下意识地抬起手,闻了闻手上那股混合了她体香与我体液的奇怪气味,我只觉得浑身乏累,意识也逐渐模糊。
可惜的是,直到我彻底入睡前,依旧没有听到妈妈开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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