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急切地回答。
妈妈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解释道“那些药不是吃了立马见效的,而是要你通过调整作息,增强运动,维持睾酮水平,虽然你之前检查没有生理问题,但年龄的增长会导致激素衰退,性欲降低,会加重你的病情。”
“而且,我和你说过,你这属于心因性勃起功能障碍,只能由你自己去调节。”
她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微风轻柔地拂过耳边。
妈妈也无意解释太多,该说的在之前的诊疗中也说过。
心病终需心药来治,她只是一个外科医生,不是心理咨询师,更不是能满足病人所有要求和幻想的女菩萨。
“那医生,您再帮我检查下行吗?”
男人似是完全没有在意妈妈说的话,眼神热切地盯着她,好像老树开花,枯木逢春一般,和先前那副颓丧样判若两人。
犹豫片刻,妈妈还是点了点头“那你去诊疗床上躺下,我帮你做个检查。”
虽然她很清楚重复这种事没什么意义,但作为医生,让患者安心也是她的工作之一。
还不等她说完,男人就抓着腋下的提包急匆匆往里面走去。
妈妈皱了皱眉,但并未在意,还是按照常规检查流程,洗涤清洁过双手后,利落地戴好丁腈手套,跟着男人往里间去。
对方已经顺从地褪下裤子,闭着眼睛仰躺在理疗床上,仿佛他不是患者,而是迫不及待来享受服务的顾客。
妈妈紧了紧手套,让乳胶贴牢裹住她那灵巧且修长的细腻双手,从医疗盘中挤出冰冷的透明润滑液。
凝胶状的液体在她指尖停留片刻,又涂抹在男人那根软塌塌的肉茎上。
暗沉的黄褐色茎皮被滋润得泛起水色腻光,但萎靡不振的肉虫看起来依旧毫无生气。
妈妈伸出两根手指,指节插入冠状沟轻轻夹住龟头,拇指按在柔软的龟肉上爱抚,指腹蹭着尿道口,用指甲不轻不重地刮过,另一只手托着睾丸,微凉的掌心贴紧阴囊揉搓,滑润的指尖摩挲着睾丸袋上的褶皱。
她的神情专注,动作熟练且专业,尝试引男人勃起的同时,又触碰几处知觉神经丰富的部分,观察对方的反应。
妈妈那两只灵巧的手不断动作,或轻或重,或快或慢,按压,揉捏,挑逗,对肉茎上的敏感带进行集中刺激。
如果仅仅是勃起困难或者病情不那么严重的患者,在妈妈这般细腻的手法下,不说完全勃起,至少也会有充血反应改变硬度,可遇上眼前的男人,一切都是枉费心力。
那根东西,依旧绵软地趴在她的掌心,和刚脱下裤子时的模样别无二致,仿佛妈妈的努力没有带来任何感觉一般,甚至没有一丝轻微的跳动。
过了许久,久到妈妈手腕都开始酸痛,甚至手套上沾着的润滑液,都摩擦到微微热。
再看男人那毫无起色的裆部,她终于不耐烦地停下动作,将手套摘下,甩进黄色的医疗垃圾桶中。
“没有继续检查的必要了,你这也不是生理问题,心理因素是很难反馈出来的。我建议你……”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男人猝然打断。
“医生!”
男人忽然从诊疗床上坐了起来,恹恹的脸染上疯狂,无神的瞳孔满是决绝,他像要豁出去一般,从地上捡起那只手提包,撕扯开拉链,从里面抽出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袋,伸手递给妈妈。
“医生…我,我有个不情之请…我知道这很荒唐…很过分,但…但这可能是我最后的机会了!”
他嘶哑的嗓音变得高亢,声音因激动而剧烈颤抖,许是过度紧张的缘故,额头上渗满细密的汗珠,在无影灯那惨白光线照射下,闪着油腻的光泽。
妈妈不由得蹙起眉,一股不祥的预感如毒蛇匍匐爬上心头,让她只觉得厌恶。
她没有去接那个纸袋,本就淡漠的眸子变得更加冰冷。
她一言不地盯着想做些什么的男人,眼神中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男人见她不接,咬咬牙,自己主动撕开了纸袋的封口,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抖了出来,散落在冰凉的检查床上。
那是一套衣服。
甚至说衣服都太过褒奖。
这件情趣护士服不过是几块布料的拼合,做工可谓极度粗糙,布料轻薄到廉价,设计大胆得要死,能露的地方几乎全部露出,都算不得暗示,根本就是赤裸裸地诱惑男人来奸淫自己。
常见的护士服就是一块从上到下包住身体的阔布,不论身材一律遮住,看不出好坏。
而这件情趣衣着正好相反,是分体式设计,完全为突出女人曲线的性感服务。
上装像是被剪去大半的粉色衬衫,下摆的蕾丝刚好能盖住乳轮,胸前又开出一大块豁口,只要穿上的人用力呼吸,两团丰满的乳肉就会像熟透的果实般,迫不及待从这”奶窗”中汹涌挤出。
下装则是一件短到令人指的裙子,堪堪能遮住臀部下缘,若是动作幅度稍大,被内裤遮住的私处就会若隐若现,比堂而皇之露出下身,更多上几分挑逗的意味。
除了主体的衣服,还有一双半透明的长筒网纹白色丝袜,和一顶看似是护士帽,实际是箍的配饰。
妈妈的脸色,在看到这些东西的瞬间,像是寒潮席卷而过,冷得吓人,就连诊室里的气温,都因此骤然下降了好几度。
“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