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过程顺利得不可思议,她没有用到任何复杂的技巧,只是用手,简单地撸动套弄了几下,男人就感觉有一股热流在腰部横冲直撞,难以抑制。
她当然不会知道,男人在想象中已经与她在病床上颠鸾倒凤,从白天一直干到黑夜,变换了无数种姿势。
他看着眼前这个属于他的性感女神,感觉自己自患上勃起障碍以来所所承受的所有压抑、痛苦和屈辱,都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酣畅淋漓的完美宣泄口。
这种冲动和兴奋挑逗着他的神经,再加上许久都没有享受过这么激烈的性刺激,男人几乎忍不住当场泄精。
“哈啊——医生,我要射了!伴随着一声长长的怒吼,滚烫浓稠的白色浊流如同火山喷般涌射,积蓄已久的精液在此刻显示出了极强的爆力,肉棒抽动挤压着尿道,迫使所有的厚浆都射在了妈妈那戴着乳胶手套的手上。终于,结束了。男人瘫软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久违地露出了自内心的笑容。妈妈的特效治疗,让他感觉自己好像重获新生了一般。休息片刻后,他坐了起来,对着妈妈又是鞠躬又是道谢,感激涕零得仿佛妈妈是他的救命恩人。随后,他做出了一个让妈妈始料未及,又猝不及防的举动。男人蹲下身,虔诚地伏在妈妈脚边,还在微微抖的手抓住了妈妈的大腿,然后一寸一寸地,将带着她体温和淡香的白色长筒网袜,从她那双完美无瑕的美腿上,缓缓褪了下来。那双丝袜像稀世珍宝一样被他捧在手心,他甚至将脸埋了进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如痴如醉的变态表情。最后,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干净的密封塑料袋,郑重其事地将那双丝袜仔细叠好,揣进衣服贴身的位置。”谢谢您医生!真的太谢谢您了!您穿过的袜子比什么药都管用,我以后就靠它了!”
男人摸着胸口揣有妈妈袜子的地方,如获至宝,心满意足地离去。
妈妈都没反应过来,医嘱还来不及开,已经看不到男人的身影了。
诊室里,再次恢复了令人窒息的安静。
妈妈被迫赤足站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低头,在自己身上扫过一眼,看了看这套下流而荒诞的衣服,又看了看自己手上那片黏腻的狼藉与污秽。
瞬间,一股难以遏制的滔天怒火,以及深入骨髓的恶心感觉,如同最猛烈的海啸,瞬间将她吞没。
她猛地将手上那副肮脏的手套扯下来,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摔进医疗垃圾桶。
身上的情趣护士服也被她一把扯下,本就简洁的布料更加支离破碎,然后,她抬起头,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上,再也没有了丝毫的麻木和空洞,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恼怒和晦气。
她换好衣服,回到诊室的办公桌前,手上的力道大得快要把叫号铃砸碎,整个人几乎是嘶吼地怒喊道“下一个!进来!”
……黄昏,像一个技艺精湛的调光师,它缓缓将白日里那刺眼的强光调暗,将充满了喧嚣与躁动的部分消退,让隐藏在角落里的阴影,开始肆无忌惮地蔓延和拉长,直到将一切吞噬。
医院走廊里的灯一盏接着一盏亮起,那惨白的光如同稀薄的福尔马林,将医护人员下班时拖长的身影浸泡其中,投射在光洁如镜的地板上。
空气中,消毒水那股冰冷刺鼻的标志性味道,似乎也在这光影的交替中变得愈浓郁,甘苦的药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味混合,构成了一种独属于医院的,令人心悸的宁静。
不是所有人都愿意享受这种宁静,至少妈妈并不喜欢。
而她直到现在都还没离开医院的理由也很简单,只是因为疲惫。
下午看诊的过程并不顺利,无论是与患者的沟通,还是检查的过程,都过度费心劳神,她只好趁这段空窗期小憩一会儿,缓缓神,不然,大概连回家的气力都没有了。
连日来所积累的精神上的磨损,在此刻糅合,带给她一种自骨髓深处,似是要将她整个人碾碎的疲惫。
这疲惫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她的心脏,让她每一次呼吸都感到沉重而滞涩。
她忽然觉得披在身上的白大褂如此沉重,像是浸满了冷水,压得她喘不过气。
身为医生,责任总是如此沉重。
救治患者是不可逃避,不可推卸的义务,可是,要满足每位患者的需求,解决他们的困难,这种要求极其严苛,就算是她也很难做到尽善尽美。
更何况,有些患者就好似灾厄,生来就要与她对着干,好比今天遇到的那个神经病一样的男人,带给她那么强烈的屈辱感,让她不爽到了极点,却又无处泄。
要总是给这样的病人看诊,妈妈觉得,她迟早会精神崩溃。
下班前要做的事其实不多,她像是机器人一般单调地整理着文件,用酒精湿巾仔细擦拭着常用物品,又把抽屉的东西分门别类整理得一丝不苟,仿佛这种近乎偏执的秩序感,能够抚平她内心的混乱与焦躁。
她好想将自己整个人扔进浴缸,打开水龙头,把身体浸泡在温暖的热水中,冲刷掉所有让她不悦的记忆。
正当她准备起身下班,结束这漫长而糟心的一天时,诊室那扇厚重的门,却被不合时宜地敲响了。
“嗵嗵嗵。”
急切快的三声,在这几近空无一人的寂静楼层里,显得格外突兀和刺耳。
妈妈的心好不容易才勉强平静下来,这不该出现的敲门声,又让她重新回到烦躁的状态中。
她的眉头皱紧,脸色极其难看,一股无名火瞬间窜上心头。
都这个点了,门诊都已经结束了,还有谁?
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实习生忘了交报告,还是某个病人家属又来无理取闹,又或者挂急诊的患者误跑到自己这边来了?
不管是哪种可能,都是麻烦事,妈妈伸出手掐了掐眉心,努力压下疲惫与不耐烦的感觉,开口问道。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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