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试云雨的罗蜜窘到不晓得该有何等“正当”的反应。
她会武,“虎鹤双霸拳”的合法继承人,小蜜也以此为荣。
对情郎,蜜压下欲动的粉手,是叶呀。
换作他人,邪魔早已撞穿厚墙而去。
“唔……”少女香滑的蜜啼,蠢蠢情萌的淫望─传统教习下的小蜜,贞操观念与眼前爱人的情挑,孰轻孰重?轩轾难分。挣扎。
情圣魔性的手指顺挲她侧体的婀娜曲线,生长在外国的东方少女,发育及营养自较充裕,熟美的线条在青嫩的美少年的掌握中,更是无穷的瑰宝。
“叶的手……,好像有眼睛跟头脑……,人家的身体连自己都不了解……,他带给我的……,哦……,比我想像还要多呢……”罗蜜半闭起朦胧的美目,丝缕描述不了的快感发自她的小蛮腰,感觉又朝下驶,转入她的香臀。
“呀!不可以,那里不可以摸啦……”继承了母亲美艳玉容的她,谨守“男女授受不亲”的古老教条,相约已然破戒,尽兴激烈的抚爱,屡向她的“守贞”原则挑战。
朱叶的手掌抓捏她的臀瓣,圆盈恰可轻握的嫩实满手,叶更不可能停手。
受了这么大的鼓舞,恶魔之心眼骤亮,少年的欲望如同七月的骄阳炽烈。
满十五岁没多久的朱叶,年纪虽轻,性格怯懦,但性爱经验却异常丰富。
从小厌恶枪刀武术,母亲又对其娇宠有加,身为独子。
父亲朱沐风常借故不在家,不是出访、就是洽商,搞得这位怨妇独守空闺,嗟长吁短。
虎狼之年,性饥渴正似热锅上的蚂蚁,她得觅出泄洪口─四周又净是女侍雌佣,苦无替代品。
结论─她联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朱叶,将至十五岁的潜藏玉龙。
一日,朱叶照例清早到主卧房向母亲问安。
“叶儿,过来妈这里。”
“是,妈。”他走近她的身旁,站定。
朱叶的亲生母亲─婉仪,刚睡醒的娇慵媚姿,甚为可人。
她身袭一件几乎全透明的晨缕,明艳不能方物的成熟女体,纱中连件内衣都不留。
天热,最好的借口,即使冷气可冻得人直打哆嗦。
朱叶的眼睛延住母亲婉仪的玉体滴溜溜地直转,生怕看不够似的,目射色光,她就要儿子以越淫放的眼光看她。
“叶儿,你在看什么呀?”她有点害羞地问着。
口干舌燥。
被活逮的偷窥贼。
他心虚应道:“没有,我没在看什么。”视线赶紧跳开。
“没有才怪,小色狼!妈是个没什么姿色的老女人,不值得你花心思乱看的。”
“谁说的?我就认为妈你是位大美人,风韵十足,身材又诱人性感。”婉仪暗笑─这小兔崽子,原来早就对她……,父子同一付德性!
她故作伤感哭啼道:“你爸爸每次都找理由不回来,宁可投宿外处,也不肯陪陪我们母子。这不意谓着你妈妈没有魅力、年华老去了吗?”朱叶劝着:“那是爸爸的不是,放着家中娇妻不理睬。妈,你快别哭了吧。我会好好孝顺你的。”
“叶儿,那你打算要怎么“孝顺”我呢?”美妇秋波轻睇,春意万分,连未晓情事的朱叶亦呼吃不消。
“我会多陪妈妈,绝不悖逆妈妈的心意,因为你是我的最爱,也是由你把我带来这个世界的。”他虽胆小,甜言蜜语倒挺溜的。
“光这样还不够吧?妈有好多的心中事没人能分忧呢。”
“妈,你说来听听看嘛,我会尽力帮你的。”
“像……人家每天晚上单独一人睡这么大的房间,好害怕哦。”
“那我搬过来,睡隔壁的沙发。”
“还有,那么大的床,万一有坏人,怎么办好呢?”
“我会保护你的。”
“我还习惯抱住个人才睡得着呢。”
“那我让你抱着睡啊。”朱叶话一出口,驷马难追,俏脸当即赭红,恋母情结的隐抑淫念翻露出来。
“真的、真的吗?”婉仪开怀地甜叫着。
美少年难为情地重点头颅。
“那好,叶儿,做给妈看,看你是不是真心孝顺妈咪。”
“是……”朱叶只得脱鞋爬上了主床,跪坐着面对母亲婉仪。
婉仪张开双臂,将儿子搂紧,有七、八年没这样抱过他了。
那时,只是母子之情;这次,却是终极禁忌的乱伦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