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么大的棍棒,硬要撇进自己的窄小肉穴,不大容易哦!
会不会裂开呀?
爱汁又漏出甚远。
朱叶管不了许多,这根巨柱要回到它原来该所属之地才是他要关心的。
跪在婉仪的双腿间,提起骄天下的棒槌,准距调妥,武器发射!
壮大的龟首迫离鲜汁的唇口,“啊!……好痛呀!”母亲疼得快挺不住了,彷佛惨遭二次破瓜。
“轻点嘛!……妈咪没吃过那么大的家伙啊。”逐一钻孔,少年的尘柄小心谨慎地回进蛇洞,心爱的妈咪呀!
有点心悸、颤抖,婉仪多年来的甜美幻梦终于成真,品味了亲生后代的优质性器官。
她也是乱伦下的受害者。
十三岁时,她的生父奸污了婉仪,自暴自弃的她,看异性毫无生趣,视性有恐惧症。
其父更以此为因由,一而再、再而三地非礼她,美其名为“治疗”─声称怕她会成为同性恋者。
对性的观念严重歪曲的婉仪,从此踏上了乱伦的不归路,强使本身接受父亲是自己头一个男人的事实。
麻醉。
她的兴趣,同样地也在朱叶的身上产生投射─万一叶儿的首位女人是我婉仪的话……
少年阴柱刺进四分之一,前缘没分婉仪的子宫颈口,花心被撑得喜孜孜的,塞进去的爽快,假阳具差得可远。
朱叶得意一嘿,抽出半截,刚吃到甘蔗尾端的她不愿乐见,“不要!别拔出来呀!”猛然一戳,痛快淋漓。
这份震撼,只有大本钱的男人方可为之。
婉仪心折悦服,她的乖儿、心肝肉,真是天下女人的最爱!
魁梧男性的劲敌!
一贯串的长刺,阵阵波动,在她的内里,无骨娇柔的媚体跟摆他的速度,朱叶瘦弱的躯干用力地干刺这具腻人的女体。
真大的力道,精细的动作,完整操控婉仪性欲的释放及闷骚,天生的好手,只怕“肉蒲团”中主人翁未央生也大喊不如吧?
其日未央,欢乐方启。
朱叶转过母亲的诱人娇躯,由后方强行贯穿,连接不断的女性尖嚎声,是痛?
是快?
朱叶分不清楚。
朱叶盘腿而坐,要婉仪亦坐入他怀中,蜡欲浇黑穴。
她才依言而行,粗满之感充斥女阴,儿未烧,她人已醉。
“妈,你摇摇看,会乐死你的。”主控权转移,她拿到发球权,第一记就杀球!
猛一摇晃,趐朦的异样直搔芳心,他老爹的威力还不及一半呢!
她爱煞她的叶儿罗!
婉仪疯荡地乱摇、起坐,紧缩的阴道压榨茁硬的男根,第一位女人的阴穴可让朱叶初登极乐之境。
“妈咪……,我、我……不行了!”凶恶的白浊体液冲破河堤,婉仪同个时点泄出真情的阴精,琴瑟合鸣地完结一段母子间的情色交流。
叶儿的身体倒下,眼神呆滞,看向无限远的焦距;生母婉仪感怀地摸搓儿子的蛇形,蛇体又蠢蠢欲动啦。
“精力旺盛的男孩。年轻真好!”她眼见儿子的雄柱擎天立地了,“它又不安份啦。妈咪来安慰它吧!”甜口分张,硬是吞下大龟头,着力困难,这玩意儿太惊人了。
“嗯……,哦……”朱叶的神色火红起来,母亲的售后服务起了效果。
舌唇并用,婉仪的口交堪为一绝─被她父亲磨练出来的。
她父亲要求她上下二张嘴要一样厉害,才能征服男人。
艳红长指甲刺挖叶儿的阴包,手腕使劲扭捏,含吐舔玩,非逼叶儿再度爆发不可。
儿子哪禁得起这么强的技艺考验,二十分钟后,忍不住了,一发纵横天地间,连婉仪的喉咙、胃部、发梢、娇乳─均沾雨露。
就这么地,母子二人“勾搭”上了,不费多大功得到的“奸夫”,婉仪满意之馀,深闺怨的戏码数月不再上映。
朱叶,他于婉仪的迷恋颇深,能以分身返回母亲的子宫深里,很大的妙事。
叶对朱沐风,本是嫉妒,现又增了愧疚─他跟父亲抢占一个女人;而在他与罗蜜交往相爱后,内疚、妒恨降低甚多,小蜜比母亲更加值得珍惜。
朱叶,迷惑、惘然。他跟母亲的丑事……
他的经历就是如此精进的。不得不。母亲调教有方。如何?
朱叶的怪手捏摩罗蜜的臀部,在少女臀间的缝隔摸索女性的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