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辆改装过的丰田霸道从城南一路疾驰,车子拐进市中心,直奔玲雅大厦,灯光渐暗的地下车库吞没了它的身影。
车门打开,王雄扶着妈妈下了车。
她披着那件皱巴巴的外套,肩头微缩,步子有些踉跄。
两人走进专用电梯,金属门缓缓合拢,发出低沉的嗡鸣。
狭窄的空间里,妈妈低头不语,散乱的长发遮住半张脸,破烂的丝袜在脚踝处卷起一道道毛边,西裤仍旧卷到膝盖,露出红肿的小腿,汗水干涸后留下的痕迹像细密的裂纹。
王雄靠在电梯壁上,手插在兜里,歪着头看她,嘴角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夏姐,知道我怎么找到你的吗?”
他声音低哑,带着点戏谑,打破了电梯里的沉默,“小伟那废物通风报信倒是挺快,一个劲儿喊我救你。可惜啊,他就那点胆子,连面都不敢露。我敢打赌,他刚才就蹲在软件园那堆烂水泥后面,眼睁睁看着黄瓜那帮畜生弄你,啧啧,真是个好儿子。”
妈妈猛地抬头,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嘴唇微微颤抖。
“别说了……他只是个孩子。”
王雄的嘲弄、我的软弱、还有自己被践踏的模样,像一团乱麻,缠得妈妈喘不过气。
即便这种时候,妈妈还本能地护着我,可王雄那句“眼睁睁看着”却像根刺扎进她心底,泛起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失望。
王雄哼笑一声,没再追问,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从她敞开的衬衫边缘扫到破洞的丝袜,眼神里透着点轻佻,又藏着些别的意味。
电梯“叮”的一声停下,门滑开,直达妈妈办公室所在的楼层。
她推开门,昏暗的灯光自动亮起,映出办公室熟悉的布置。
“夏姐,这时候来公司干嘛?你不得回家换身衣服?”
王雄跟在后面进了办公室,他环顾四周,语气里带着点揶揄,眼睛却盯着妈妈那身“战损”的装扮——衬衫裂开一道口子,蕾丝胸罩的黑边若隐若现,西裤皱得像揉过的纸,肉色丝袜破得像被猫爪挠过。
妈妈没搭腔,径直走向办公室一侧的墙,手指轻轻一推,一道暗门悄无声息地浮现。
“我先去洗个澡。”
妈妈回头看了王雄一眼,声音里透着羞涩,没等他回应,便低头走进暗门。
王雄愣了一下,随即“卧槽”了一声,矮小的身影紧随其后,眼底闪过一丝震惊。
“夏姐,这地方……我之前还真没看出来,居然另有玄机,”他边走边调侃,声音里带着点玩味,目光四处扫视,“我还以为商颜那骚货的办公室够豪华了,没想到你藏得更深。”
暗门后是一间豪华大平层,比商颜的办公室还要豪华。
客厅里,米白色的真皮沙发摆在落地窗前,窗外是繁华的城市CBD,墙上挂着一张老照片,镜框简洁低调。
照片中,妈妈和一个男人并肩而立,两人约莫二十来岁,背景是一个破旧的厂房门口,门楣上斑驳的字迹写着“晨光制衣厂”,阳光洒在他们年轻的脸上,带着一丝青涩与坚韧。
卧室的门半掩,露出黑色丝绸床单的一角,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木质香味。
衣帽间里,高跟鞋和丝袜整齐排列,像等待检阅的士兵。
浴室方向传来水声,隐约透出玻璃门上妈妈模糊的轮廓。
王雄走到落地窗前,俯瞰夜景,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妈妈的身影——那张泪水涟涟的俏脸,破烂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还有她敞开衬衫下被勒红的双乳。
他的呼吸重了几分,手不自觉攥紧,脑海里闪过一幕幕画面:他把妈妈压在这张沙发上,撕开她的丝袜;或者在卧室那张黑色大床上,让她哭着求饶;甚至在浴室玻璃门后,水流冲刷着她的胴体,他从后面狠狠占有她。
他喉咙发干,裤子里的反应明显起来,矮小的身躯里像有团火在烧。
他才十六岁,欲望来得快而猛,像脱缰的野马,拽都拽不住。
可就在这时,父亲王大涛的声音像冷水泼进脑子里——“夏玲那样的女人,不是靠蛮力就能征服的,要用智慧,要有耐心……等时机成熟,我们父子联手,让她乖乖把公司送到我们手上。”
王雄深吸一口气,转身朝浴室方向喊:“夏姐,你慢慢洗,我先回去了。”
他声音故意放得轻松,手却在裤兜里攥成拳,指甲掐进掌心,疼得他皱了皱眉。
浴室里,水声停了一瞬。
妈妈站在淋浴下,水珠顺着她的长发滑落,淌过肩膀,流过胸前那片勒痕累累的肌肤。
她赤裸着,肉色丝袜早就被扔进垃圾桶,只剩一双绝美的赤脚踩在温热的瓷砖上。
听到王雄的话,妈妈心里猛地一跳,指尖不自觉抓紧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