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姐妹二人的视线终于再度接触在了一起,夕冲着姐姐露出一个微笑,发自内心的微笑,她很高兴能用自己的身体为年换来一个逃出这里的机会,即使…年永远都只能作为一个普通人类活下去。
“年…姐姐,答应我,离开之后,就不要再回来了,好吗?”
“夕…你到底做了什么啊…我…我不需要这样的自由…半个月之后我一定会换你走…呜?!”
未说完的话语被一个温柔的吻堵了回去。
唇与唇一触即分,但有些无法用言语描述的东西已经深深刻在了年的心里,她有些惊讶地望着妹妹,后者回以微笑:“走吧,姐姐…也许将来,你会在某个地方见到我呢…”
“夕………”
有些话还没说完,但时间已经到了,几名士兵冲进房间架起姐妹二人,将她们从不同的门带离了这间屋子。
夕被士兵们推进了一间审讯室般的屋子,只不过,除了最里面那堵墙上的落地镜外,屋内再无其他家具。
她已经感觉不到年的存在,或许是法阵在压制力量的同时也压制住了她的感知,或许是年已经远走高飞。
她相信是后者。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夕的思绪:“夕小姐,欢迎来到我精心设计的配种室,鉴于这是你第一次和感染者做爱,所以…我想,最开始应该适当调节一下难度…”
夕很想不软不硬地回上几句,但紧接着旁边墙上一道暗门打开,她转头望去,只见一名比她足足高出一头的壮汉从中走出,他赤裸着身子,体表布满了杂乱的源石结晶,两腿间悬挂着的那根粗硕凶器正因面前的美丽龙娘而不停膨胀变硬,双眼之中也透出血红的光芒,看上去…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将她压在身下般…
夕有些害怕地向后退了半步,不料这下正激起了毫无理智的感染者欺凌弱小的本能,他伏低身子,像一头真正的野兽那样猛扑过来,甚至来不及反应,娇弱的龙娘便被一把推倒,后背与地面重重撞在了一起,摔得她喉头发甜,险些吐出一口鲜血…
可还没等夕从剧烈震荡中恢复,感染者便压在了她的身上,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龙娘拼命蹬着双腿,试图将对方踢开,然而反抗只是徒劳,壮汉伸手抓住她正胡乱踢动的两条美腿,轻而易举地将之向两边分开,令胯间干燥肉穴暴露在空气中,然后…足有小腿粗细的恐怖阳物便抵在了两片蚌肉之间…
“不要…不要!求求你…这样插进来会死的!不要啊啊啊啊啊——”
仿佛利刃剖开身体般的剧痛令夕在瞬间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她绝望地瘫软在地上,任凭肉棍撕开膣道,滴滴鲜血从二人身体链接处滑落,先是将那朵因吃痛而不住收缩的雏菊染红,而后在龙尾上涂出一朵朵娇艳的玫瑰花,有些美丽,但更多的却是凄惨…
“救命…好疼…救救我…谁来…年…救我…呜呜呜…”
呻吟声由高亢渐渐转向低沉,过于剧烈的疼痛让龙娘的意识处在了清醒与昏迷的边缘,她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无意识地呢喃着某个刻骨铭心的名字…
“年…年…走…离开这里…”
然后疼痛开始减缓,深入体内的肉棒转而向外抽去,这变化让夕有些意外,但更出人意料的还在后面,伴随着“哧啦”一声轻响,龙娘身上那件绘着青色龙纹的雪白旗袍被撕扯成了碎片,内里那对并未被裹胸布束缚的玉兔立刻急不可耐地跳动起来,这正中壮汉下怀,他转而用膝盖压住夕的大腿,以确保她只能摆出仰面朝天双腿大开等待临幸的做爱专用姿势,紧接着空出来的双手便袭向了那两团硕大且白嫩的肉球…
“你…这是…哈啊…揉胸为什么…也这么粗暴…慢一些…好痛…呜呜…慢点…”
已经失去神智只知交配的感染者自然不可能听得懂夕在说什么,他的一切行为都是依照本能的指引,方才插入时龙娘那过于干涩且狭窄的膣道令他也有些不舒服,所以干脆抽杆而出,先使用模糊记忆中那些能让女性发情流水的手段刺激身下这头雌畜,待到肉穴湿润之时,再去进行正戏也不算迟。
只是既然没有知觉,当然也就没办法控制力道的轻重,故而夕被那两只粗壮的大手捏得连连呻吟,柔软白净的胸乳上不一会便布满了鲜红色的指印。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龙娘大开双腿间的那处泉眼…却开始缓缓分泌起粘稠清澈的汁水,甚至将仍在汩汩流淌的鲜血都冲淡了几分…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啊…明明很疼…明明是在被男人强奸…明明不是年…但是…身体…身体怎么会兴奋…是…是本能反应…是没法避免的本能反应…一定是这样的…我才不是会在被粗暴对待时兴奋的变态…才不是…
不管夕怎么想,有些事情是不会改变的,比方说对她胸前那两颗手感极佳的乳球起了性致的感染者暂时不会更换目标,比方说就算她用尽全力扼住对方脖颈也不能阻止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比方说…她的穴肉已经重归柔软,堆积在股间的大量淫水也已经做好了润滑,换而言之…她已经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
这一刻,她所能做的,也就只有祈祷感染者并未发现这一点了…
很遗憾的是,壮汉并非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下的母龙已然开始发情,毕竟本能有时候比人的知觉更加敏锐,他之所以还没有用胯下阳物狠狠侵犯强暴玷污对方,只是因为手中柔若凝脂的胸乳暂时要更好玩一些罢了,待到他心满意足之时,肉棒自然会去往该去的地方。
比方说现在。
“欸…不…太…太大了…谁来…救救我…”
胸前疼痛快感混杂的奇妙感受忽然消失,没等夕感到疑惑与喜悦,她的双臂便被两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抓住按在地上,半分也移动不了,紧接着股间便传来阵阵熟悉的炙热,不用低头,夕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更知道接下来自己将要面临什么样的蹂躏和凌辱…
她发出无奈的悲鸣——此刻四肢受制,龙尾无力,身体更是已经擅自进入了发情状态,除了张开腿等着挨操,现在的她还能做什么呢…
呼救?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裂开了…不行…哦哦哦哦不要动…让我适应一下咕呜噫噫噫———”
肉棒轻而易举地撬开了湿润穴口深入膣道之中,沿途缠绞着棒身的媚肉均在巨大的力道之下被迫散开,不住流淌的淫水提供了很大的帮助,使得阳物长驱直入,重重顶在了宫口之上。
“……………啊啊………?”
在身体内部最脆弱的部位遭受阳物重击的那一刻,夕突然停止了哀鸣,或者说…疼痛太过剧烈,以至于大脑主动掐断了神经信号,以防精神直接崩溃在这剧痛之下。
她大张嘴巴,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单字…
但感染者可不会怜香惜玉,在他眼中,身下只是一头用于发泄欲望和繁衍后代的下贱雌畜罢了——或许这头雌畜脸蛋很漂亮胸很大头顶的角也很美丽,但这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自己爽就够了,肉便器的反应…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所以他抬起腰,借着粘稠淫液将阳物从紧紧缠绕上来试图阻止进一步动作的紧窄肉穴中抽出,跟着…又是一次毫不留情地顶弄,硕大的龟头再度狠狠撞上子宫,用力之大,甚至将夕平坦的小腹都顶出了极为明显的凸起…
“………嘎啊……”
从夕嘴里吐出的音节已经完全不像是人类所能发出的了,在这似乎要令五脏六腑全部移位的剧烈冲击下,她居然还奇迹般地保持着清醒,无神的红色眸子空洞地瞪着天花板,似乎是在默默发问…为什么…我还活着…
她宁愿自己昏过去,或者直接死掉,因为这样的话…就不用承受这股让她好似置身地狱的痛处了…
然后,肉棒又一次抽了出去…
“……………”
捅入她的身体“…………咕哦………”
每一次抽离都是夕的喘息之机,但往往她还没来得及从重击之下恢复,那根凶器便再度捅了进去,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少女凄厉的惨叫在房间之中回荡,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