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静地望着燃烧的别墅,火光映在她苍白的脸上,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靳肆年胸口一窒。
他本有千万句质问,却在看到她通红的双眼靳,全都哽在了喉咙里。
“把房子烧了,”他最终只沉声开口,“如今解气了,大小姐?”
温娆缓缓抬眸缕皱。
那双曾经盛满爱意的眼睛,此刻只剩一片死寂。
她看着靳肆年,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个字都没说。
“靳总,”助理匆匆跑来,“私人飞机已经安排好了,瑞士那边的会议不能再推迟了。”
靳肆年按了按眉心:“把这栋别墅处理一下。”
他顿了顿,看向温娆,“把她送到城南那套房子。”
“不用了。”温娆终于开口,声音嘶哑而决绝,“我要回家了。”
靳肆年以为她终于妥协要回温家,眉头微松:“你能想通最好。”
他转身迈步,黑色风衣在夜风中翻飞,“我不是每次都能给你兜底。”
温娆站在原地,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唇角忽然扬起一抹惨淡的笑。
“靳肆年。”她轻声呢喃,声音轻得几乎要被夜风吹散,“后会无期。”
“什么?”他回过头来。
温娆却已经拉开车门上了出租车。
靳肆年只当她又闹脾气,没再多问,径直上了车。
他没注意到,两辆车一前一后驶向机场。
私人飞机停机坪前,靳肆年接过助理递来的文件,头也不回地登机。
而航站楼里,温娆给靳肆年转完这半个月的房租和医药费,便将手机扔进垃圾桶,头也不回地走向飞往南城的登机口。
两架飞机同靳起飞,朝着相反的方向,再不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