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小妮子还是在慕凌雪千真万确的回应下,丧气地走出了慎刑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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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卉能熏一室香,炎天犹觉玉肌凉。野人不敢烦天女,自折琼枝置枕旁。
李行目前。
又见艳美的太后坐回到了凳椅上,臀肉压软,柔夷拎起药瓶,撑着美颜从上而下侧低望向自己,药瓶在她手里微微晃荡着,其眼角处独属于少妇尤物的风韵顿显。
慎刑司内,灿黄灯火亮光弥散围绕二人,有种淡淡的旖旎气氛跃然而出。
慕凌雪清声笑笑:
“真想知道的话,那就先过来。”
李行默了下,道:“这……不太好吧。”
不太好,什么不太好。
慕凌雪听着,柳眉轻蹙,好好一个俊少年,脑子在想什么呢。
复又,慕凌雪眸光稍有些许嗔怒,红唇张开:“过来,本宫给你上药。”
噢,原来是上药啊。
李行强自笑了笑,淡然道:“其实不需劳烦太后了,这些都是小伤,交给下人处理便是。”
“看来你是不想知道全部经过了。”慕凌雪说着,就把药瓶放回到了桌案,案下包裹玉足的钉跟辗转磨了磨地毯,道:“也行,那本宫就回宫了。”
眼见此,她是真打算要走。
可李行出于某种打算,还是想清楚一切,忙向前踏步,挥起手:“哎,别!嗯?”
然刚说出话,本就已离得不远的他,手便被慕凌雪一把攥住,紧跟着整个人靠在了桌子上。
片刻。
两人隔着一张桌案,那名绝美的太后依稀不见玩弄神色,数缕青丝从她挽起发髻上垂落,明艳剪瞳低垂着,望着他的手,眸光流盼,似有几分心疼。
比起方才,李行脸上君王傲气少了些许,轻声道:“以往练箭的时候也经常这样,哪怕不上药,过个两三天就好了,太后无须担忧。”
慕凌雪闻听李行之语,凤眸微抬,四目相接,稍顷她眼睛又眯作一道细线,笑笑:“小行子,哪只眼看到本宫在担心你了?”
朕这都摆明身份了,还叫小行子?
李行心里想着。
按理说,自己好歹是大齐国君,万人之上的尊仪,就算贵为太后不还得叫他一声皇帝?
怎么在慕凌雪眼中,他好像永远都翻不了身似的。
也罢,毕竟是慕家人,她也不是自己真正的生母,想必作为慕家大小姐娇生惯养的长大,多少有点俾睨之风,让着她一点倒不是不行。
咳咳,先说好了。
这不是怕啊,是朕大度!
李行念罢,收起思绪,转眸看向慕凌雪。
凝立瞥眼间,太后把金疮药的药瓶盖打开,然后……然后就直接倾倒下来,可能打算是用另一只手接着。
但是!
随着药瓶斜下来的瞬间,内里液体尽数倒在了太后娘娘手里的,该死的是,手是腾空的,然后黏稠的药液就这么顺着太后柔夷缝隙,溜了下去。
慕凌雪瞬间感觉到桌下,摆在裙袂外的腿畔,有点凉凉的,滑滑的,不停在流动。
李行呆了。
慕凌雪则蓦抬起头,不是!
影视剧里面的金疮药不都是粉状的吗?怎么到你们这,变成液化状了!
完了,这是自己宫里头唯一比较奢华,可以穿出来给人看的裙子了。
更何况,一会自己难道要湿着裙子回去?
李行反应过来,当下就想着找东西给太后擦擦,但没等他转过身。
那边厢,太后娘娘琼貌微红,同是色变:
“完了,纸巾呢!呃不是!哎呀,啥都行,快帮我擦擦!!”
李行回过头,湿滑的药液已经顺着太后腿畔,流满了整条美腿,乃至两腿合缝处,若隐若现的泉关。
他深呼吸口气。
果然如宫内所说一样,是名妖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