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掌掴,都像直接抽打在我的心上,将过往那些温柔缠绵的记忆击得粉碎。
昔日的轻怜蜜爱,与眼前这带着惩罚和宣示意味的拍打形成了无比残酷的对比。
凝彤宝穴内的气息裹挟着情欲的甜腥扑面而来,比最烈的春药更令人眩晕。
我能清晰看见紫红色龟头碾开嫩肉的瞬间,内里媚肉如何饥渴地绞紧入侵者,带出黏连的银丝,顺着老地主青筋盘错的根部流淌。
那蜜液初时如涓涓细流,继而竟成潺潺之势,我张开嘴巴,舌头不断地卷着——这世上再虐心不过的闹洞房当是“卷喜舌”了!
老地主那对沉甸甸、布满褶皱的卵囊,随着每一次有力的撞击,一次次地、几乎带着某种宣示意味地拍打、摩擦过我的脸颊。
每一次粗糙肌肤的触感,都像烙铁般灼人,清晰地提醒着我其中所蕴含的、即将生的侵占——那里面的亿万子孙,正躁动不安,下一刻便要汹涌而出,去玷污、去占据凝彤那最深处纯洁的宫房。
这股念头如同最酸涩的胆汁骤然涌上心口,化作一种难以名状、尖锐刺骨的酸楚,几乎要将我的胸腔撕裂。
“咕唧……咕唧……”
粘腻而响亮的水声在密闭的纱帐内不断回荡、酵,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湿濡回响。
她的宝穴像被捣碎的蜂巢,不断渗出浓稠的蜜汁,有些顺着我的下巴流到喉结,有些则直接滑入喉咙——那味道起初是铁锈般的腥咸,很快又化作令人战栗的甘甜,仿佛要把我的五脏六腑都腌入味。
最折磨人的是每当巨茎退出时,那翕张的嫣红小孔会短暂地保持圆形,让我看清她内里嫩肉如何痉挛着挽留!
而随着“噗滋”一声重新贯入,新的蜜液便会飞溅到我眼皮上,温热的触感像熔化的胭脂。
交合处蒸腾的热气熏得我视线模糊,唯有那淫艳的桃红色在眼前不断开合,如同暴风雨中挣扎的玫瑰。
凝彤被他打得泪花溢出眼角,珍珠般的泪滴沿着绯红的腮边滚落,可那雪白的臀却受虐般撅得更高,在空气中颤巍巍地勾勒出愈羞耻而饱满的弧线。
她上身几乎彻底伏贴于锦被之上,光滑的脊背绷出一道诱人而屈从的曲线,青丝凌乱地铺散开,遮住了她半张侧脸,只传出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楚与欢愉的呜咽。
老地主见状,喉间出一声低沉的、满足的喑哑笑声,愈挺直了粗壮的腰身,以一种近乎驯兽般的姿态,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暴行下这具战栗而迎合的娇躯,享受着她全然臣服于自己掌控的模样。
我心中刺痛难当,终是忍不住悄然下了床榻,缓步走近。
跪伏在床边,轻轻握住她一只紧攥着床单、指节白的纤手。
她艰难地侧过半边脸,泪眼朦胧地望向我,那眼神里交织着羞耻、迷乱,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
我以指腹极尽温柔地为她拭去颊边的泪痕,目光沉静而包容地迎向她,无声地传递着鼓励与抚慰,用唇语轻轻道“……随你心意便好。”
在这极度的屈辱与难以言喻的亢奋交织下,我的下体竟神奇地突破了“断阳术”,坚硬如铁,灼热地挺立起来。
她的柔荑带着温热的湿意,轻轻地、几乎带着怜悯般握住了它。
她香腮酡红,贝齿轻咬着几缕汗湿的秀,那双氤氲着情欲雾气的眸子里,此刻却没有丝毫戏谑或嘲弄,只盛满了几乎要将人溺毙的怜惜与一种深切的、感同身受般的关切。
“我为他这般下贱,却不会让你再随意碰我身子了……你是不是很喜欢这样?”她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却执拗地深深看进我的眼睛深处,仿佛要触碰我灵魂最狼狈的角落。
我眼眶骤然一热,我几乎要淌下泪来。
“当然,我肯定再不配!”我猛地别开脸,手下意识地飞快抹过夺眶而出的泪水,“谢谢主母的爱抚!”
——彼时她正以最私密、最神圣的花径与子宫,为另一个男子的巨屌做着最销魂蚀骨、紧密无隙的缠绵摩擦,玉手只是为我撸动了四五下,却让我泪如雨下。
但它却是无比真实的感受!
房内烛影摇红,氤氲着情欲蒸腾的湿热气息。他们夫妻二人颠鸾倒凤半个多时辰,锦榻之上被翻红浪,娇喘与低吼交织不绝。
眼见凝彤渐露疲态,在一次变换体位的间隙,我下意识地伸出手,稳稳托住她汗湿滑腻的腰臀,助她更轻松地跨坐于她夫君身上。
她感激地瞥我一眼,得以将全身心交付于那汹涌的快感,无需再费力支撑。
却在与他起伏的间隙,忽地仰头,用气声在我耳畔急促低语“相、相公……看着他这般插我的小嫩屄,你……你心里疼不疼?”这一问,像一根温柔的针,猝不及防地刺破了我强撑的硬壳。
当老地主欲从后方深入时,我便跪坐于榻,让凝彤得以将酥软的上身全然倚靠在我的胸前,由我承住她大半重量。
她仰头枕着我的肩膀,喉间溢出如泣如吟的呜咽,彻底沉溺于冲击之中,每一次撞击都更深更重。
她反手摸索着我的脸颊,泪水混着汗水沾湿我的颈窝,断断续续地呢喃“傻相公……何苦这样……看着……受着……”
我哽咽难当“我……我情愿的!”
老地主将她抱坐于床沿,她一双玉腿大大分开,悬于空中,随着男人有力的托举而起伏。
那粗壮的阳物在她大开的宝穴深处疯狂出没,带出淋漓蜜液。
在极乐的巅峰将至未至之时,她竟挣扎着睁开迷蒙的泪眼,望着跪着面前的我“……看好了……这身子……永远……永远都是他的——”
话音未落,剧烈的痉挛攫住了她,温热的尿液混着澎湃的爱液酣畅淋漓地激射而出,劈头盖脸地浇淋在我的头脸脖颈之上,腥臊与甜腻交织,如一场灼人的甘霖,将她极乐的印记与宣告,一同烙于我身。
可每次高潮余韵未消,她便摇着螓,迷离眼眸中浮起更难耐的渴求——都不是“轮根之窍”被叩击时产生的、足以令灵魂战栗的销魂!
“十二娘……”我努力想对她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嘴角却只牵起苦涩的弧度,比哭泣更令人心碎,“要不,我为你舔舐羞穴,可好?让你夫君也……也试试?说不好相性契合,你今天就能把两个洞都献给他了,……只要羞穴一开,六窍全开……”
剧烈的哽咽猛地扼住她的喉咙,缓了片刻,凝彤才用尽气力挤出最后一丝颤音,“只要你……记得……记得我们之间的爱……”
我伸出手指,极轻极缓地为她拂开湿,指尖贪恋地掠过她烫的肌肤,低喃道“你现在……更美了!”
凝彤纤指无力地抬起,先是指了指自己剧烈起伏的心口,又颤巍巍地指向我的心窝,深深凝望我一眼,凌乱的青丝被香汗浸透,粘在潮红的嘴角与光洁的额边,更添几分初为人事的艳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