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今天女儿回来,旁边的人都来看热闹。
“你女婿来了,小伙子帅得嘞。”
宋时微看到店里的人,一一打招呼,“孙姨,今天不忙吗?”
孙姨:“不忙不忙,都回去过节了。”
她坐在椅子上八卦,“微微,你是不知道,你们走了以后还有小姑娘来打听你老公,以为是你哥,抢手得很。”
宋时微附和地笑笑,谢屿舟帮妈妈端菜传菜。
俨然成为一个合格完美的女婿。
晚饭后,窗外的圆月悬在半空,又是一年团圆季,葛书韵和宋时微在主卧话家常。
许是中秋的氛围所致,容易情绪感伤,“微微,你去见过你爸了吗?”
宋时微如实回答:“没去见他,但我偶然遇到了宋振兴。”
一半真话一半假话,没有说宋振兴敲诈勒索她的事。
听到这个名字,葛书韵心有余悸,“他有没有为难你?”
宋时微:“他不敢的,你放心吧,我现在长大了,能对付他。”
葛书韵感慨,“这些年你跟着我吃苦了,放弃了感情和朋友。”
宋时微搂住妈妈的手臂,“没有的事,妈,你看我们现在很好,有了自己的房子,也没有什么负担了,照我说,你把店关了算了,出去旅旅游多好。”
“我闲不住。”葛书韵拍拍女儿的脑袋,“我还得挣钱把老房子买回来呢。”
宋时微宽慰妈妈,“慢慢来,现在房价在跌,说不定明年就能够得上了。”
葛书韵:“叙白前几天过来了,给我送了点礼品。”
宋时微身体坐直,“妈,我们不能再要叙白哥的东西,非亲非故,承了他很多年的照顾。”
葛书韵:“我知道,我没收。”
她说:“你回头抽空去看看你爸吧,抛去之前的事,他对你尽到了父亲的责任,不然我也不会一直不离。”
“好,我回去就去。”
这时,“咚咚咚”的响声响起,谢屿舟敲响房间的门,宋时微踏上拖鞋去开门,“怎么了?”
谢屿舟平淡说:“热水器没有热水。”
“坏了吗?不应该啊,才换的新热水器啊。”宋时微走去浴室,放了很久还是凉水。
她又走到厨房,显示屏跳动‘F’的字样,根据说明书指示应是热水器压力不够,需要补压。
宋时微找到扳手,拧了几下,“好了,你去洗吧。”
在她转身的一刹那,谢屿舟拽住她的手腕,目光灼灼,“一起洗。”
宋时微瞪大眼睛,指了指主卧的方向,“不是,我妈还在。”
可巧不巧,葛书韵在房间喊,“微微,我睡了,你不用过来了。”
宋时微:“好的,妈。”
谢屿舟摊开手臂,挑了下眉头,“走吧。”
宋时微蹑手蹑脚走进浴室,极轻地关上门反锁,用气声说:“你要是做动静轻点。”
结扎的最大好处也是最大的弊端是,用不到避孕套。
明知道妈妈在主卧不会出来,浴室离得远,中间隔着两堵墙和长走廊,正常说话不会被听见,心里仍会紧张,总感觉哪里奇奇怪怪。
谢屿舟被她逗笑,“宋时微,你长大了,不是早恋。”
“就是觉得奇怪。”
可能是在妈妈面前始终觉得自己是孩子,做这种事仿佛在早恋。
然而,谢屿舟规规矩矩地洗澡,没有亲她没有摸她,更不用说做。
宋时微困惑道:“你不做吗?”
谢屿舟微扬眉峰,“难道我在你心里就只知道做爱吗?”
宋时微点点头,又迅速摇头,“那你喊我进来干嘛?”
谢屿舟:“楼下的公告通知10点停水。”
宋时微斜乜他,“那你不早说。”
谢屿舟幽幽道:“既然你想的话,那我勉为其难做一下。”
“你还是别勉为其难了。”宋时微扯下浴巾,擦干身体。
成年男女在一起洗澡,太容易擦枪走火。
保险起见,还是速战速决。
谢屿舟在床上平躺下来,胳膊碰到一旁的宋时微,“你的床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