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屿舟:“某些人说和我不熟。”
宋时微:……这又是哪年哪月的账,今晚想起来算了。
男人追问:“现在熟了吗?里外够熟了吗?”
宋时微偏要和他作对,“不熟,一点都不熟。”
谢屿舟:“那我还要努力。”
防止她胡思乱想,用做爱转移注意力,榨干她的精力。
果然,宋时微沾枕头就睡着。
谢屿舟和公关部讨论下一步的应对方案,买水军带节奏谁不会,他也会。
从这天起,宋时微表面上停薪留职,被带走调查,实际她专注监督展厅的装修情况。
换到家里和工地办公罢了,工人不明白这些弯弯绕绕,按时结钱就可以。
其实,用宋时微背锅是最快速的解决方法,本来就是后期人为修改的,发出修改的痕迹记录,再起诉几个蹦的欢的颠倒黑白的人,不出一周就会被新的新闻取代。
无论是不是老板娘,换做别人,都不应该被冤枉。
公关部的工作见到了成效,放出了检测报告,还有已经装修完毕的业主家的甲醛和辐射情况。
针对恶意造谣的账号,有一个告一个,不是简单发律师函,而是实打实的起诉。
一系列积极迅速的反应,不仅控制住了舆情甚至有反转。
只是,内鬼还是没有头绪,完全没有,很是反常。
宋时微不在公司,又是从她电脑里搜出来的,明面上说调查,小道消息不胫而走。
有说她收了对家的钱,有说她是背锅的。
有一些同事觉得就是她做的,给她定了罪。
当事人对此并不知晓,她换了个监理身份正在工地和工人掰扯返工的事,“师傅,这个倒角需要再处理一下,容易磕到。”
她的语气不是请求但也不咄咄逼人,正常沟通又表明了态度,容易让人接受。
宋时微签收另个样板房的瓷砖,一眼就看出问题,样式接近,却不是他们提前定的那款。
“师傅,花色送错了。”
师傅比对了单子,“就差一点点凑合用呗。”
“你们现在回去运来得及,领导怪罪下来要扣我工资的。”宋时微拿了两瓶饮料递给运瓷砖的师傅,伸手不打笑脸人。
她一个小姑娘,别人也不会为难她。
网上的风波渐歇,却没有还宋时微的清白,在不少人心里给她定了罪的。
吃晚饭时,宋时微和谢屿舟说:“谢总,我有个想法,我们再演一出戏,来一招引蛇出洞。”
谢屿舟:“什么戏?”
宋时微:“我当没事人回到公司,放出个钩子和饵,他们没达到目的肯定还会再来。”
偃旗息鼓不是他们的目的,没有达到想的结果誓不罢休才对。
最近没有离职的人,人肯定还在公司,说不定在酝酿下次的事情。
谢屿舟担忧道:“我怕他们气急败坏伤害你。”
宋时微持反对意见,“总不能坐以待毙吧,时不时出来刺激你一下,不行不行,一定要抓到是谁。”
她放在桌角的手机屏幕亮了,是一封匿名邮件,宋时微点开,无奈笑道:“这是多恨我啊,让我出门小心点,小心别再被车撞。”
谢屿舟敏锐察觉到一个‘再’字,“‘再’,难道是一伙人吗?”
他又说:“上次我加强了安保,他们找不到下手的机会,看来不是要你命来的,是想让你身败名裂。”
宋时微敛眸猜测,“会是周天睿吗?”这么恨她不惜付出这么大代价,除了他,她想不出第二个人。
谢屿舟否定,“不会,他在牢里,一审刚判决,他不服继续上诉,看管严格,没那么大能耐。”
“肯定是你的仇家,谁和我深仇大恨啊。”宋时微嘟囔一句,“钱都还清了啊。”
谢屿舟:“别想了,这几天我会安排保镖保护你。”
他没拗过她,宋时微恢复上班,而且是高调回归。
乔言心是助演嘉宾,“微微你终于回来了。”
宋时微笑逐颜开,“谢总和孟助查清楚了,和我无关,所以就回来了,”
声音不大不小,保证周围的人可以听见,这样可以传播出去。
乔言心:“哇,那可太好了。”
如他们预料得一般,第二波黑潮在宋时微恢复工作的第二天就发布了。
只是这次和工作无关,选择爆料私生活。
宋时微看到PDF都笑了,不是气笑的,是好笑,笑得她眼泪都要出来了。
幕后黑手与时俱进用上了PDF文件爆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