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好啊……”顾之舟突然摊开手,把药膏和棉签递给松似月,“不许偷懒,我看着你涂……”
&esp;&esp;松似月:“……”
&esp;&esp;沉吟片刻,松似月扯过一旁的枕头,捂住了脸。
&esp;&esp;顾之舟笑了一下。
&esp;&esp;他调亮了吊灯,把药膏均匀地抹在棉签上。
&esp;&esp;看着松似月捂在被子里的脑袋,他突然就改变了主意。
&esp;&esp;然后迅速把棉签扔进垃圾桶,把丝滑的药膏抹在了指尖。
&esp;&esp;松似月捂在枕头里的瞳孔骤然放大。
&esp;&esp;条件反射一脚踹了过去。
&esp;&esp;岂料顾之舟早有防备,身形往上一探整个人便匍匐在松似月身上,松似月想骂他浑蛋。
&esp;&esp;但想到一墙之隔的地方,还有人在办公,她就不敢闹腾。
&esp;&esp;也不敢发出声音,任由顾之舟为所欲为,又是甜蜜又是焦灼地挨着时间。
&esp;&esp;浑蛋董事长没完了。
&esp;&esp;时间漫长到难以置信。
&esp;&esp;脚心一阵阵痉挛,松似月的眼泪打湿枕头的时候,顾之舟终于意犹未尽松开了她。
&esp;&esp;他西装革履,乍一看甚至称得上冷静自持。
&esp;&esp;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衣冠禽兽。
&esp;&esp;松似月被欺负狠了。
&esp;&esp;她不愿意看顾之舟,泪眼汪汪盯着别处。
&esp;&esp;顾之舟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她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esp;&esp;“起来收拾一下,换身干爽的衣服,出去吃饭。”他心情很好,整理好她乱糟糟的头发。
&esp;&esp;“我不饿……”松似月有点负气。
&esp;&esp;顾之舟抓住她的肩膀,把人捞起来:“不是我要欺负你,是说明书上写了,要充分融化,涂抹均……”
&esp;&esp;说话间他又要上手,松似月条件反射弹了起来:“够了,打住!”
&esp;&esp;说完狠狠瞪了顾之舟一眼,一瘸一拐往洗手间走去。
&esp;&esp;看着她的背影,顾之舟终于笑了。
&esp;&esp;正在这时候,外面传来轻微的敲门声,左不言语气非常谨慎:“老板,您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esp;&esp;顾之舟走过去打开门,从左不言手里接过松似月的衣服,朝洗手间的方向走了过去。
&esp;&esp;他把手放在门把上轻轻一压,愣住了。
&esp;&esp;松似月竟然锁了门。
&esp;&esp;玩女人
&esp;&esp;“你这么严防死守干什么?”顾之舟语气轻佻戏谑,“像是能防住我似的,你开开门,我给你拿衣服。”
&esp;&esp;松似月却不吃他那套,愤恨地挤着牙膏:“我信你个鬼,浑蛋男人……”
&esp;&esp;浑蛋男人仿佛有千里耳似的,脸上的笑意更甚:“那我放门口了,你自己拿……”
&esp;&esp;门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esp;&esp;松似月在漱口杯里涮洗着牙刷,用力到青筋暴起。
&esp;&esp;她以前一直以为「玩女人」的「玩」字是形容词,现在才明白,这三个字原来是动词。
&esp;&esp;松似月原本还在担心,跟高层们一起吃饭会很尴尬。
&esp;&esp;然而高情商的左不言没有让这种事情发生。
&esp;&esp;松似月出去的时候,饭菜已经摆好了。
&esp;&esp;松似月看了看时间:“这是早饭还是午饭?”
&esp;&esp;“当然是早饭,少奶奶没起,少爷怎么会动筷子呢?”晨叔热情开口,亲自给两人布菜,精致的各类小点,摆了满满当当一桌子。
&esp;&esp;松似月身娇体软,下午还有排练,顾之舟不敢再逗她。
&esp;&esp;吃完饭,松似月补觉顾之舟继续开视频会议。
&esp;&esp;松似月像是怎么也睡不饱,吃午饭的时候还在打哈欠,顾之舟让她干脆请假不去舞团。
&esp;&esp;“那怎么行?”松似月一下子就精神了,好不容易得到的工作机会,松似月说什么也舍不得放弃。
&esp;&esp;顾之舟的车太高调。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