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最喜欢的一张是在三亚湾取景的。
&esp;&esp;两人肩并肩靠在一起,头顶璀璨星河,脚下是万丈霓虹。
&esp;&esp;两张笑脸相得益彰。
&esp;&esp;松似月打算把这张裱起来挂在新房里。
&esp;&esp;她本来只是说说而已,顾之舟别墅随便一张画都价值连城,都是经过设计师千挑万选的。
&esp;&esp;婚纱照这种东西,非常不符合顾董事长霸道总裁的人设。
&esp;&esp;但顾之舟二话没说,当场就命左不言把客厅最显眼的位置腾出来。
&esp;&esp;松似月觉得太傻了,最后在她的坚持下,那幅婚纱照最后还是挂在了两人卧室的床头。
&esp;&esp;听到熟悉的汽车声音,松似月连拖鞋都来不及穿便奔下了楼。
&esp;&esp;顾管家早已习以为常,天气一天天转冷,家里早早开了地暖。
&esp;&esp;房间的每个角落都铺上了松软的羊毛地毯。
&esp;&esp;保证松似月在任何地方都不会受凉。
&esp;&esp;尽管这样,顾管家还是恭恭敬敬拿了拖鞋守在门口,不等她为少奶奶穿上拖鞋。
&esp;&esp;顾之舟就疾步走了上来,也不避人,当着佣人都面就把松似月打横抱了起来。
&esp;&esp;顾管家心照不宣跟左不言对视一眼,左不言微微颔首,转身走了。
&esp;&esp;明天上班之前,顾之舟都不需要他,顾管家轻轻摆手示意佣人们全都退下。
&esp;&esp;顾之舟的胸膛宽阔又健硕,承着汗涔涔的松似月一点也不吃力。
&esp;&esp;连接处湿滑又粘稠。潮热一浪高过一浪。
&esp;&esp;松似月低头喘息,顾之舟太霸道了。不仅要夺走她还没有来得及流出的眼泪,还要夺走她喉头的呜咽。
&esp;&esp;松似月长睫沾染了水雾。
&esp;&esp;黑白分明,像一副古老的油画。
&esp;&esp;顾之舟的胳膊轻轻一扫,那油画便整个翻转过来,整个摊开在他眼前。
&esp;&esp;顾之舟俯身下去。
&esp;&esp;亲吻似山间的疾风,沿着崎岖不平的山脊一路往下。
&esp;&esp;从云端,到瀚海。松似月如坠云端。
&esp;&esp;她受不住这极致的欢愉。
&esp;&esp;顾之舟反手抓住了她挣扎的手,轻轻松松扣在颈间。
&esp;&esp;松似月的指尖摸索着探进顾之舟的发隙,穿梭中摸到了他的薄汗,在那极致的颤抖里,高高扬起了脆弱的脖颈,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死去活来。
&esp;&esp;顾之舟眼尾含笑。
&esp;&esp;顾之舟捏着她的腰肢,亲吻顺着腰窝往上流连,最后含住她的饱满。
&esp;&esp;松似月的脖颈红云密布。
&esp;&esp;香汗淋漓,打湿了床褥。
&esp;&esp;顾之舟辗转吻她。
&esp;&esp;突然,松似月身体猛的一僵,抓住了顾之舟的。
&esp;&esp;她胸膛剧烈起伏:“不行,我不是安全期……”
&esp;&esp;顾之舟微微一愣,随即在覆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esp;&esp;松似月先是一愣,接着还是推他:“不行、不行、我怕穿不上婚纱……”
&esp;&esp;顾之舟促狭一笑:“不穿更好看……”
&esp;&esp;松似月又嘀咕了一句什么。
&esp;&esp;顾之舟更加有恃无恐:“那我更要努力了,早点造个小小舟。”
&esp;&esp;齿痕
&esp;&esp;“你说得对,”松似月哑着嗓子回答,收紧了搂着顾之舟胳膊。
&esp;&esp;顾之舟受到鼓舞,反手拉高了被子。
&esp;&esp;极致的癫狂过后,却一点也不觉空虚,这是耽于欲望的快乐。
&esp;&esp;窗外暮色四合,松似月沉沉睡着。
&esp;&esp;薄唇微微张开,唇瓣有些红肿,潋滟着氤氲的水光,这是顾之舟的杰作。
&esp;&esp;顾之舟被爽到了,情不自已低头含住了那薄唇。
&esp;&esp;松似月闷哼一声,小猫似的往他怀里拱了拱:“好好睡觉,别闹!”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