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闻闻味道也能食物中毒?
摆明了是受人指使过来闹事的。
不过也还好,至少没在开业的那几天过来闹事。
倒不是怕他们闹,只是一个新店刚开业,就有人上门闹事,兆头不好,晦气不是。
沈玉楼哼笑了声,眼底泛起抹浓浓的讥讽。
她还以为赵四郎的那些叔伯们多么老奸巨猾呢,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一大家子人憋这么多天,就憋出这么个最低级的陷害伎俩。
殊不知这种手段早就烂大街了,一点儿新意都没有。
沈玉楼摇摇头,对面色冷沉的赵四郎道:“我下去看看。”
见赵四郎要跟着下去,她又道:“你先别下去,万一我处理不了,我再叫你。”
赵四郎现在好歹是个官。
赵家老宅那边的人想必应该已经知道赵四郎在府衙做事了。
如今他们派人来闹事,说不定就是故意挖坑等着赵四郎跳。
毕竟,赵四郎一出面,就涉及了官与民。
民不与官斗是百姓们心中固有的认知。
可官与民争锋也同样被百姓所憎恨。
饭馆里头这么多客人呢,激起民愤就得不偿失了。
赵四郎显然也想到了这点。
他沉默一瞬,点头应了。
并非他害怕担上一个恶官欺民的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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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觉得在明知道是陷阱的情况下,他还往下跳,就有点太蠢了。
不过他还是叮嘱沈玉楼:“你也别硬撑,真处理不了,就仰头朝楼上看一眼。”
“嗯,我知道。”见赵四郎依旧眉头深锁,沈玉楼又笑着安慰他,“放心吧,我这个人惜命的很,不会干那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事的。”
……
楼下,见成功挑起了众人心中的怒火,妇人心中得意,态度也更加嚣张,拍着桌子,大声冲伙计叫嚷道:“你们东家呢?赶紧把你们东家叫出来!今天这件事情,必须给我们大家伙一个交代!”
一下子就把在场的食客们都给包揽进圈了。
好像她能代表所有人似的。
而那些被她代表的食客们,望着那只死老鼠,也都默认的没有反对。
伙计还是个半大的少年,显然没经历过这种事情,急得脑门冒汗,只知道一个劲儿地强调饭馆里的卫生做得很好,绝对不可能出现汤里面捞出死老鼠这种事情。
要不怎么说小伙计经验不足呢。
遇到这种事情,要么拿出强有力的证据反驳回去,要么拆穿闹事者的龌龊心思。
用口头自证解释,是最无力的行为,也很容易激起客人的不满心理。
果不其然,小伙计强调得口干舌燥,却没有一个人相信。
还有些食客不高兴地回怼他。
“你说你们饭馆里的卫生做得很好,那,那只死老鼠又怎么解释?”
“就是就是,那么大一只老鼠呢,就那么从碗里面捞出来了,瞧着就让人头皮麻!”
“小哥儿,这件事情不是你能解决的,还是赶紧把你们东家叫出来吧!”
乱糟糟的声音中,一道女声忽然响起。